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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别墅里彻底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中央空调低沉的运行声。谢怀蝶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陌生的环境,身下过于柔软的床垫,还有脑子里不断回放的白天的种种,都让他神经紧绷。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忽然划过一道刺目的白光,紧接着,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滚滚而来。
轰隆——!
雷声炸响,像是就在屋顶上方。
谢怀蝶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其实并不怕打雷,但这一声太过突然响亮,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几乎是同时,一种莫名的、强烈的恐慌感毫无预兆地攫住了他。不是针对雷声本身,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仿佛源自身体本能的惊悸。脑海里似乎有杂乱的影像闪过,太快,抓不住,只留下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
他喘了口气,坐起身,额角已经渗出冷汗。窗外的雷声接二连三,雨点也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越来越密。
头痛又开始隐隐作,伴随着轻微的耳鸣。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种不适感,但收效甚微。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雷声和雨声被无限放大,那种被世界隔绝的孤独感和莫名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他坐立难安。
又一道闪电撕裂夜空,短暂的亮光将房间照得一片惨白。雷声紧随其后,像是要把天空炸开。
谢怀蝶几乎是下意识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穿过昏暗的走廊,停在了隔壁许知夏的房门前。
抬起手,犹豫了一瞬,指关节还是轻轻叩在了门板上。
叩叩——
声音很轻,几乎被外面的雷雨声淹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在这一刻,在这个陌生而令人心慌的雷雨夜里,靠近那个唯一算得上是“熟悉”的存在,成了某种本能。
门内没有立刻回应。
谢怀蝶站在门口,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脚心传来寒意。他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和窗外喧嚣的雨声,理智慢慢回笼,一股尴尬和后知后觉的懊恼涌了上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正要转身退回房间,门却“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
许知夏站在门后,他似乎也没睡,穿着深色的睡衣,头有些凌乱。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在他身后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他的表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沉静,带着一丝询问看向谢怀蝶。
谢怀蝶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怕打雷?或者解释那莫名其妙的恐慌?
他僵在原地,喉咙紧。
许知夏的视线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扫过他额角未干的冷汗,停留了几秒。外面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映亮谢怀蝶眼中未来得及完全掩去的惊悸。
许知夏什么也没问。他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这个动作很简单,却让谢怀蝶紧绷的神经莫名松了一丝。他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那样站在门口,像个迷路的孩子。
雨还在下,雷声渐歇,只剩下连绵的雨声敲打着夜晚。
许知夏也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他做决定。
走廊里光线昏暗,两个少年一里一外,隔着一步的距离,在深夜的雷雨声中,陷入一种微妙而无声的对峙,或者说……某种心照不宣的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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