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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内的校园生活,赵寒肆现在俨然成了南安辰的固定挂件,只要没课,就跟着他一起去等云舒和沈瓷下课,然后四人一起吃饭。
食堂里,在别人看来就是好腻歪好甜的两对情侣。
孙果果四人,有时也是识趣的不打扰,单独开一桌。
南安辰会细心地帮云舒挑出她不爱吃的香菜,会把餐盘里最好的那块肉自然不过地夹到她碗里。
会在她嘴角沾上饭粒时,用指腹轻轻擦去,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云舒总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偶尔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惹得南安辰眼底笑意更深,旁若无人地揉揉她的头。
这对情侣之间的默契和亲昵,自带结界,甜蜜得让人牙酸。
赵寒肆坐在他们对面,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腻歪,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挠过一样,又痒又酸。
他下意识地瞥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沈瓷。
沈瓷目不斜视地吃着饭,对面那对连体婴与她无关。
她吃饭很安静。
赵寒肆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冷清的女生,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
可偏偏就是这份清冷,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引着赵寒肆。
他现自己就是忍不住想去招惹她,想看她冰冷面具破裂的样子,想让她那双清澈却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身影。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他当初莫名其妙就想接近南安辰这个浑身是刺、同样冷冰冰的家伙,最后还成了兄弟一样。
他好像天生就对这种“高岭之花”类型的人没有抵抗力,总有种想把他们拉下神坛,或者…并肩站在那里的冲动。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但他很清楚,他对沈瓷,不仅仅是觉得有趣或者征服欲作祟。
他是真的,很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真正的女朋友。
赵寒肆也虚心求了云舒:“小舒,跟你取取经。”
云舒正和南安辰牵着手,闻言好奇地转过头:“嗯?肆哥,取什么经?”
赵寒肆摸了摸鼻子,瞟了一眼走在前方几步远的沈瓷,有些别扭地开口:
“就…怎么才能让那块冰…不是,怎么才能让沈瓷喜欢上我?让她也体会体会你说的那种恋爱的美妙?”
云舒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眼睛弯成了月牙,小声说:“肆哥,你认真的啊?”
赵寒肆难得地有点耳热,梗着脖子:“废话!哥看起来像开玩笑吗?”
南安辰在一旁淡淡开口:“像。”
赵寒肆:“……南安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舒止住笑,认真想了想,看着沈瓷的背影,小声分析道:“其实我觉得,沈瓷看着冷,心思可能比我们想的要细腻,而且她其实挺容易害羞的,只是平时都用冷脸掩盖了。”
回想起训练馆里沈瓷被赵寒肆逗得脸红,以及吃饭时偶尔被调侃时那强装镇定的样子。
“我觉得吧,有句话叫女怕缠郎。”
云舒继续传授经验:“你就得缠着她,但不是那种惹人烦的纠缠,是让她习惯你的存在,让她感受到你的真诚和与别人的不同。”
“你要让她知道,你不是在玩闹,不是一时兴起的纨绔公子哥,你是真的喜欢她,想对她好。
打动她的心,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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