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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嘶哑破碎,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度,从他喉咙深处碾磨出来。
他不再犹豫,抱着她,转身,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出清晰而规律的声响,在空旷安静的宅邸内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陆行俞自己的心脏上,也像是踏在楼下那个无声哭泣的少年,最后的希望上。
他抱着她,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属于他的、象征着陆氏掌权人身份与隐私的卧室房门。
他用指纹解锁,门“咔哒”一声轻响,应声而开。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砰。”
一声轻微的闷响,彻底隔绝了内外。
也将楼下那片阳光下的绝望与痛苦,牢牢地锁在了门外。
卧室内,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陆行俞的、冷冽的松木与一丝若有似无的烟草气息,严谨,冷硬,如同他本人。
而现在,这股气息里,强势地侵入了她清冷又甜美的玫瑰香气,仿佛禁忌与沉沦的碰撞。
陆行俞依旧抱着她,没有立刻放下。
他就这样站在卧室中央,抱着她,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却又掌控着他生杀大权的珍宝。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脸上,从她慵懒微眯的狐狸眼,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再到她胸前那个巨大的、仿佛邀请他亲手拆开的蓝色蝴蝶结。
乔眠在他怀里微微动了动,百褶裙摆随之晃动,蹭过他西装裤的布料,带来一阵细微的摩擦声和更强烈的刺激。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上他紧绷的侧脸,沿着他冷硬的下颌线缓缓滑动,眼神带着一种评估物品般的审视与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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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卧室……果然和你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陆行俞喉结剧烈滚动,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看着她,浅灰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骇人的痴迷与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
“你喜欢……什么样的?”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笨拙的讨好取悦。
“我可以改。”
乔眠闻言,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又软又媚,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
“改?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从他脸颊滑落,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喉结,感受到他瞬间的僵硬和更加灼热的体温。
“看看姐夫……最真实的样子。”
她微微用力,从他怀中轻盈地跳了下来,白色高跟鞋稳稳地踩在深色的地毯上。
她站在他面前,微微仰着头,目光扫过这间装修风格极其冷硬、色彩单调的卧室,最终,落在了那张宽大、整洁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大床上。
她的目光在那床上停留了片刻,狐狸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恶劣的光芒。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向那张床。
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用那娇软黏人的嗓音,丢下了一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卧室里:
“把衣服脱了。”
陆行俞僵在原地,仿佛被这句话钉在了地毯上。
他看着她背对着他走向大床的背影,那白蓝渐变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纯真与性感交织成最致命的毒药。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勒紧他的喉咙,束缚他的四肢。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熨帖的衬衫后背。
“乔眠……”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抗拒,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乔眠在床边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她没有催促,也没有恼怒,只是用那双氤氲着迷雾的狐狸眼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等待宠物执行指令的耐心。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她红唇微启,嗓音带着冰冷的压力。
陆行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看着她,看着她眼里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此刻的挣扎和狼狈。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从他在会议室毫不犹豫接起那个电话开始,从他抱着她踏入陆家大门开始,不,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控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落在了自己西装外套的第一颗纽扣上。
冰凉的金属纽扣被他笨拙地解开。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都被无限放大,像是凌迟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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