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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林衍心头猛地一震,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缕微光。狂喜瞬间压倒了剧痛,却又被他死死压制住。不能松懈!这仅仅是第一步,也是最凶险的一步!
他强忍着神念透支的眩晕和经脉被切割的剧痛,将全部心神凝聚成一个无比精微的“引子”,小心翼翼地缠绕上那一丝刚刚诞生的、微弱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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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水意为桥!”
神念牵引之下,那一丝微弱的水意,像一道坚韧却柔和的透明水膜,极其艰难地覆盖在一小股最为活跃的金气前端。这过程如同在沸腾的岩浆表面覆盖一层薄冰,脆弱得令人窒息。水意与金气接触的瞬间,剧烈的冲突几乎要将这丝水意彻底蒸、撕裂!林衍心神剧震,口鼻中再次溢出血沫。他咬紧牙关,疯狂地维持着观想,想象那水膜虽薄,却至柔至韧,不断承纳着金气的冲击,将其狂暴的锋锐之力,一点点转化为一种更具“流动性”的推动力。
“水生木!木气生!”
下一个意念紧随其后!他调动起体内残存的、源自草木灵药滋养而积累的最后一丝微薄木行生气。这股生气原本散乱沉寂,几乎难以感知。此刻,在那股被水意“缓冲”后、似乎变得稍稍“驯服”了一点的金气推动下,这一丝微弱的木行生气,竟真的如同被春风唤醒的种子嫩芽,极其微弱地……萌动了一下!
木主生,主修复!
林衍毫不犹豫,神念引导着这丝微弱却蕴含生机的木气,小心翼翼地附着在被金气切割得最为厉害、几乎断裂的一条主要经脉的创口处。木气所至,带来一种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清凉麻痒感,如同久旱龟裂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甘霖。那被金气割裂的创口边缘,狂暴的破坏力似乎被这微弱的生机暂时中和、抚平了一丝丝,虽然远谈不上修复,但那可怕的、持续不断的切割剧痛,竟真的……稍稍减轻了那么一丝!
一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循环,在他体内最残破的角落里,艰难地建立起来:狂暴金气→观想引导生出一丝水意→水意缓冲部分金气的锋锐→被缓冲的金气推动微弱的木气→木气勉强中和金气对经脉创口的破坏!
这个循环是如此脆弱,如此微小,如同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用蛛丝维系着一只随时会倾覆的破船。每一次流转,都伴随着神念撕裂般的剧痛和巨大的风险,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然而,它确确实实存在了!它像一个微型的生命引擎,虽然功率低得可怜,却顽强地运转着,在这毁灭的浪潮中,极其艰难地维系住了一线微弱的平衡,吊住了他那本已走到尽头的生命气息!
林衍躺在冰冷的乱石上,身体依旧因剧痛而微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破碎的胸腔,带来刀割般的痛楚。汗水、血水、还有渊底潮湿阴冷的露水,早已将他褴褛的衣衫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寒意彻骨。然而,他布满血污和冷汗的脸上,那双几乎被剧痛磨灭了光彩的眼睛深处,却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无比顽强的火星。
那点火星,是劫后余生的狂喜,更是对体内那个微小循环的极致专注。它太脆弱了,如同狂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被体内依旧狂暴的金气彻底扑灭。
他全部的意念,都死死地锁在那条被“微循环”勉强覆盖住的经脉创口上。狂暴的金气依旧如同奔腾的熔岩,带着毁灭一切的本能冲击着那层由水意构成的“缓冲膜”。每一次冲击,都让那层意念构建的水膜剧烈震颤,濒临破碎,反馈到林衍的神魂,便是撕裂般的剧痛和强烈的眩晕。
“稳住…坎水…至柔…承纳…”林衍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诵读着唯一的真言。他强迫自己忽略那几乎要将意识撕碎的痛苦,将全部心神沉浸在对“水”的意象观想中。不再是融化的金属,而是最纯粹的水:深潭的幽静,承载万物的博大,水滴石穿的柔韧,百川归海的流动……他想象着那股狂暴的金气冲击在深不可测的幽潭之上,再锋锐的力量也被那无尽的包容所化解、吸收、转化为推动潭水流转的暗涌。
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一丝被水意“驯化”过的金气余波,极其谨慎地去推动丹田深处散逸的微弱木气。这木气源自他早年吞服的草木灵丹残存的药力,稀薄得如同晨雾,此刻被那“驯化金气”一激,如同沉睡的种子被投入温热的泥土,极其缓慢地萌出一缕微不可察的生机。
这缕生机,便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林衍的神念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引导着这缕微弱的木气,精准地覆盖在经脉创口最严重的地方。木气所至,带来的不再是毁灭性的切割感,而是一种极其细微、极其缓慢的清凉麻痒。就像有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小藤蔓,正从创口的边缘极其艰难地探出嫩芽,试图缠绕、弥合那可怕的裂痕。虽然修复的度慢得令人绝望,杯水车薪,但那股持续不断的、仿佛要将灵魂都锯开的破坏力,确实被这微弱生机中和、阻滞了!
破坏与修复,毁灭与生机,在他体内这条残破的经脉通道中,形成了一个极其脆弱、极其低效、却又真实存在的动态平衡!虽然这平衡如同踩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循环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和倾覆的风险,但它确确实实阻止了生命力的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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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贪婪地捕捉着体内那丝微弱的生机流转,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吮吸着草叶上的露珠。每一次那木气带来的清凉麻痒感拂过创口,都让他精神一振,对抗剧痛的力量似乎也强了一丝。
他尝试着,将全部意志凝聚,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个初生的微循环,试图让它从最初覆盖的那一小段经脉,向外极其缓慢、极其谨慎地……扩张一丝!
神念如同最纤细的银针,在狂暴的金气与破碎的经脉缝隙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他试图在邻近的另一处稍小的创口处,重复构建那“金→水(观想)→缓冲→推动木→修复”的循环。这过程比最初尝试时更加凶险!新创口的金气狂暴程度并不一致,他需要重新调整观想水意的“力度”和“形态”,稍有不慎,平衡瞬间就会被打破。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扩张的尝试刚刚开始,神念稍一分散,原本勉强维持的那段循环核心便剧烈波动起来!覆盖在创口上的水意缓冲膜瞬间稀薄,一股未被驯化的金气锋锐猛地刺穿了防御,狠狠扎在刚刚被木气抚平了一点的经脉壁上!
噗!
林衍身体剧震,猛地喷出一口淤血,眼前一黑,意识差点彻底溃散。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微弱的生机感瞬间被剧痛淹没。扩张失败!代价是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伤势再次加重!
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混合着更强烈的剧痛。他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和火烧火燎的痛楚。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滑入眼睛,带来一阵刺痛。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急不得!这“微循环”之法,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容不得半点急躁。每一次尝试扩张,都必须建立在原有循环绝对稳固的基础上。
他放弃了立刻扩张的念头,重新将全部心神沉入最初那个点。如同一个最耐心的工匠,一遍又一遍地加固着那层意念的水膜,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着木气去抚平那被反扑金气撕开的新创口。时间在无尽的痛苦和专注中流逝。渊底永恒的阴风不知疲倦地吹拂,带走他身体本就不多的热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时辰,也许只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在痛苦的煎熬中变得无比漫长。他终于再次将那个核心循环稳定下来,虽然代价是神念近乎枯竭的疲惫。
必须恢复!林衍艰难地转动眼珠,目光扫过身下冰冷潮湿的岩石缝隙。渊底并非完全的死寂。借着上方不知何处透下的、极其稀薄黯淡的微光(或许是某些光苔藓?或许是极远处岩壁反射的某种磷火?),他看到在几块巨石的夹缝阴影里,似乎凝结着一些深色的水渍。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水!坎卦之源!
一个念头闪过。他挣扎着,用还能勉强活动的左手,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向离他最近的一处石缝阴影挪去。几尺的距离,却如同跨越千山万水。断裂的肋骨随着移动摩擦着内脏,每一次牵扯都痛得他眼前黑。终于,指尖触碰到了一片冰凉滑腻的石面,上面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带着泥土腥味的冷凝水珠。
他小心翼翼地将沾满血污的手指在湿冷的石面上轻轻擦拭,试图汲取那微不足道的水汽。同时,他集中起残存的神念,观想身下的大地深处蕴藏着无尽的坎水真意,观想那些水珠中蕴含的至柔生机,通过指尖的皮肤,极其微弱地渗入自己枯竭的身体。
这并非真正的引水入体修炼,只是一种精神上的感应和引导,一种对“水行”的象征性补充,以支撑他那持续消耗的观想水意。效果微乎其微,但奇妙的是,当他将指尖的冰凉触感和观想的坎水真意结合时,体内维持“水意缓冲”所消耗的心神,似乎真的减轻了一丝丝!虽然只有一丝丝,但在这种极限状态下,任何一点减负都弥足珍贵!
他贪婪地汲取着石缝间的湿冷气息,如同久旱的禾苗。同时,他也努力捕捉着渊底空气中弥漫的、极其稀薄的天地灵气。葬仙渊隔绝天地,灵气稀薄得近乎于无,且驳杂混乱,充满了阴寒死寂的气息。但对于一个灵根破碎、经脉残损的人来说,这点驳杂的灵气,也如同荒漠中的沙粒,聊胜于无。
他不敢直接吸收这些混乱的灵气,那无异于饮鸩止渴。他只是极其谨慎地,用神念引导着其中极其微弱的、与木行生机略有共鸣的、源自某些顽强苔藓或地衣的草木气息,汇入体内那个微循环的“木气”环节。如同在将熄的火堆里,投入几根最细小的枯草。
水滴石穿,积土成山。时间在痛苦、专注和极其微弱的汲取中,缓慢而坚定地流逝。林衍如同一个最吝啬的守财奴,一丝一毫地积攒着力量,巩固着那个维系生命的脆弱循环。每一次成功的循环流转,虽然带来的生机修复微乎其微,但那被木气抚慰过的经脉创口,似乎都变得更“坚韧”了一丝,对后续金气冲击的抵抗能力,也微弱地提升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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