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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栗子,怎么样?听年哥儿说外头卖的栗子很好吃的。”阿朝指着摊位,脚步都加快了些。
若不是与谢临洲或是李襄他们,他鲜少出来逛街,平日知道外面的事情也是通过年哥儿嘴里得知。
人挤人,容易受伤。
谢临洲牵着他,没动弹,把银子给一旁的青砚,“出去买一袋子栗子,待会你们别跟我们了,大好日子,你们也玩去,晌午在醉仙楼用膳。”
青砚连忙应是,拿着银子,见缝插针挤进去买了一袋,随后带着年哥儿离开。
谢临洲打开袋子,剥好一颗递到小哥儿嘴边,“晌午用过膳食,带你去百戏楼看戏,天黑了再逛街,如何?”
阿朝张嘴接住,嚼得脸颊鼓鼓的:“甜,比府上做的还甜!”说着又伸手要第二颗,对方喂完后,他说:“好,都听你的。”
吃了七八颗栗子,他摇头:“不吃了,不吃了,嘴里干。”
谢临洲把栗子包好,放进身上背的布包里面,“我放好,你想吃了告诉我。”
阿朝乖乖点头,拉着谢临洲的手,眼睛四处打量街边的铺子。
往前走了没几步,就见一小摊前围了不少人,摊子上摆着切成小块的桂花糖霜酥,浅黄的酥皮上撒着一层细细的糖霜,还嵌着碎碎的干桂花,看着就酥软香甜。
摊子老板还吆喝:“都是自家做的好东西,大家走过路过别错过。”
阿朝凑过去,轻嗅,拉了拉谢临洲的衣角,小声说:“那个糖霜酥好像很好吃,咱们买一块好不好?我就尝一口,剩下的给你。”
谢临洲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笑着跟摊主买了一块,用油纸包好递给他,“别吃太多甜腻的东西,待会用午膳,你该吃不下了。”
阿朝小心翼翼地接过,咬了一小口,酥皮簌簌落在嘴角,甜香里裹着桂花的清润,他眯起眼睛,满足地喟叹:“我省的了,我吃完这个就不买别的甜食,我留着肚子吃别的。”
说着就把剩下的大半个递到谢临洲嘴边,“你快尝尝,真的好吃。”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谢临洲咬下那块糖霜酥,一边帮阿朝擦掉嘴角的糖霜,一边把他往身边拉了拉,让他走在里侧,自己则靠外侧走着,时不时低头看看他有没有被人群挤到。
阿朝感受到他的细心,悄悄往他身边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也握紧了他的手,小声说:“夫子,今日人好多啊,我们慢些走。”
谢临洲“嗯”了一声,放慢脚步,目光扫过街边的店铺,指着不远处一家卖热饮的铺子说:“前面有卖姜枣茶的,给你买一杯暖暖身子,刚吃了甜酥,喝口热的舒服。”
小哥儿身子骨不太好,这十几年在王家生活,即使时不时用存的银钱买东西补贴自己,身子还是亏空的厉害。
因此,他便让开了些滋补的方子,平日配着补身子的汤一块喝。眼下,看到滋补的姜枣茶,他下意识的想买。
“好啊,好啊。”阿朝跟着他走到铺前,接过谢临洲买下的温热的姜枣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姜味在嘴里散开,暖到了心里。
他看着谢临洲,又看了看手里还剩一点的糖霜酥油纸,笑着说:“早知道留多一点给你了,刚才忍不住多咬了一口。”
谢临洲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满是笑意:“没事,你喜欢就好,待会看到好吃的,咱们再买。”
阿朝听了,笑得更开心,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逛,手里的姜枣茶冒着热气,映着他眼底的笑意,格外温暖。
谢临洲与阿朝一进书坊,后者就被掌柜递来的小人画吸引了目光,脚步不自觉地停在柜台前,伸手轻轻碰了碰画纸边缘:“这是画的中秋故事吗?”
掌柜的笑着点头,把小人画往他面前递了递:“谢少君好眼力,这是城南画坊新出的《嫦娥奔月图》,每一页都配着小字解说,连玉兔捣药、吴刚伐桂的细节都画得清清楚楚,您看这嫦娥的衣袂,飘得跟真的似的,还有这月宫的桂树,叶子上的纹路都没含糊。”
阿朝凑近了些,指尖顺着画中玉兔的耳朵轻轻划过,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真好看,比我之前看的话本里写的还生动。”
说着转头看向谢临洲,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夫子,咱们买一本好不好?晚上回去,咱们一起看。”
谢临洲看着他欢喜的模样,伸手接过小人画翻了两页,见画工精致,解说的文字也浅显易懂,还带着几分童趣,便笑着对掌柜说:“这画确实不错,帮我们包起来吧。”
又转头对阿朝补充,“往后睡前,咱们就翻两页这个,比看枯燥的注解有趣些。”
阿朝立刻点头,手指还在画页上轻轻点着:“我还想看看有没有别的,比如我读的《诗经》,要是也有小人画就好了。”
掌柜的闻言,连忙从柜台下拿出另一本装订好的画册:“谢少君别急,这还有本《诗经图绘》,刚到的货,里面把‘关雎’‘蒹葭’这些名篇都画成了小人画,您瞧瞧合不合心意。”
阿朝接过《诗经图绘》,翻开“蒹葭”那一页,见画中芦苇荡泛着薄雾,白衣公子站在水边眺望,与他想象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忍不住轻轻“哇”了一声:“就是这个,夫子,你看,这芦苇画得跟真的一样。”
谢临洲凑过去看了看,笑着对掌柜说:“这本也一起包起来,辛苦掌柜了。”
掌柜的麻利地把两本小人画用牛皮纸包好,递到阿朝手里:“您二位慢走,往后有新到的画册,我再给您留着。”
阿朝抱着纸包,脚步轻快地跟在谢临洲身后,出门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书坊的柜台,小声对谢临洲说:“晚上虎丘,我先看《嫦娥奔月》,看完再跟你讲里面的故事好不好?”
谢临洲伸手帮他拢了拢衣襟,笑着应下:“好啊。”
阿朝吐了吐舌头,乖乖点头,抱着小人画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快到晌午,阿朝夫夫二人没有继续闲逛下去,顺着街往前走,去到醉仙楼。
秋季,正值用海味之时,醉仙楼二楼窗边的幌子上写着‘秋鲜上市’,风一吹,幌子下摆的干虾、干贝串轻轻晃动,引得他停下脚步。
“夫子,你看醉仙楼,好像有新鲜海鲜呢。”阿朝指着幌子,眼睛里满是好奇,“秋日里的酒楼,会有什么好吃的海鲜呀?”
谢临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着解释:“秋日水温渐凉,正是海货肥美的时候,这种时候醉仙楼常能进到新鲜的海产。你若是好奇,我们今日就吃海鲜了。”
说着便牵着他往里走,刚进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谢大人,谢少君二楼包厢请,咱们楼里刚到了秋日海鲜,清蒸鲈鱼、酱焖海螺、醉蟹,都是今日新做的,要不要尝尝?”
小二一边走一边说。
阿朝听得眼睛发亮,一边走一边道:“夫子,听起来不错诶,我们今日就吃小二推荐的菜吧,也不用花心思想别的菜了。”
以前,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想吃什么都觉得泪。
谢临洲笑着点了点头,又跟店小二追加了一盘白灼虾:“再添一壶温热的桂花酒,解解海鲜的凉。”
到了包厢里面,小二倒茶,随后应声下去。
“海鲜说到底也寒凉,今日吃了,接下来几日就不要碰。”谢临洲将身上的布包脱下来,放到一边,顺带把阿朝的小人画放到布包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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