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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在归途上,阿朝靠在谢临洲肩头,手里还拿着苏文彦送的牡丹花瓣,轻声道:“清明后的日子真舒服,有花看,有好吃的,还有你陪着。”
谢临洲握紧他的手,轻声道:“往后的日子,都会这样舒服,咱们还要一起看更多的花,吃更多的好吃的。”
回到谢府时,天色已暗,庭院里的海棠花苞又大了些,仿佛再过几日便能绽放。
阿朝与谢临洲坐在庭院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偶尔说几句话,空气里满是温馨。
第75章
又过了六七日,西郊牡丹园的花期如约而至。
这日天朗气清,谢临洲与阿朝一早便备好了车马,带着提前准备的茶点,往苏府接苏文彦与苏恒鑫。
马车行至西郊,远远便望见一片绚烂的色彩铺展在田野间,层层叠叠的牡丹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引得蜂蝶萦绕,热闹非凡。
“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好看。”刚下车,苏文彦便忍不住惊叹,拉着阿朝往牡丹丛中走。
谢临洲始终紧跟在两人身后,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阿朝身上,生怕人多拥挤碰着他。
阿朝被苏文彦拉着,指尖拂过垂落的牡丹花枝,鼻尖萦绕着清雅的花香,忍不住笑道:“这牡丹园比去年我听人说的还要热闹,瞧那边,连卖糖画的都来了。”
苏文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笑着摇头:“可不是嘛,这几日京都人都往西郊跑,连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都借着赏牡丹的由头出来透气了。不过说起这些人家,前几日我倒听闻一件荒唐事,你听了保管惊讶。”
阿朝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他:“什么事?竟能让你说荒唐?”
“是城东张御史家的三公子,”苏文彦压低声音,凑近阿朝耳边,“你知道的,张御史一向管得严,可他家三公子倒好,前几日偷偷溜出府,竟跟着戏班去城外搭台唱戏,还扮了旦角。结果被张御史抓了个正着,当场就把人拎回府,听说关了三天禁闭,连家法都用上了。”
阿朝听得眼睛睁大,下意识道:“真的?张御史素来注重礼教,他家公子怎会做出这种事?扮旦角唱戏,传出去确实不好听。”
“谁说不是呢!”苏文彦叹了口气,“还有城西段员外家的姑娘,更荒唐。上月家里给她议了门亲事,男方是个有功名的举人,谁知她竟瞧不上,偷偷跟家里的小厮跑了。段员外气得大病一场,派人找了半个月,才在邻县把人找回来,如今那姑娘还被锁在闺房里,婚事也黄了。”
阿朝听得连连咋舌,摇头道:“这些公子小姐,倒是真敢做。我们寻常人家,可不敢这般任性。”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道:“说起来,前段时日我去采买祭拜用的香烛,还听铺子里的伙计说了件祭祖的荒唐事,比这更过分。
苏文彦立刻来了兴致,拉着他往旁边人少的石凳上坐:“哦?祭祖这般庄重的事,还能有荒唐事?快说说。”
谢临洲与苏恒鑫原本跟在后面赏牡丹,见两人坐下闲聊,也放缓脚步,在不远处的花架下等候。
阿朝喝了口随身带的茶水,才缓缓道:“是城南乔家的事。乔家祖上是做盐商的,家底丰厚,可到了这代,当家的乔老爷却不务正业,整日喝酒赌钱。清明祭祖,乔老爷本就宿醉未醒,祭拜时竟把祖宗牌位碰倒了,不仅没道歉,还对着牌位骂老祖宗不保佑,让我输了钱。”
“竟有这种事?”苏文彦惊得声音都提高了些,“祭祖哪能这般不敬?碰倒牌位已是大错,还敢辱骂祖宗,这乔老爷也太荒唐了!”
“可不是嘛!”阿朝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愤慨,“听说当时乔家的老管家都气哭了,跪着求乔老爷认错,乔老爷却理都不理,还带着赌友在祠堂里喝起了酒,把好好的祭祖仪式搅得一塌糊涂。街坊邻居听说了,都在背后议论,说乔家早晚要败在他手里。”
苏文彦皱眉道:“祭祖是缅怀祖宗、祈求家族平安的大事,哪能这般儿戏?这乔老爷不仅不敬祖宗,还败坏家风,真是该受教训。”
阿朝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爹娘虽不在了,可每年清明我都尽心尽力祭拜,总觉得心里踏实。像乔老爷这样,怕是连祖宗都不愿保佑他。”
“你说得对。”苏文彦握住阿朝的手,轻声安慰,“你这般有心,你爹娘在天有灵,定会安心的。不像那些不知敬畏的人,早晚要自食恶果。”
两个人关系好,彼此知道彼此的家中情况。
两人正说着,谢临洲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朵刚摘的白色牡丹,递到他们面前:“别总说这些糟心事,瞧这牡丹开得多好,给你们插在发间,衬得更俊了。”
阿朝接过牡丹,指尖触到柔软的花瓣,方才因荒唐事生出的愤慨渐渐消散,笑着对谢临洲道:“还是你想得开。不过也得让文彦知道,这世上竟有这般不懂规矩的人。”
苏恒鑫也走过来,笑着道:“京中人家多,难免有几个荒唐的。我们今日是来赏牡丹的,别被这些事扰了兴致。前面还有一片‘豆绿’牡丹,颜色极少见,我们快去瞧瞧。”
阿朝与苏文彦点头应下,起身跟着两人往前走去。
阳光透过牡丹花枝,洒下斑驳的光影,各色牡丹开得正盛,粉的似霞、红的似火、白的似雪,还有那紫中带蓝的蓝田玉,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光泽,格外雅致。
见阿朝的目光停在一株艳丽的红色牡丹上,眼中满是好奇,谢临洲特意放慢脚步,凑到他身侧,手指轻轻点向花瓣,语气比寻常讲解时更柔和:“这是姚黄,被誉为牡丹中的花王,你看它花型饱满,色泽金黄中透着微红,花瓣层层叠叠,格外大气。”
谢临洲对牡丹的认知,大多是得自广业斋一位姓周的学子。前段时日,因那学子近期课业略有松懈,他便趁着休沐日去周家家访,想与学子的父亲聊聊,一同引导学子用心向学。
周家住在京都城南的一条僻静巷子里,院落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院角还种着两株普通的粉牡丹,虽不及皇家园林的珍稀,却也开得热闹。学子的父亲周师傅,正是在皇帝后花园当差的花匠,已在园子里伺候花草三十余年,对各类花卉尤其是牡丹,有着极深的了解。
那日家访,待聊完学子的课业,周师傅见谢临洲目光落在院角的牡丹上,便笑着邀他在花旁的石桌前坐下,泡了壶新采的绿茶,两人就此聊起了牡丹。周师傅说,皇帝后花园里的牡丹,品种多达数十种,光是名贵品种,就有姚黄、魏紫、御衣黄等十余种,每一种的养护都有专属的门道,半点马虎不得。
那天两人聊了近一个时辰,从牡丹的种植、养护,到各个品种的来历与特性,周师傅知无不言,谢临洲也听得十分认真,还特意将一些重要的养护方法记在了随身的小册子上。临走时,周师傅还从家里的花窖里取了一小袋牡丹花肥,送给谢临洲,说若是往后想在院里种牡丹,用这种花肥准没错。
也是从那次家访后,谢临洲对牡丹的认知才真正丰富起来。
阿朝凑近细看,指尖轻轻拂过花瓣,触感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忍不住点头:“原来这就是姚黄,难怪都说它名贵。”
他的目光又转向不远处一株白色牡丹,花瓣洁白无瑕,花心却带着淡淡的鹅黄。
谢临洲立刻领会他的心思,顺着他的视线讲解:“那是魏紫,花型丰腴,香气浓郁,与姚黄并称‘花中二绝’,你凑近闻闻,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阿朝依言俯身,果然嗅到一股清雅的香气,抬头时与谢临洲的目光撞个正着,两人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众人正看得入神,苏恒鑫忽然笑着开口:“说起名贵牡丹,我倒想今年跟着家父去皇宫后花园赴宴,曾瞧见陛下有一株极为罕见的牡丹。”
这话一出,众人都停下脚步,阿朝听得眼睛发亮,下意识转头看向谢临洲,眼中满是好奇又期待的神色。
谢临洲瞬间读懂他的心思,待苏恒鑫清了清嗓子回忆时,便静静站在一旁,偶尔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阿朝的手腕,似在安抚他急切的心情。
“那牡丹株型不高,却枝干遒劲,最特别的是它的花瓣,外层是淡紫色,中间渐变成粉色,最内层竟是雪白,三种颜色层层递进,像被画师精心晕染过一般。”苏恒鑫边说边比划,“花瓣边缘还带着细细的金丝,阳光一照,竟泛着细碎的金光,连花心都是罕见的金黄色,看着就贵气逼人。”
“竟有这般特别的牡丹?那它叫什么名字?”阿朝忍不住追问,话音刚落,便见谢临洲已露出了然的神色,他立刻看向谢临洲,等着答案。
“你说的这株,应当是御衣黄。”谢临洲的目光始终落在阿朝身上,见他听得认真,便刻意放慢语速,将珍贵之处细细道来,“它的珍贵,一来在于花色,这种黄中带紫、紫中透粉的渐变色,需得在特定的土壤、气候条件下才能形成,稍有偏差便会失色;二来是历史渊源,此品种最早仅栽种于皇宫,是皇室专属,后来虽有少量流出,却因培育难度极大,数量依旧稀少;再者,御衣黄的花期比普通牡丹短上许多,仅有七八日,想要一睹其芳容,还需得赶上好时机。”
苏恒鑫连连点头:“正是叫这个名字,当时陛下还特意让人介绍,说这株御衣黄已有上百年树龄,是先帝时期流传下来的,平日里由专人精心照料,连浇水施肥都有讲究,寻常人根本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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