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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己以前最喜欢的味道……
看裴溪皊有所松动,封骛赶紧放出更多信息素,同时也朝裴溪皊贴近。
“真的很难受……标记我,咬我一口都不行吗?”
裴溪皊犹豫片刻,起身走到靠窗的木柜前翻找,很快就找出支抑制剂。
这种大型包间里经常会举行多人活动,而且有钱人玩得花,所以包间都会配备一定数量的抑制剂,裴溪皊拿着抑制剂走到封骛面前。
“需要我帮你打吗?”
封骛对针头有阴影,下意识有些瑟缩,说腺体有问题只是情急之下骗裴溪皊的……他不想白白挨针。
“溪皊,你知道我怕打针的。”封骛示弱,“就只是咬我一口,这都不行吗?”
甚至裴溪皊连一丝信息素都没漏出来。
“你闭上眼不看就行,怕的话我来帮你。”
闻言封骛只好接过抑制剂:“这个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行。”
他能看出封骛的心思,也没戳破。
“还有别的事吗?外面的人该等急了。”
“没事了。”封骛哑声道,“溪皊,你遇到任何事,都记得要找我。”
裴溪皊点点头,没再说话,戴上口罩後转身离开。
封骛靠回沙发上,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握紧手里拿着的抑制剂。
上面还有裴溪皊握住的馀温,似乎裴溪皊握得比较紧,盖子的地方被指甲刻了一道,他忍不住上手摩挲。
……
之前包间里那些人有的走了,但还有一部分聚在外面,封骛这种大老板他们都想巴结,有点脾气也是能理解的。
同时他们也在三三两两地聊天,话题多是围绕在裴溪皊身上的,好奇他到底是什麽人。
敢这样明目张胆挑衅封骛的人,全帝国都找不出几个,他掌握着庞大的私人军事集团,势力几乎遍布整个南州,政.府官员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有人趴门口试图偷听他们讲话,但隔音很好,只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响。
“这什麽声音,东西都掉了,他们不会打起来了吧?”
“很有可能,那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估计会被封先生整得很惨。”
“我还是很欣赏他的,封骛完全是个神经病,一天天不知道在拽什麽,真想揍他一顿。”
“行了,你别让这话传到他耳里,不然就等死吧。”
大家对此议论纷纷,都是压着嗓子说话。
裴溪皊的雇主连连摇头:“唉,这人是真挺厉害的,我这次要搞的货挺难,他也能帮我搞来,看他枪也玩得好,怎麽就不懂事非要找死呢?”
他话音刚落,包间门就从里被推开,裴溪皊走了出来,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看到他全须全尾地从里面走出来,外面的人群足足愣了好几秒,裴溪皊的雇主才一把拽住他。
“等等,你别走啊!你……你竟然没事?”
这什麽表情?
“我没事很奇怪吗?”裴溪皊反问。
“就是很奇怪啊,封骛竟然……竟然就这麽放你走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那怎样才像他的作风?”
旁边又有人道:“不说没命,起码得缺胳膊断腿吧……”
裴溪皊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撇开雇主的手往外走。
雇主又赶紧跟上去,缠着他问道:“跟我说说呗,你到底是怎麽样从封骛手里脱身的?”
他这样子有不打听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感觉。
思虑片刻,裴溪皊道:“我就照你说的,把口罩给摘了,他看了我的脸後,就没对我做什麽了。”
“哈?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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