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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温柔而真诚,带着对“伤残”和新来之人的怜悯与关怀。
静子看向手心里那袋小巧的糖果,又抬眼看了看鲤夏花魁温柔的笑脸,轻声道:“谢谢。”
“我也想要!”一位侍童嚷道。
另一位侍童也垫着脚撒娇:“花魁……”
“不行,你们刚刚不是吃过了。”鲤夏花魁笑着摇头,语气带着宠溺的责备。
‘看来鲤夏花魁确实很好相处。’静子心中暗忖,这或许能成为一个突破口。
“请问,”炭子却按捺不住,再次开口,“须磨花魁逃跑了吗?”
鲤夏花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眼中闪过戒备:“为什么问这种事呢?”
‘她起戒心了,炭治郎,太直接了。’静子心中警铃微作。
“这个嘛,”炭子显然不擅长说谎,表情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眼神飘忽,嘴角僵硬地扯动。
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因为须磨花魁是我的……是我的……姐姐……”
“……”静子在一旁看得简直想扶额。
炭子那副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在说谎。
果然,对面的鲤夏花魁和两位侍童都露出了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目光在炭子那张与“须磨花魁”毫无相似之处的脸和他那扭曲的表情之间来回扫视。
仿佛在思考这得是什么样的基因突变才能生出如此毫不相像的“姐妹”。
静子顿感无力:‘你还不如说须磨是我姐姐……’
至少她在外形上还更符合一点。
鲤夏花魁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这个惊人的“事实”,她的眼神中带着怜悯,轻声问道:“继姐姐之后你也被卖到游郭吗?”
“是、是的……”炭治郎硬着头皮继续编,表情依旧管理失败,“姐姐和我一直会互相写信给对方,她不是那种会逃跑的人……”
他说得诚恳,但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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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夏花魁看着他“激动”而“痛苦”的表情(其实是说谎的煎熬),似乎自行脑补了一段悲惨姐妹花的经历,眼中的疑虑渐渐化为了同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
这位花魁是不是过于善良以至于缺乏基本的判断力……
还是说,炭治郎这种笨拙到极点的谎言,反而误打误撞地显得“真实”?
“我也不认为须磨花魁会逃跑,”鲤夏花魁微微蹙眉,也在思索,“因为她是一个很可靠的女孩,也没有迷上男人的迹象。但是……”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她的日记被找到,里面好像写了关于逃跑的事情。”
‘逃跑?不对,’静子心中立刻否定,‘宇髓先生的太太不可能会逃跑,还专门写了日记?怎么可能。这太过刻意,简直像是故意留下的证据。’
‘恐怕是鬼伪造的。游郭对于鬼来说还是太方便了,消失也只会被认为是逃离……绝对不要出事啊,须磨小姐。’
她看向炭子,从他同样凝重的眼神中看出,他们想到了一块儿去。
这所谓的“日记”,很可能就是鬼为了掩盖掳人甚至吃人罪行而布下的迷障。
远处的某间屋顶上。
宇髓天元如同蛰伏的猎豹,蹲在屋脊上,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脚下这片灯火辉煌却又暗藏污秽的区域。
他换回了之前的华丽装扮,俊朗的脸上此刻只有属于猎鬼者的冷峻。
“今天也没有异状……”他低声自语,眉头却紧紧锁起,“虽然有不详的预感,却像是被烟雾笼罩似的,巧妙又不起眼地消除气息……”
这种若有若无、难以捕捉的违和感,反而更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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