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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冷了。”湛柯故意说。
陈砚咬了咬牙,“是哦好冷,寒风瑟瑟,耳朵都要冻掉了。”
湛柯当即脱下外套,快速将陈砚包了进去,笑着问:“现在还冷吗?”
陈砚手从外套下摆探出来,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再问我揍你了。”
十月份的天要真扣上个冷的帽子,那寒冬腊月就真不用活了。
回家洗完澡後陈砚头上盖着毛巾坐在床头打游戏,胖子在床边跃跃欲试想跳上来,陈砚偶尔分出个眼神警告她,“不可以,上来胖十斤。”
胖子眼神里的幽怨快溢出来了。
他一局刚赢,就察觉到腰被人捏了捏,“嗯?”
湛柯眼睛很亮地看着他,“暗示你一下。”
陈砚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什麽?掐疼了?给你揉揉?”
湛柯:“我腰不疼。”
陈砚皱眉,“我腰也不疼啊。”
湛柯又捏了捏,语调上扬,“不疼了?”
“不……”陈砚说到一半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放下手机,和湛柯对视了几秒。
很清楚地从湛柯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麽,陈砚往杯子里钻了钻,摇头说:“疼,特别疼。”
湛柯:“疼好多天了,怎麽还疼?”
陈砚尴尬地笑了一下,“头也疼。”
过了会儿又摸了一下喉结处,“嗓子也疼。”
“哪儿都疼?”湛柯问。
陈砚:“可不是麽。”
“那儿疼吗?”湛柯又问。
陈砚表情一僵,瞪他一眼,“要做就做,你再问我真揍你了。”
湛柯满意了,手探进他衣服下摆,得寸进尺地说:“疼就给你揉揉。”
陈砚险些一拳就上去了。
陈砚这些年越发暴力了,一不爽了就要给他来上一拳。
但都不疼,明显是控制着力的。
湛柯想说的话几乎都在挨打的边缘试探,渐渐就摸索出一条道来,既说了也不挨打。
就是趁着陈砚没力气的时候说,全身发软的时候说。
那别说打了,骂两嗓子都软乎乎的。
隔天陈砚早上起来洗漱时下意思一手刷牙一手扶腰,湛柯盯着他腰多看了几眼就被瞪得不敢再进卫生间了。
“胖子呢?”陈砚刚走到客厅就开始找猫。
没事的时候小家夥都守床边,昨天晚上被湛柯赶出去了,也不知道睡在哪儿的。
湛柯从厨房走出来给他指,“那不。”
陈砚看见了就安心了。
“你别老把她赶出去,这天儿不供暖,别冻着了。”
“那肯定得赶出去。”湛柯说:“在家呢,冻不着。”
“也不一定……”
“人家是小姑娘,有些事情不能让小姑娘看到的。”
陈砚咳了咳,“哦”了一声,没再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自己品了一下觉得这章一定会安全的!!(来自一个不会写车的鸽子精的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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