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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灵渊的硝烟散尽时,林砚的铠甲上还沾着腐心花的黑汁,紫晶吊坠的光芒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阿竹扶着他往回走,手札里的梧桐叶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背面用朱砂画的小太阳——那是昨夜阿竹趁他睡着时添的。
“林师兄,你的灵力……”阿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林砚的手腕。那里的护腕正泛着淡金色,是青木门的“聚灵环”,此刻环上的纹路竟在自动流转,像有活物在里面跑。
林砚低头看了眼,忽然觉得体内有股暖流在窜动,之前被腐心花吸走的灵力不仅回来了,还在经脉里撞出细微的光粒。他试着抬手,紫晶吊坠飞出掌心,悬在半空散出星点般的光屑,落在周围修士的伤口上,那些被蛊虫咬出的溃烂处竟以肉眼可见的度结痂。
“这是……”百草谷谷主惊得捋断了胡须,“紫晶吊坠竟能引动‘生息之力’?”
林砚握紧吊坠,暖流顺着手臂漫到心口,像泡在温汤里。他想起祖父手札里的话:“当紫晶与持有者的灵脉共振,可唤醒沉睡的天地灵气。”原来不是吊坠在护他,是他与吊坠的灵息终于相通了。
回程的路走得格外轻快。快到镇口时,阿竹突然指着路边的老槐树惊呼:“那是什么?”
树干上缠着圈淡青色的光带,里面裹着个拳头大的茧,茧上的纹路和林砚铠甲裂缝里的梧桐苗一模一样。林砚走近了才现,光带是无数细小的灵丝,正往茧里钻——那不是普通的茧,是“灵脉结”,只有千年古木吸收了足够的生息之力才会孕育,里面藏着能洗髓伐脉的“木灵珠”。
“这棵树去年还快枯死了。”镇口的老猎户背着柴路过,挠了挠头,“前阵子蚀灵渊那边打仗,它倒突然冒新芽了,奇了怪了。”
林砚伸手碰了碰灵脉结,紫晶吊坠突然飞过去贴在茧上,光芒与光带缠在一起。茧“咔嚓”一声裂开细缝,里面滚出颗莹白的珠子,落地时弹了三下,化作道青影钻进林砚的铠甲——正是那株梧桐苗,此刻竟长成了寸许高的小树苗,叶片上还沾着木灵珠的光晕。
“木灵珠入体,灵脉自通啊……”青木门长老颤巍巍地摸出罗盘,指针疯了似的转圈,“这孩子,竟是天选的灵脉守护者!”
林砚只觉经脉里的暖流突然沸腾,像有无数小鱼在窜。他抬手时,路边的野花突然齐齐转向他,连风中的柳絮都绕着他打旋。阿竹翻着手札念叨:“书上说,木灵珠认主,能让修士与天地灵息相通……林师兄,你现在掐个诀试试?”
林砚依言抬手结印,指尖刚碰到老槐树的树干,树身竟冒出无数新枝,转眼间就亭亭如盖,枝头还挂着串青涩的槐米。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背着柴的老猎户都忘了走。
“这、这是‘万物生’诀啊!”北斗阁星象师抚着胡须长叹,“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再用这招了。”
回到镇里时,消息早已传开。七大宗门的弟子挤在客栈门口,见林砚回来,纷纷拱手行礼。林砚刚要进门,檐角突然落下只灰雀,翅膀上沾着片焦黑的羽毛——是从蚀灵渊逃出来的影阁余党留下的信,用血写着“血债血偿”。
阿竹刚要撕了信,被林砚拦住。他展开信纸,紫晶吊坠在纸上扫过,血字突然化作黑烟,露出底下用朱砂写的小字:“影阁地宫藏于断魂崖底,内有‘噬灵阵’图纸,毁。”
“是楚风的字迹!”阿竹认出了那笔锋,“他肯定是被抓了!”
林砚捏紧信纸,铠甲上的梧桐苗突然抖了抖叶片,指向断魂崖的方向。体内的暖流混着股新的力量在冲撞,他知道,这是木灵珠在示警。
“备马。”林砚翻身上马,紫晶吊坠悬在鞍前,“去断魂崖。”
马蹄踏过镇口的石板路,晨光里,林砚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铠甲上的梧桐苗在风里舒展叶片,紫晶光芒与木灵气交织成网,护着身后的队伍向崖底奔去。他忽然想起祖父说过,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困守原地,而是带着新生的力量,主动走向该去的地方。
崖底的地宫入口藏在瀑布后的石壁上,林砚抬手结印,水流竟自动分开,露出道刻满符文的石门。门楣上的“影阁”二字泛着黑气,被紫晶光芒照到,立刻化作飞灰。
“小心,里面有噬灵阵。”林砚回头叮嘱众人,掌心的木灵珠光芒渐盛,“跟着我的脚步,别踩错地砖。”
地砖上刻着天干地支,林砚踩着“甲、丙、戊”三个字往前走,每落一步,脚下就冒出片青芽。阿竹捧着罗盘紧随其后,时不时提醒:“左边第三步是‘壬’位,有陷阱!”
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出现道铁牢,楚风被吊在牢顶,身上缠着噬灵阵的锁链,灵力正被一点点吸走。牢门是玄铁所铸,上面镶着七枚阴纹符钉,每枚都在淌黑血。
“林砚……别管我!”楚风虚弱地抬眼,“阵眼在……在西北角的青铜鼎里!”
林砚刚要上前,石壁突然射出无数毒箭,紫晶吊坠自动展开光盾,箭簇撞在盾上纷纷断裂。他看向牢门的符钉,现每枚钉上都刻着个“死”字——是影阁初代阁主的本命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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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珠,借我之力。”林砚轻喝一声,铠甲上的梧桐苗突然炸开青光,化作道藤蔓缠上牢门。藤蔓顺着符钉往上爬,所过之处,黑血瞬间凝固,符钉竟开始松动。
“快!符钉遇木灵会失效!”青木门长老喊道。
林砚纵身跃起,剑刃凝聚紫晶与木灵的双重力量,劈向最中间的符钉。“铛”的一声,符钉崩裂,牢门晃了晃。就在这时,地宫深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影阁阁主的声音带着回音响起:“没想到啊,林家的小子竟能引动木灵珠……可惜,太晚了。”
石壁上的火把突然全灭,只有青铜鼎的方向透出红光,噬灵阵开始运转,楚风身上的锁链越收越紧,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惨白。
林砚没回头,只是加快了劈砍符钉的度。紫晶光与青光交织,第二枚、第三枚符钉接连崩碎。当最后一枚符钉裂开时,牢门“哐当”落地,阿竹立刻冲过去解开楚风身上的锁链。
“阵眼!”林砚提剑冲向西北角,青铜鼎里果然燃着团黑火,火上飘着张阵图,正是噬灵阵的核心。他挥剑斩向黑火,紫晶与木灵之力同时涌入,黑火出凄厉的尖叫,转眼就被扑灭。
阵图化作纸灰的瞬间,地宫开始震动。林砚背起虚弱的楚风,对众人喊道:“走!”
跑出地宫时,身后传来轰然巨响,断魂崖的石壁塌了半边。林砚回头望了眼,见阳光下,塌落的石块缝隙里钻出丛丛青草,忽然笑了——就像蚀灵渊里那株腐心花虽恶,却也催醒了老槐树的灵脉,黑暗里总藏着新生的契机。
楚风靠在林砚背上,气息渐稳:“谢了……”
“等你好利索了,”林砚低头看了眼铠甲上重新变回小苗的梧桐,“把你藏的那半坛梨花酒交出来就行。”
阿竹在旁边拍手笑:“还有我的份!”
风穿过队伍,带着槐花的甜香。林砚摸了摸紫晶吊坠,指尖传来与木灵珠共鸣的暖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守护之路还长,但有新生的力量在身,有身边的人同行,再远的路,也能走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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