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砚望着那片新叶,照脉镜映出五人投在地上的影子,正被阳光拉得很长,彼此交叠着,像极了牵丝草的藤蔓。他忽然想起老狐在信里写的话:“所谓护脉,从来不是守护某一株灵脉,而是守护那些因灵脉相连的人。”
此刻冰原的风正带着暖意,地脉核的新叶在风中轻轻摇晃,防护阵的光墙泛着柔和的光泽,牵丝草的藤蔓顺着阵纹蔓延,远处的灵脉在地下出细微的嗡鸣。林砚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开始,而是他们与灵脉、与彼此的故事,刚刚写下的新的一页。
楚风正用剑鞘拨弄着防护阵的光墙,剑穗上的麒麟虚影在叶尖的露珠上打滚;银甲修士蹲在玄铁片旁,用手指沾着同心酿往露珠上滴,看它们融在一起时泛起的涟漪;青禾师父在给新叶测量生长度,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灵脉流动的嗡鸣格外和谐;红毛小狐则抱着星轨图,在每个阵眼旁放上颗小石子,嘴里念叨着“这个归楚风,那个归银甲,这个最大的归林砚哥哥……”
阳光穿过他们的身影,落在地脉核的新叶上,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点,像撒了把星星。林砚抬手接住一颗落在掌心的光点,那光点在他掌心轻轻跳动,带着熟悉的气息——是楚风的剑气、银甲的玄铁、青禾的药香,还有红毛小狐没擦干净的糕渣。
他握紧掌心的光点,照脉镜在肩头轻轻震动,镜面映出冰原尽头正在融化的雪线,映出中原方向隐约传来的通脉草花香,映出望月谷飘来的灵狐族歌谣,更映出身边这几个吵吵闹闹、却又彼此牵挂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脉同辉,或许说的从不是灵脉汇聚的盛景,而是这些因灵脉相连的人,能在各自的轨迹上,带着彼此的印记,把日子过成一永远唱不完的歌。
林砚低头看向地脉核的新叶,叶尖的露珠正顺着纹路往下淌,在冻土上晕开一小片金色的痕迹,像极了一个浅浅的笑。地脉核的嫩芽在众人的守护下日渐舒展,第三片新叶展开时,叶面上竟浮现出细密的经络,如同缩小的灵脉分布图,将冰原与中原的脉络连得愈清晰。林砚每日用照脉镜监测它的灵力流动,现那些金色汁液正顺着防护阵的纹路,悄悄往楚风布下的剑气阵眼涌——那里的麒麟虚影总爱蹭嫩芽的叶尖,像是在偷偷输送灵气。
“你看它偏心得很。”青禾师父拿着记录生长的册子,笑着指给林砚看,“楚风的阵眼周围已经冒出三株伴生草,咱们这边才刚破土。”她指尖划过册子上的图案,那里画着伴生草的叶片形状,竟和楚风剑穗上的麒麟纹有几分相似。
林砚刚要回话,就见银甲修士扛着块新铸的玄铁板跑过来,铁板上还冒着热气:“青禾说这是用上次地脉核渗出的金汁混的玄铁,能让阵眼更稳。”他把铁板往银甲修士负责的阵眼旁一放,铁板刚接触地面,就有金色汁液顺着缝隙钻进去,在板面上凝成个小小的玄铁徽印记。
红毛小狐突然从树上窜下来,嘴里叼着片沾着露水的叶子:“老狐来信说,望月谷的灵狐族闻到地脉核的气息,想派几只小灵狐来帮忙看护!”它把叶子往林砚手里一塞,叶面上竟用露水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狐狸头,“这是它们画的‘介绍信’。”
楚风恰好从外面巡营回来,剑上还沾着雪沫,闻言挑眉:“灵狐族的小家伙们来了正好,让它们跟着银甲学怎么加固阵眼,省得银甲总把玄铁板铸得太重,压得灵脉都喘不过气。”
“你懂什么!”银甲修士立刻瞪眼,“重才稳当,上次要不是我这玄铁板挡着,那只雪豹早就把嫩芽刨了!”他说着往楚风脚边扔了块碎铁,“有本事你用剑气给我铸个轻薄又结实的出来?”
楚风剑穗一扬,麒麟虚影在银甲修士的玄铁板上踩出个浅坑:“有何难?”他挥剑在雪地上划出道弧线,剑气落地瞬间凝成个镂空的麒麟纹铁环,“这样既轻便又透气,还能让灵脉的气息透出来。”
银甲修士捡起铁环掂了掂,突然红了耳根:“……还行,回头我照着这个样式加块玄铁片,更耐用。”
青禾师父拉着林砚往旁边躲了躲,低声笑:“你看他们,明明是想给地脉核弄个更舒服的‘小窝’,偏要吵一架才肯好好合作。”她从药篓里拿出个陶罐,“这是用伴生草的汁液酿的新酒,等灵狐族的小家伙们来了,正好开封。”
林砚看着陶罐上贴着的标签,上面画着五片连在一起的叶子,正是他们五人的灵力印记,忍不住笑了——青禾总爱用这些细微的心思,把日子串成串儿,像挂在檐下的风铃,看着寻常,却藏着听不完的响。
几日后,望月谷的灵狐族果然来了,领头的是只毛色雪白的小灵狐,尾巴尖带着点金红,据说是灵狐族最有天赋的幼崽。小家伙刚落地就往地脉核的嫩芽旁钻,尾巴尖轻轻扫过叶尖,金红色的灵气顺着叶脉流进去,嫩芽竟“蹭”地长高了半寸,第四片新叶应声展开,叶面上赫然多了道狐狸尾巴似的纹路。
“它叫焰尾,”红毛小狐凑到林砚耳边,“老狐说它天生能引动灵脉的火属性,最适合帮地脉核暖根。”
焰尾像是听懂了夸奖,仰头冲林砚晃了晃尾巴,随即叼起楚风之前铸的麒麟铁环,往银甲修士的玄铁板上一套,铁环与铁板严丝合缝,金色汁液顺着缝隙漫上来,在交接处凝成个小小的“楚”字印记。
楚风看得挑眉,刚要说话,就见银甲修士已经拿起玄铁铲,在铁板旁挖了圈浅沟:“我再加点通脉草的粉末,让灵脉的气息顺着沟流,焰尾引的火气就能顺着纹路走,不灼伤嫩芽。”他边说边往沟里撒粉末,动作竟比平时轻柔了许多。
青禾师父趁机往焰尾嘴里塞了块同心糕:“你看,不用你说,他自己就想着怎么配合了。”
林砚望着眼前的景象——楚风的剑气环套在银甲的玄铁板上,焰尾的金红灵气缠着银甲撒的通脉草粉末,青禾刚浇的灵泉水顺着沟纹漫过两人的印记,红毛小狐则趴在嫩芽旁,用尾巴给新叶扇风。照脉镜在他掌心微微烫,镜面映出这一切,像幅被阳光浸透的画,每个细节都泛着暖融融的光。
入夜后,冰原的风带着凉意,林砚和楚风守在第一班岗。楚风往火堆里添了块松木,火星子溅起来,落在防护阵的光墙上,化作点点金芒。“你说,等这地脉核长成,会不会把冰原的灵脉和中原的连起来?”他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到时候牵丝草顺着灵脉长,咱们在冰原就能闻到铁城药圃的花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林砚往火堆里扔了块青禾给的安神木,香气混着松木的烟火气漫开来:“会的。”他看着地脉核的嫩芽在火光下轻轻摇晃,“它记着咱们所有人的气息,自然会把咱们走过的路,都连在一起。”
楚风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酒坛,拍开泥封,一股清冽的酒香飘出来:“青禾偷偷塞给我的,说叫‘同脉酿’,用伴生草的汁液泡的。”他给林砚倒了半碗,“尝尝?”
酒液入喉,带着点草木的清甜,顺着喉咙往下淌,竟在丹田处化作股暖流,与地脉核的灵力隐隐呼应。林砚低头看向掌心的照脉镜,镜面映出两人投在地上的影子,被火光拉得很长,手臂交叠处,正对着地脉核的嫩芽,那里的新叶上,两个模糊的印记正慢慢重合。
“你看,”楚风用剑鞘指了指嫩芽,“它又在偷偷长了。”
林砚抬头,只见第五片新叶正顶着金膜,一点点往外挣,膜上隐约能看到新的纹路——像是他的照脉镜光纹,正缠着楚风的麒麟纹,在叶尖打了个小小的结。
夜风吹过防护阵的光墙,出细碎的嗡鸣,像是地脉核在轻轻哼歌。林砚喝了口同脉酿,感觉那股暖流顺着灵脉往四肢百骸漫,最后落在心口处,温温的,像揣了颗刚从火堆里扒出来的炭火。
他知道,这或许就是老狐说的“万脉同辉”——不是所有灵脉都挤在一处,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怕隔着冰原与中原,隔着剑气与玄铁,也能顺着那些看不见的纹路,把暖意递到彼此手里。
远处传来银甲修士打哈欠的声音,想来是起夜查岗;青禾的药庐里还亮着灯,大概又在给新采的药草分类;焰尾和红毛小狐挤在火堆旁,尾巴缠在一起,出细微的呼噜声。林砚往火堆里又添了块木柴,看火星子往天上飘,像无数个小光点,要去点亮那些藏在云层后的灵脉。
地脉核的第五片新叶,终于在黎明时分完全展开,叶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那是一幅完整的灵脉图,冰原的寒脉与中原的暖脉在图中央交汇,交汇处的印记,像极了他和楚风交叠的影子。
喜欢林砚修仙请大家收藏:dududu林砚修仙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陈木棉生来八字轻,奶奶花重金从道观里给她求来了保命符,道士说,能保佑她太平到二十岁。 那二十岁以后呢? 奶奶忘了问,道士没有说,于是,二十岁以后,陈木棉开始见鬼! 她遇到的不仅是厉鬼,还是个色鬼,夜夜压着她同床,再这样下去,她的阳气都要被吸干了。 不行,她得自救! 怎么,你想让道士收了我? 不不敢,我就是觉得这符咒好看,画着玩。 谭醇之扯出一抹笑,鬼气森森不如你脱了衣服,我在你身上画一画。 男主是个千年老色鬼,绝对的。 免费首发7765σ8321832877457689┇Wσó⒙ν616ρ...
雄竞修罗场爽文女凝万人迷男人都在攻略我对病娇强取豪夺某天你突然穿越到了一个乙女游戏里,你的游戏身份是一个豪门千金,任务是活下去。你很疑惑,现实向的游戏怎么会危及生命。直到某天,你看见白天衣冠楚楚的总裁晚上抱着你的衣服神色痴迷时,你才知道原来这是一款全员病娇游戏。偶遇的日系纹身师短视频平台上漂亮的游戏主播以及超绝阴湿男他们视你如呼吸般不可抛弃,每日想尽办法也只是为了将你留住,所有的道貌岸然都是假象。在他们心里,你是唯一的神,是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不要离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正文第三人称,女主不吃素,玩游戏就是为了爽...
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南枫做了桑胤衡三年秘书,把他伺候的妥妥帖帖。她知道,他们俩不可能有将来。门不当户不对的。她一个没权没势的,犯不着跟权贵斗。可是,哎,桑总,你追过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娶和你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么?...
清冷孤高猫少年vs内向娇美小萌妹宋澈心底藏了秘密,多年前,有一个小姑娘,她灵魂似火,眼神带光,将他混沌黯淡的世界顷刻照亮。有一天孟宁趴在床上,身着薄裙,眼神娇媚,朝低头看书的少年道宋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你不举啊?少年挑眉,欺身压上少女,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哑声开口别闹,给我生一窝小猫好不好?...
逆光之愿朱四海四海完结文全章阅读是作者木木和闪闪又一力作,喝多了跟人发生口角,把人打伤了,拿不出私了的钱,被拘留了,据说得判刑。妈妈走了,她去国外劳务。她说,要靠自己把债换上。她还说,得有钱供我上大学。家里安静得让人心慌。这是好事,我告诉自己,可以安心学习。但心里那块石头,始终压得我喘不过气。何承平,你没事吧?朱四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我都没听见有人,我抬头,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我摇摇头,挤出一丝笑,没事,只是有点不习惯。他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让我感到一丝安慰。我自己做饭,做家务,其实也没啥家务可做,就是休息一下脑子,不让自己闲着。我的成绩有提升,张老师说,要稳定住,就能申请985211。但心里的恐惧和不安始终如影随形,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我爸回来后一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