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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族惊蛰
永继桥的光带在惊蛰那日突然泛起七彩流光,冰原的融雪顺着桥面纹路蜿蜒而下,与铁城的灵脉水在桥心交汇,溅起的水珠里竟映出陌生的图腾——有展翅的鹰隼,有盘绕的巨蛇,还有缀满星辰的藤蔓。林砚的照脉镜悬浮在侧,镜面里七处灵脉节点的光晕正以诡异的频率闪烁,天枢在吞灵峡出焦躁的嘶鸣,它的北斗印记上浮现出道漆黑的爪痕。
“不是终章者的气息。”楚风的剑穗缠绕着块刚从桥心拾起的鳞片,鳞片泛着深海般的幽蓝,边缘的锯齿还在微微颤动,“这是‘裂海玄蛟’的鳞,百年前被护脉卫封印在东境深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银甲修士正用玄铁刷清理桥栏上的黑痕,那痕迹像是被巨爪抓过,玄铁刷一碰,黑痕便化作缕青烟,散出咸腥的海风味:“何止玄蛟,刚才在冰原边缘还捡到根带倒刺的羽毛,烧起来有硫磺味,像是‘炎狱鹏’的翎羽。”他从行囊里掏出个铁盒,羽毛在盒中不安地跳动,竟在盒壁上啄出个小孔。
青禾师父的药篓里,株刚采的醒脉草突然蔫了下去,草叶蜷缩成蛇形,叶脉里流淌着暗绿色的汁液。她用银针刺破草茎,汁液滴在玉盘里,立刻化作条细小的藤蔓,顺着盘沿攀爬,所过之处,玉盘竟泛起层青苔:“是‘蚀灵藤’,精灵族的圣物,传说只在灵脉气紊乱时才会显形。”
红毛小狐突然对着东方的海面炸毛,焰尾的尾巴也绷成了直线。众人转头,只见海天交界处涌起道黑色的浪,浪尖站着个身披鲛绡的男子,鱼尾拍打着浪花,手中握着柄珊瑚杖,杖头的珍珠正投射出裂海玄蛟的虚影。
“护脉卫,久违了。”男子的声音带着海浪的轰鸣,珊瑚杖往海面顿,裂海玄蛟的虚影便冲天而起,在云层里盘旋,“灵脉封印松动,万族惊蛰,你们守不住这桥了。”
话音未落,西境的天空突然燃起火焰,只翼展百丈的巨鹏穿过云层,利爪抓着块燃烧的巨石,朝着永继桥俯冲而来。巨石坠落的瞬间,南方的密林里窜出无数藤蔓,在桥面上织成道绿网,堪堪接住巨石,藤蔓上的尖刺却趁机扎进桥面,吸食着光带的灵脉气。
“是精灵族的‘缚灵藤’!”青禾师父认出藤蔓上的符文,那是精灵族的古老契约纹,此刻却泛着与蚀骨晶相似的黑气,“他们的圣藤怎么会被污染?”
林砚的照脉镜突然剧烈震颤,镜面映出七处灵脉节点的封印都在松动:东境深海的玄蛟冲破了海眼结界,西境火山的炎狱鹏啄碎了镇火碑,南境密林的精灵族正举着染黑的藤蔓朝拜株枯萎的古树……最令人心惊的是,北境冰川下,道金色的兽瞳正在缓缓睁开,瞳仁里的纹路与锁脉石的本源纹如出一辙。
“是‘万族封印’在失效。”老药农的声音从灵脉镜里传来,他的白凌乱,身后的同脉花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凋谢,“百年前,各族与护脉卫定下契约,以灵脉为界互不侵扰,如今灵脉气因终章者的破坏而紊乱,契约自然失效。”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镜中闪过道白影,是只通体雪白的狐,正用爪子按住老药农的脉门,“快……去北境找‘雪域灵狐’,只有它的心头血能暂时稳固封印……”
镜影突然中断,同脉花的花瓣在镜中纷飞,像场无声的告别。林砚握紧照脉镜,镜面映出北境冰川的景象:座冰封的祭坛上,雪域灵狐正被锁链捆着,它的九尾已断了八条,唯剩的尾巴尖还在燃烧着金色的火焰,冰层下的灵脉纹正顺着锁链往祭坛外蔓延,所过之处,冰川都在融化。
“分兵!”楚风的剑同时斩向俯冲的炎狱鹏与攀爬的蚀灵藤,剑光中的麒麟虚影撕裂火焰,却被藤蔓缠住了爪牙,“银甲去东境,用玄铁重铸海眼结界;青禾去南境,找精灵族问清楚蚀灵藤为何变异;我去西境拖住炎狱鹏;林砚,你带红毛和焰尾去北境救雪域灵狐!”
银甲修士扛起玄铁锭往海边跑,玄铁锭在阳光下化作道流光,与裂海玄蛟的虚影碰撞,激起的水花在半空凝成道玄铁网:“等着,老子这就把你们塞回海里!”他的声音渐渐被浪涛吞没,玄铁网在海面上不断扩大,网眼的灵脉纹正慢慢锁住玄蛟的鳞片。
青禾师父的药篓里飞出无数种子,落在蚀灵藤上,种子立刻芽,开出白色的小花,花瓣飘落处,藤蔓的黑气便淡了几分:“精灵族的圣地在‘万藤窟’,那里的古树心能净化邪祟!”她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药篓里的醒脉草突然挺直,草叶指向南方,像是在引路。
楚风的剑与炎狱鹏的利爪碰撞,激起的火星在桥面上连成道火线。麒麟虚影从剑上跃出,与巨鹏缠斗在云层里,它的鬃毛被火焰燎焦,却死死咬住鹏的左翼,迫使它偏离航线,巨石坠入海中,激起的巨浪反而浇灭了鹏羽上的火焰。
林砚带着红毛小狐和焰尾赶往北境时,冰川正在以惊人的度消融。祭坛周围的锁链泛着黑气,每根锁链上都嵌着块蚀骨晶,正是终章者残留的邪物。雪域灵狐看到他们,仅剩的尾巴突然炸开金焰,冰层下的灵脉纹瞬间沸腾,竟将附近的蚀骨晶震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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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者的余孽篡改了契约。”灵狐的声音苍老如冰裂,它的血顺着锁链渗入冰层,在地上画出道古老的符文,“他们用蚀骨晶污染各族圣物,让万族以为是护脉卫撕毁盟约,好借我们的手毁掉灵脉桥。”
红毛小狐突然窜到祭坛上,用爪子按住雪域灵狐的断尾处,它的绒毛泛起金光,竟将自己的灵脉气渡了过去。焰尾则用尾巴卷起块燃烧的冰棱,冰棱里裹着颗同脉花的种子,它将种子埋入祭坛裂缝,种子遇血立刻生根,藤蔓顺着锁链攀爬,开出金红色的花,花瓣上的灵脉纹正与雪域灵狐的符文呼应。
“裂海玄蛟的封印需要深海玄铁,炎狱鹏的翎羽怕极北寒冰,蚀灵藤的克星是精灵族的晨露……”雪域灵狐的九尾虚影在祭坛上空展开,每道尾巴都对应着一族的图腾,“但最重要的是修复‘万族契约碑’,碑在东境海眼,需用各族圣物与护脉卫的灵脉血混合浇灌。”
林砚刚要回应,祭坛突然剧烈摇晃,冰层下传来巨物翻身的轰鸣。雪域灵狐的符文突然黯淡,它惊恐地望向冰原深处:“是‘噬脉饕餮’,被终章者从地底唤醒了,它以灵脉为食,万族都怕它……”
话音未落,只布满眼睛的巨口从冰层下钻出,每只眼睛里都映出灵脉桥的影子。饕餮张口一吸,永继桥的光带竟被吸得弯曲,桥心石上的同脉树苗剧烈摇晃,叶片纷纷凋零。红毛小狐急得用头去撞饕餮的巨口,却被股无形的气浪弹开,焰尾的火焰扑上去,也瞬间被吞噬。
“用雪域灵狐的血混同脉花蜜!”楚风的声音突然从风中传来,他的剑穿透云层,花蜜林砚手中,剑光里还沾着炎狱鹏的血,“我缠住它,你快去海眼!”
林砚接过剑,将雪域灵狐的心头血与同脉花蜜混合,顺着剑穗注入剑身。剑光暴涨,在饕餮的巨口上划出道口子,口子处立刻燃起金红色的火焰,那是焰尾的灵脉气与同脉花的力量融合的结果。饕餮出痛苦的嘶吼,巨口缓缓闭合,冰层下的灵脉纹却趁机反扑,将它重新拖回地底。
“快走!”雪域灵狐用尽最后力气将枚狐爪印记按在林砚手背上,“这印记能让各族认出你是盟友!”它的身影渐渐化作冰晶,融入祭坛,冰层下的灵脉纹重新亮起,在地上织成道通往东境的光轨。
赶到海眼时,银甲修士正用玄铁锭修补结界的裂缝,裂海玄蛟的尾鳍不断拍打结界,珊瑚杖男子的鲛绡已被玄铁网划破,露出鳞片下的伤口,伤口里竟嵌着块蚀骨晶。青禾师父带着个绿精灵从密林赶来,精灵手中捧着个玉瓶,里面装着泛着金光的晨露,蚀灵藤的黑气碰到晨露,便化作绿色的光点,融入光带。
“契约碑在海眼深处。”绿精灵的手指在水面上划出符文,海水立刻分开,露出座黑色的石碑,碑上刻满了各族的图腾,却被蚀骨晶的黑气覆盖,“需用玄蛟的鳞、炎狱鹏的羽、蚀灵藤的蕊、雪域灵狐的血,还有……护脉卫的灵脉气。”
银甲修士立刻从玄铁网摘下片玄蛟鳞,楚风掷来根燃烧的鹏羽,青禾师父献上朵凝结晨露的藤蕊,林砚将手背上的狐爪印记按在石碑上。四族圣物与护脉卫的灵脉气在碑前汇聚,化作道七彩的光,黑气在光中痛苦地扭曲,露出碑上原本的契约:“灵脉为界,万族共守,惊蛰不惊,永继长青。”
珊瑚杖男子看着碑上的契约,突然将杖头的珍珠砸向蚀骨晶,珍珠爆开的光芒里,映出终章者偷偷往他伤口塞蚀骨晶的画面。裂海玄蛟出低沉的呜咽,炎狱鹏落在结界外,用翅膀扇灭了最后一丝火焰,南境的蚀灵藤收回了扎进桥面的尖刺,藤蔓上开出白色的花,与永继桥的光带交相辉映。
当第一缕春光照在契约碑上时,万族的身影渐渐隐去。裂海玄蛟的鳞化作道玄铁栏,加固了海眼结界;炎狱鹏的羽落在西境火山,化作块镇火石;蚀灵藤的蕊融入精灵族的古树,古树重新抽出新枝;雪域灵狐的血渗入北境冰层,在祭坛上开出朵永不凋零的冰花。
永继桥的光带比之前更加明亮,桥心石上的同脉树苗已长成小树,枝桠上结着七颗果实,分别泛着各族的灵光。林砚的照脉镜里,七处灵脉节点的封印重新亮起,天枢的北斗印记上,漆黑的爪痕已被道金色的狐爪覆盖。
“老药农说,这叫‘万族同脉’。”青禾师父摘下颗泛着幽蓝的果实,果实裂开,里面渗出清冽的海水,“灵脉从不是护脉卫独守的,万族本就与它共生。”
银甲修士用玄铁在桥栏上刻下各族的图腾,最后在末尾添上护脉卫的灵脉符:“以后谁再敢动桥,先问问玄蛟、炎狱鹏、精灵族和雪域灵狐答不答应!”他的锤子落下,玄铁栏出浑厚的声响,像是万族在齐声应和。
楚风的剑插在契约碑前,剑穗上的麒麟虚影正与碑上的各族图腾嬉戏。红毛小狐跳上碑顶,用爪子在空白处刻下自己的名字,焰尾则用尾巴卷来块同脉花的花瓣,放在碑前,花瓣立刻化作道光,融入永继桥的光带,朝着七处节点蔓延而去。
林砚望着海面上的朝阳,手背上的狐爪印记微微烫。他知道,万族惊蛰不是终结,而是新的开始,护脉卫与各族的羁绊,将像这永继桥的光带般,跨越山海,永远延续。红毛小狐突然指向远方的灵脉网,那里的节点光晕中,隐约浮现出各族与护脉卫并肩的身影,像幅流动的画卷,在天地间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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