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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是三年。
这三年里,谢雾凉的生活很规律:每日寅时打坐,稳固境界,同时用星力温养墨尘伞,让修复进度慢慢提升到70%;辰时去灭魔秘境历练;午时回洞府炼药丶打磨法器;酉时继续打坐,直到子时。
灭魔秘境里的魔物,大多是元婴期,对化神中期巅峰的他而言,毫无威胁。他斩杀时从不拖泥带水:魔气沾身,便用焚天焰烧尽;魔物扑来,便用星力刃斩碎;遇到难缠的,直接用镇魔神鼎的力量镇压,连多馀的动作都没有。
魔物的尸体,他从不多看一眼,直接冻成冰雕,留给後面的弟子收拾。秘境管事是个元婴期修士,每次见他,都忍不住心惊——这清阙仙尊,比秘境里的魔物还要冷,魔物还会嘶吼,他却连眼神都不会给尸体一个。
只有一次,一只魔物的攻击朝着秘境里的一个低阶弟子飞去,那弟子不过筑基期,根本来不及躲闪。谢雾凉下意识地挥出一道星力刃,挡在弟子身前。魔物被斩杀,弟子惊魂未定地道谢,他却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别挡路,影响历练效率”。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无意识护佑低阶弟子,道心波动系数3%。】机械音的声音很轻,【您刚才挥剑的速度,比斩杀魔物时快了0.5秒,别以为本系统没察觉——那弟子的眉眼,有点像少年时的墨倾言,对吧?】
谢雾凉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斩杀魔物的速度,将那丝波动强行压下。
他的储物袋里,渐渐囤积了不少东西:
-三枚星力淬炼的护身玉佩,上面刻着简化的星纹和护魂符文,理由是“防止低阶修士偷袭时灵力不济,临时防御用”;
-五炉温和型聚魂丹,都装在刻有护魂符文的小玉瓶里,理由是“备用,防止魂息突然虚弱,影响任务进度”;
-那枚伞形星纹挂坠,被他打磨得光滑,星纹更清晰,和聚魂丹一起放在小玉瓶里,理由是“星髓边角料,暂存,或许以後能用来修复墨尘伞”;
-那块暖玉牌,被他又雕了几道护魂符文,理由是“双重保险,防止魂息受损,确保十年後任务顺利进行”;
-还有一些凝魂草的种子,装在一个小布袋里,理由是“储备灵草,方便後续炼药”。
这些东西,都被他藏在储物袋最深处,用灵力裹着,与其他的灵石丶法器隔离开。他很少触碰,仿佛只是一堆普通的杂物,却在每次整理储物袋时,都会下意识地确认它们的位置,确保没有损坏。尤其是那枚伞形挂坠,他会特意用灵力拂去上面的灰尘,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系统提示:三年期限已到,掌门玄阳真人正朝清阙峰赶来,预计一炷香後抵达。】机械音再次响起,【天衍论道召开在即,玄阳肯定是来通知您带队的——这次任务有1000贡献值,能兑换冰魄晶,刚好能彻底修复墨尘伞,您肯定不会拒绝。】
谢雾凉正在打坐,闻言缓缓睁开眼。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玄色道袍——道袍很整洁,三年来从未沾染过污渍,只是袖口处,有一道极淡的紫芒,是墨尘伞融入时留下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走到洞府外的平台上,积雪落在肩头,瞬间便被寒气冻成冰晶,他却浑然不觉。
平台上的雪很厚,他的脚印落在上面,瞬间便被寒风抚平,只留下淡淡的冰痕,像从未有人来过。
一炷香後,一道青色的身影落在平台上。
是玄阳真人,玄清宗掌门,化神後期修为。他穿着青色道袍,手里握着拂尘,拂尘上的银丝一尘不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与谢雾凉的冷硬形成鲜明对比。玄阳的灵力很温和,像春风,落在雪地上,能让周围的雪粒微微融化,与谢雾凉的极寒形成强烈反差。
“清阙,三年不见,你的气息愈发沉凝了。”玄阳笑着开口,语气很亲切,像是在跟同辈说话,而不是掌门对弟子。他的目光落在谢雾凉的袖口,似乎察觉到了墨尘伞的气息,却没有多问。
谢雾凉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他与玄阳的交集不多,唯一的几次,都是宗门大事,除此之外,他从不去掌门殿,玄阳也很少来清阙峰。
“天衍论道下个月召开,在中域天衍城。”玄阳开门见山,“各大门派都会派人参加,一来是交流修为,二来是选拔年轻弟子,稳固门派地位。”他顿了顿,看着谢雾凉,“宗门选了三个弟子,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想让你带他们去见见世面。”
【系统提示:接受任务,可获得1000贡献值,可兑换“化神後期突破心得”“上古冰系功法残卷”“冰魄晶(纯度85%)”等资源;拒绝,贡献值清零,灭魔秘境权限收回,後续无法进入历练,墨尘伞也无法彻底修复。】
“可以。”谢雾凉的回答简洁,只有两个字。对他而言,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务:既能了解其他门派的实力,防止云家馀孽与其他门派勾结;又能拿到贡献值,兑换冰魄晶修复墨尘伞,划算。
玄阳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欣慰:“那便好。三个弟子是:沈清辞,金丹後期剑修;林砚,元婴初期丹修;苏沐,元婴初期灵修。三日後,他们在山门外等你。”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路上……多照看些,他们年纪小,没见过修真界的大场面,遇到危险,你多护着点。”
“嗯。”谢雾凉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他心里却想着,护着弟子只是“确保任务顺利进行”,毕竟弟子若伤亡,会影响宗门颜面,进而影响他後续获取资源。
玄阳没有多留,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莫要与人结仇太深”“天衍城鱼龙混杂,看好弟子”,便转身御空离去。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云雾中,平台上,只留下谢雾凉和满地的积雪。
三日後,山门外。
三个弟子已等候在那里,站在雪地里,像三棵挺拔的小树苗。
沈清辞穿白色道袍,手里握着一把青钢剑,剑穗是红色的,随风飘动。他年纪不大,约莫十七八岁,眼神明亮,透着少年人的活泼,脸颊冻得微红,却依旧站得笔直。看到谢雾凉,眼睛亮了亮,却又不敢多说话,只是规规矩矩地站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像极了当年墨倾言刚学剑时,紧张地攥着剑柄的样子。
林砚穿灰色道袍,背着一个小小的丹炉,丹炉是铜制的,刻着简单的丹纹。他比沈清辞大两岁,性子沉稳,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丹炉的提手,像是在思考什麽。
苏沐穿粉色道袍,手里握着一支玉笛,笛身上刻着灵草花纹。她是三人中最小的,约莫十五六岁,怯生生的,看到谢雾凉,下意识地往林砚身後躲了躲,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那眼神,和当年墨倾言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弟子参见清阙仙尊!”三人齐声行礼,声音恭敬,沈清辞的声音里带着点激动,苏沐的声音则有些发颤,被寒风一吹,更显微弱。
谢雾凉扫了他们一眼,目光在沈清辞的剑穗丶林砚的丹炉丶苏沐的玉笛上各停了一瞬,指尖微微收紧——苏沐的玉笛上,刻着与凝魂草相似的花纹,让他想起了药圃里的那些草芽。他淡淡道:“出发。”
话音刚落,他率先御空而起,玄色身影如同一道闪电,掠过雪幕。墨尘伞在袖口微微泛起紫芒,护住他周身的寒气,不让寒气波及身後的弟子——他解释为“避免弟子灵力被寒气冻结,影响飞行速度”。
三个弟子连忙跟上。沈清辞飞得最快,紧跟在谢雾凉身後,林砚和苏沐稍慢,两人并肩飞行,保持着安全距离。
飞了半个时辰,沈清辞忍不住开口问道:“仙尊,天衍城大吗?听说那里有很多灵食,还有修士摆摊卖宝贝,是不是真的?”
谢雾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飞。
沈清辞碰了个钉子,却没气馁,又问:“仙尊,您去过天衍城吗?他们说那里的桂花糕,是用千年灵桂做的,特别好吃,比咱们宗门的灵糕还甜!我还听说,天衍城的法器店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儿,有能自动炼丹的小丹炉,还有能发出光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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