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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窟残息·魔老援救
万鬼尸窟的深处,是连光线都无法穿透的死寂。黑色雾气像活物般缠绕在断肢残骨间,每一次流动都带着腐臭的腥气,混杂着鬼哭与尸怪的嘶吼,构成一道足以摧毁常人神智的炼狱图景。江辞的身体被弃在一堆白骨之上,玄衣早已被尸血浸透,後颈的掌击伤还在隐隐作痛,更致命的是,尸窟中的阴煞之气正顺着他的伤口疯狂涌入经脉,冻结着他残存的仙力。
他的意识在混沌边缘沉浮,时而闪过谢江安挥掌时冰冷的眼神,时而浮现被推下尸窟时黑衣弟子的狞笑,最後定格在断云谷里那句未说完的告白——“江安,我只想与你共度馀生”。可笑的是,这份心意最终只换来了一场“万鬼分食”的结局。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江辞猛地呛出一口黑血,血珠落在白骨上,瞬间被黑色雾气吞噬。他想擡手捂住胸口,却发现四肢早已被阴煞之气冻得僵硬,只有指尖还能勉强颤动。储物袋里的疗伤丹药近在咫尺,却像隔着万水千山——他连打开袋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绿光突然穿透浓雾,缓缓落在江辞的眉心。那绿光带着温暖的气息,竟瞬间驱散了他经脉中半数的阴煞,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正站在白骨堆前,手里握着一根镶嵌黑珠的拐杖,杖尖正是绿光的源头。
老者的面容隐在黑袍阴影下,只能看到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色气流——那不是尸窟的阴煞,而是一种更为凝练丶却毫无戾气的力量,与江辞记忆中误闯魔气窟时感受到的气息隐约相似,却更显高深。
“有意思……仙骨里裹着魔根,阴煞侵体竟还能吊着一口气。”老者的声音沙哑却沉稳,像是从岁月深处传来,他弯腰,用拐杖轻轻碰了碰江辞的手臂,“小子,还能说话吗?”
江辞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卡着碎玻璃,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你……是谁?”
“旁人都叫我鬼魔老头,你随意。”老者轻笑一声,拐杖尖的绿光再次亮起,这次直接渗入江辞的经脉,“别费力气说话,我先帮你稳住心脉。这万鬼尸窟的阴煞能蚀骨吞魂,你能撑到现在,全靠你体内那点微弱的魔气护着——看来你小子和我们魔界,倒有几分缘分。”
“魔界?”江辞的意识猛地一震。仙界典籍里,魔界是“异端滋生之地”,魔人是“弑杀成性的恶类”,可此刻,却是这位“魔人”在救他这个“仙界弟子”。巨大的讽刺让他胸口一阵发闷,竟又咳出一口血。
鬼魔老头没有解释,只是专注地用绿光梳理江辞的经脉。随着阴煞之气被逐渐逼出,江辞终于能勉强活动手指。他看着老者杖尖的绿光,突然想起幼时误闯魔气窟的经历——那时他才八岁,跟着谢江安在後山练剑时走失,误入一处布满黑色气流的山洞,也是这样温暖的气息护住了他,让他没有被魔气吞噬。後来他问谢江安那是什麽,谢江安却只皱眉让他不许再提,说那是“会引人堕魔的邪祟”。
“想起来了?”鬼魔老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拐杖轻轻一挑,将江辞从白骨堆上扶起,“你幼时遇到的那处‘魔气窟’,是我早年布下的聚魔阵,本想收集些散逸的魔气,没想到竟误打误撞护了你一次。看来你我之间,确实有两重缘分。”
江辞愣住,还想追问,却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尸窟深处传来更密集的嘶吼,黑色雾气开始疯狂涌动,像是有什麽强大的尸怪正在逼近。鬼魔老头脸色微变,不再多言,伸手将江辞拦腰抱起,拐杖在地面一点,一道黑色光罩瞬间将两人笼罩:“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光罩破开浓雾,朝着尸窟外飞去。江辞趴在鬼魔老头怀里,透过光罩的缝隙,看到无数形态可怖的尸怪在下方追逐——有的没有头颅,仅凭腐肉里的神经蠕动;有的四肢扭曲,口中淌着绿色的毒液。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老者的黑袍,心底的恐惧被另一种情绪取代:若不是被推下尸窟,若不是遇到鬼魔老头,他此刻早已成了这些尸怪的腹中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保守派的黑衣弟子,更是……那个为了“大局”狠心将他打晕丶任由他陷入险境的谢江安。
“谢江安……”江辞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底的绝望渐渐被冰冷的恨意取代,“我若不死,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光罩飞出万鬼尸窟,落在一处荒凉的山谷中。这里与仙界的青山绿水截然不同,天空是暗沉的灰紫色,地面布满龟裂的岩石,只有几株泛着黑色叶片的植物顽强地生长着。远处隐约能看到一座黑色的城池轮廓,城墙上插着残破的旗帜,旗帜上绣着一个狰狞的“魔”字。
“那是黑石城,魔界最西边的城池,也是我暂时的住处。”鬼魔老头将江辞放下,指着那座城池,“你现在身体虚弱,阴煞之气虽被压制,却还未根除,需要在黑石城休养些时日。”
江辞看着那座破败的城池,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尸血的玄衣,突然想起谢江安白衣胜雪的模样,想起仙界凌霄城的金碧辉煌。一边是视他为异端丶欲将他置之死地的“正统”,一边是接纳他丶救他性命的“魔土”。这荒诞的现实,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与自嘲。
“怎麽?嫌这里简陋,配不上你这位‘仙界弟子’?”鬼魔老头挑眉,语气里却没有嘲讽。
江辞摇头,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坚定:“前辈,我不是什麽仙界弟子了。从被推下万鬼尸窟的那一刻起,我与仙界,再无瓜葛。”他看向鬼魔老头,躬身行礼,“若前辈不嫌弃,晚辈想留在魔界,想跟着前辈……学魔功。”
鬼魔老头看着他眼底的恨意与决绝,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学魔功可不是轻松事,魔气霸道,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变成只知杀戮的怪物。而且,你要面对的不仅是修炼的痛苦,还有仙界对魔人的追杀——你确定要走这条路?”
“确定。”江辞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只要能变强,只要能复仇,只要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算变成怪物,我也心甘情愿。”
鬼魔老头轻笑一声,拐杖在地上敲了敲:“好一个‘心甘情愿’。那我便收你为徒,教你魔功。不过你要记住,魔非恶,仙非全善,别让仇恨蒙蔽了双眼,忘了自己最初想守护的东西。”
江辞愣住,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心底炸开。他一直以为魔是恶的丶仙是善的,可经历了这一切,他才明白,善恶从来不是由“仙”或“魔”的身份决定的。
“晚辈……记住了。”江辞再次躬身,这一次,态度更加恭敬。
鬼魔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着黑石城走去:“走吧,先回黑石城,我给你找个住处,再给你熬些驱煞的汤药。你的路还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江辞跟在老者身後,朝着黑石城走去。脚下的岩石硌得他脚底生疼,可他却觉得无比踏实——因为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丶需要依靠别人保护的江辞,而是即将踏上魔途丶为自己复仇的江辞。
远处的黑石城越来越近,江辞的眼神也越来越亮。他擡起头,望向灰紫色的天空,在心里默念:谢江安,保守派,你们等着。我江辞,一定会活着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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