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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城外·门官刁难
凌霄城的城墙拔地而起,青灰色的砖石垒得比黑石城的黑曜石城墙还要高出三丈,每一块砖上都刻着繁复的仙纹,日光洒在上面,流转着淡淡的金光,像给城墙镀了层薄金。远远望去,整座城像一头蛰伏在平原上的巨兽,城门处往来的修士丶仙官,在它面前都显得渺小如蚁,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江辞站在城门外半里地的“望仙茶摊”前,手里捧着一碗微凉的仙茶。茶碗是粗陶做的,碗沿还缺了个小口,茶水泛着淡淡的黄绿色,喝起来带着点涩味——这是凡间最普通的仙茶,远比不上魔界的“魔叶茶”醇厚,却比黑石城的井水多了几分仙力气息。他的目光没落在茶碗上,而是越过往来的人流,死死盯着城门口那两个穿银甲的守门仙官。
银甲泛着冷光,胸前的甲片上用红漆描着“凌霄卫”三个字,格外醒目。两个仙官身材高大,腰间挂着制式短剑,双手背在身後,站在城门两侧,眼神扫过进城的人时,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像在打量什麽货物。
江辞指尖轻轻摩挲着粗陶碗沿,心里想起出发前黑石那副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当时他刚把灭魂刃重新藏进旧木剑鞘,正往身上套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领口磨得起了毛,袖口还补了块同色的补丁,是他特意找黑石城的老裁缝做的,就是为了看起来像个走南闯北丶没什麽背景的凡间修士。
黑石攥着他的胳膊,指节都泛了白,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大人,您真要自己去?凌霄城是什麽地方?李长老的人到处都是,那些保守派本来就看您不顺眼,要是您暴露了身份,他们肯定会借机生事,到时候不仅您危险,连和平协议都要黄!”
江辞当时只是擡手拍了拍黑石的手背,把他攥紧的手指轻轻掰开。他的动作很轻,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只是去看看,看看谢江安到底在搞什麽。五百年了,他说要善待魔人,可云泽镇的魔人还在被仙人欺负,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的黑曜石城墙,“你守好黑石城,若我一个月没回来,再派人去凌霄城外围查探,别轻举妄动。”
黑石还想劝,可看着江辞眼底的沉郁,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憋出一句:“大人,您多保重。”
此刻,茶摊老板正和邻桌的几个修士闲聊,话题绕来绕去,都离不开凌霄城的“规矩”。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脸上带着几道浅浅的疤,说话时习惯性地压低声音,生怕被城门口的仙官听到。他用手里的抹布指了指城门方向,语气里满是忌惮:“你们可别乱闯,那是赵将军手下的人,一个个眼高于顶,尤其是对咱们这些没背景的修士,更是百般刁难。上次有个修士,就想进城给亲戚递个拜帖,没给仙官塞仙币,直接被那两个仙官拖到旁边的巷子里打了一顿,胳膊都打断了!”
邻桌的修士们纷纷点头,一个穿浅褐色道袍的修士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上次来,也被拦了,塞了三个仙币才让进。凌霄城的仙官,早就把‘规矩’变成‘敛财’的由头了。”
江辞端着茶碗,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粗陶碗的边缘硌得指腹发疼。他本来是想直接以“魔界使者”的身份求见谢江安,当面问问他,五百年的和平协议,到底是真的想让仙魔和平,还是只是为了稳住魔界的权宜之计。可刚才听到茶摊老板的话,他又改了主意——以李长老为首的保守派本就对和平协议不满,若他亮明身份,怕是连城门都进不去,反而会被保守派抓住把柄,说魔界“蓄意挑衅”,到时候谢江安就算想护着他,也会被朝堂上的声音裹挟。
倒不如扮成凡间修士,先混进凌霄城,看看谢江安到底是真的被保守派掣肘,管不了这些小事,还是根本就没把魔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茶喝得差不多了,江辞放下两个魔币——在凡间,魔币虽不如仙币值钱,一块仙币能换十块魔币,但也能流通,普通商贩大多愿意收。他起身,把旧木剑往背上一背,木剑的重量压在肩上,熟悉的触感让他心里多了几分踏实。他顺着人流往城门口走,越靠近城门,空气中的仙力就越浓郁,连风里都带着淡淡的檀香——那是凌霄宫里常年供奉的“凝神香”,用仙界特有的“檀香木”炼制,普通修士根本用不起,只有仙官和仙门弟子才能时常接触。
“站住!”
刚走到城门口,还没等他开口,一个穿银甲的仙官就迈着大步拦在了他面前。仙官比江辞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扫过他身上的青布衫丶背上的旧木剑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像在看什麽垃圾。仙官腰间的短剑随着动作晃了晃,发出轻微的“叮”声,却没半分威慑力,只剩恃势欺人的嚣张。
“干什麽的?进城做什麽?”仙官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不耐烦,像是觉得江辞耽误了他的时间。
江辞微微低头,把眼底的冷意压下去,声音放得平和,尽量不引人注目:“在下是凡间修士,想进城拜访一位故人。”
“拜访故人?”仙官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声音里的轻蔑更浓了。他突然伸手,猛地推了江辞一把——仙官的力道不小,江辞没防备,踉跄着往後退了两步,後背的旧木剑撞到了城门的石墩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剑鞘上的木刺刮得後背生疼。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凌霄城!”仙官往前逼近一步,手指点着江辞的胸口,语气越发嚣张,“这是仙帝住的地方,是仙界的都城!不是你这种穿青布衫丶背破木剑的乡下修士随便进的地方!有拜帖吗?有仙官举荐吗?什麽都没有,也敢来凌霄城?”
江辞稳住身形,擡头看着仙官。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可指尖已经悄悄蜷起——以他的修为,要捏碎这仙官的手腕,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他不能,他现在是“凡间修士江远”,不是“魔界之王江辞”,一旦暴露实力,之前的计划就全白费了。
“没有拜帖,也没有举荐,”江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只是普通拜访,没别的意思,还请仙官通融。”
“通融?”仙官笑得更夸张了,他擡手,就要往江辞的肩膀上拍——那动作看着随意,可江辞能感觉到,仙官的指尖凝聚着一丝仙力,显然是想趁机羞辱他。“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青布衫上还补着补丁,背的木剑都快散架了,也配进凌霄城?我看你根本不是来拜访故人的,是想混进城偷东西吧!”
仙官的声音很大,周围排队进城的修士都停下了脚步,纷纷侧目。有几个修士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却没人敢上前帮忙——谁都知道,凌霄卫是赵将军的人,赵将军又是李长老的门生,得罪了凌霄卫,就是得罪了李长老,没人想给自己惹麻烦。
有个穿浅蓝色道袍的年轻修士实在看不下去,悄悄凑到江辞身边,压低声音劝道:“道友,别跟他们争了。他们就是想要仙币,你要是有,就给他们两个,破财消灾;要是没有,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吃亏了。”
江辞看了一眼那年轻修士,又转头看向仙官伸过来的手。仙官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缝里却藏着点灰,一看就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连基本的整洁都不顾。他深吸一口气,往後退了一步,避开了仙官的手:“既然仙官不让进,那在下就不进了。”
仙官见他退让,脸上的得意更浓了。他对着江辞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灰尘:“算你识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下次再敢来凌霄城捣乱,我直接打断你的腿,把你扔进万鬼尸窟喂尸虫!”
江辞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顺着原路往回走。阳光落在他的背上,明明是暖春的日头,却没带来半分暖意,反而让他觉得浑身发冷。他握着旧木剑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剑鞘里的灭魂刃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玄色魔气在剑鞘里轻轻波动了一下,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不能生气,不能冲动,至少现在不能。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里却翻江倒海。凌霄城,谢江安,这就是你守了五百年的仙界?连守门的仙官都敢如此欺压修士,都敢把“敛财”当“规矩”,那那些手无寸铁丶连仙力都没有的魔人,在这座城里,又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江辞擡头,再次看向那座笼罩在金光里的凌霄城。城墙上的仙纹依旧流转着光芒,可在他眼里,那光芒却像一层虚僞的面具,遮住了底下的肮脏与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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