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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刚展露一角,耳廓传来瘙痒的气息,是他突然逼近,挑逗一般朝她吹气。
那一瞬间,林听身上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哪哪都不舒服。
她如临大敌,身体本能後仰,後脑勺磕到床板,顾不上疼,狼狈地爬到数米外,腾出足够的安全距离,她尝试去拽门把手,忽然反应过来她带来的文具和教辅资料还在林牧面前,她要真这麽走了,保不准林牧会把她的东西烧个精光。
她决定静观其变几秒,右手绕到身後的口袋,里面装着一把美工刀。
林牧慢悠悠地撑起身体,“你这麽紧张做什麽,我又不会真对你做些什麽。”
林听早就习惯了忍受,当下这种情况,装作无事发生或许也比反抗带来的代价小。
但可能是照片里的林牧给她一种他本性不那麽不可救药的感觉,也可能是她认定家里有人的情况下,他不敢把事情闹太大,又或许是她仗着美工刀有恃无恐,她第一次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一针见血地将话挑明:“你看我不顺眼,是因为你妹妹,对吗?”
林牧顿住,眼睛像覆盖着坚冰,冷冽彻骨。
林听继续往下说:“你爸妈用家里没有钱继续抚养她的借口,把她卖给了别人,可没过多久,我却出现在这个家里,被你爸妈照料着,所以你恨我占走了本该属于你妹妹的位置。”
这事恐怕是这个家里讳莫如深的禁忌,没人跟她提起,她是从林牧的种种行为和言论里推断出的。
林牧笑了,眼皮一擡,“拿上你的东西,给我滚。”
林听暗暗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绕过他,迅速收拾好教辅工具,起身回头的间隙,瞥见林牧的表情,他已经恢复到吊儿郎当的姿态,嘴角依旧在笑,林听却莫名感觉他快要哭出来了。
她什麽也没说,快步离开,刚到门口,林牧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他们连亲生女儿都舍得送走,你真以为他们现在留你在这个家里,只是想代替你爸妈照顾你?相信我,这个地方没有亲情,只有论斤称卖的牲畜,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卖掉,聪明的话,现在就赶紧滚……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滚,我也有很多办法让你滚。”
林听知道,他并非只是在虚张声势,真要惹怒他了,他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那晚的明港无风无月,似乎连潮水都是静止的,听不见海浪声,但能感受到海洋带来的水汽。
林听在北方生活久了,完全适应不了明港潮湿的环境,一个月过去,身上长了几处湿疹,比起刺痛,她感受到更多的是痒意。
她没忍住伸手去抓,越抓越痒,抓破皮才停手,仿佛陷入死循环,病症看着更加严重了。
也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睡前林听都会确认很多遍,自己有没有锁好门。
房门是棕色的,和阴影错位,变成黑黢黢的一片,洞里释放出的毒液,足够融化她抵抗外界的铠甲,害她溃不成军。
但她从不容许自己脆弱太久,第二天醒来後,照旧给自己洗脑:没关系,只要她能熬过高考,离开这地方,有更多的选择後,一切都会变好的。
自欺欺人的效果甚微,几天後,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
二楼浴室热水器坏掉,林听暂时只能去两公里外的澡堂,路上遇到邻居,笑着问她是不是去洗澡的。
男人四十来岁,秃得厉害,天气转热後,林听就没见他规规矩矩地穿过上衣,永远打着赤膊,下半身一条宽松的五分棉麻裤,脚踩一双人字拖。
他的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像酒精和呕吐物的混合,他看她的眼神更恶心,林听很讨厌他,在路上碰面不会跟他打招呼,除非他主动挑起话题,她也只是木着脸做出一些浅显易懂的肢体动作。
这次她什麽反应都没有,当没看见这人,绕过他走开了。
林听没去公共泡澡区,多加五毛钱去了有隔板的单人淋浴,里面的坏境算不上好,瓷砖上嵌着泥垢。
她刚脱下外套放进衣篓,倾斜的目光滑过隔板外一双眼睛,这人眼珠浑浊,眼袋沉沉垂下,左眼下长着一颗瘤子,而在她见过的所有人中,只有一人符合条件。
她心脏一噔,叫出声来。
林牧那会也在澡堂,听见这声没多久,看见一男人跌跌撞撞地从女浴池跑出,没人拦截,很快没了踪影,然後是林听,惨白的脸上写满惊魂未定。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对上,片刻她就收回,咬紧唇走到前台,她的声音很轻,林牧听不见她都说了什麽,只知道她离开的背影瘦削又孱弱。
林牧微微眯起眼,把毛巾丢给一旁的朋友,撂下一句“有事先走了”,消失在低垂的天幕里。
回去後,林听把自己锁进房间。
心脏还在胸腔里激烈撞击,迟迟不见有平息的迹象,当她回想起来到明港後发生的一切糟糕的事,生理性又恶心涌了上来。
房门依旧黑黢黢的,但这次她看到其他东西,是在澡堂见过的眼睛,下三角眼型,眼白多而浑浊,显得瞳仁只有一点,像死人的眼。
她知道这是幻觉,但她就是控制不住,逃离的冲动从大脑蔓延至四肢百骸,没等理智完全归笼,她的身体先做出反应,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离家出走的必备品。
整栋房子很安静,没有开灯,所有人都睡了,林听踮着脚尖推开铁门。
这个点早就没有动车,她只能去镇上坐夜间大巴,到临市後再转动车。
她一路往前,风在耳边呼啸,心情难得舒畅些,只是没多久又被负面情绪压下,半路休息的空档,她犹豫着给纪明兰拨去电话。
早在她来明港的第一天,她就得到一句评价:“不吵不闹的,很乖很听话。”
十岁的林听当这是褒奖,十六岁的林听却不这麽认为。
被驯化得很好才是更贴切的形容。
就像现在在走投无路,不得不要求助于母亲的情况下,她依旧会因为打扰到对方休息而感到愧疚。
当然她更怕纪明兰又一次无视她。
林听打过去三次,纪明兰都没有接,路边有个公共电话亭,她走过去,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她才投币,输入相同的号码。
对面接起,“喂”了声。
林听像被点xue一般,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涌到脚底,双脚肿胀到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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