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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皂伸手戳戳他的耳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嗯?你耳朵怎麽这麽红。”
“不是没喝酒吗?”
“喝点破酒就对人动手动脚,有点德行没?”
谢历升使劲掂了下她,听着女人没防备差点掉下去的暗叫,稍作回头:“我之前还有几个受害者?”
她紧贴着他,额头凑在他颈窝处,擡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食指。
“……你应该算头号受害者。”
他牵了下嘴角,拍拍她的腿,走出电梯:“老实点抱住了,掉下去不管。”
…………
姜皂本以为他大发善心会一路直接把自己背到床上,结果一进家门,男人就无情地把她撂在地上扭头去喝水了。
她幽怨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後赖唧唧地扶着鞋柜换鞋。
天天喝那个破冰水,有什麽好喝的,肝火有那麽旺盛吗?
谢历升灌了半瓶冰水下去,捏着水瓶,头还仰着,偏眼看她。
女人一如平时打开鞋柜,歪歪拧拧地换鞋,打开包乱翻一气,找到手机,被翻出来的日用品全都散在鞋柜上。
她趿拉着拖鞋把手表一摘扔在餐桌上,然後像幽灵一样飘向客厅沙发。
他压眉头,提醒:“东西别乱放。”
姜皂像没听到一样,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眼消息,然後诡异地拉开茶几抽屉塞了进去,藏好。
她摘掉扎头发的鲨鱼夹,晃着脑袋抓了抓头发放松,把夹子随手扔到沙发角落。
谢历升额头筋脉跳个不停,桄榔把水瓶扔垃圾桶,沿着她刚刚走过去的那一路,把女人乱丢的东西一样样全都捡起来。
回头要是看哪个强迫症不爽,根本不用脏自己的手杀,把姜皂扔过去就完事了。
姜皂歪在沙发上半梦不醒的,看见他把东西都收起来,放在一板一眼的位置,不满。
想起那次早上的事,她坐起来强调:“谢历升,你不要乱放我东西行不行。”
“到底是谁在乱放?”他回头,颇感荒唐。
她抱起双膝,垂下头,解释不清自己的委屈:“你拿走乱放……我下次都找不到了。”
谢历升走过去,拿起她扔在沙发缝里的金属鲨鱼夹,在她眼前晃,质问:“那我问你,这个东西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麽。”
“你是想等我哪天躺上来的时候扎死我麽。”
姜皂看着半蹲下来和自己平视的男人,似乎想通了几分道理,抠着手指,突然一改态度:“……对不起啊,我不是想你死的。”
谢历升:“……”
行。
“我知道我有这个坏毛病,但我习惯了,虽然你看着像是乱丢,但这就是我习惯放的位置。”她垂着眼,接过他手里的发夹,“我其实以前不这样……形成惯性就改不回来了。”
他从女人纠结沉闷的表情里看出隐情,也是邪门,她一示弱,他满肚子的火莫名消了一半。
谢历升把她扔的东西放下,问:“为什麽?”
姜皂紧握着手,说话间喷吐着淡淡的酒气,眼神晕沉但却少见地暴露真情:“初高中的时候学校的夥食费和书本费,都是小姨给。”
“放学以後我也得自己买东西吃。”
“小姨把钱给我,叫我不要给我妈,但挡不住……她有时候会趁我睡觉时候假装做家务,到我卧室里翻。”
“一开始我把钱都放在固定的地方,书包里或者是抽屉,後来被她发现规律,丢了好几次钱。”她抱着自己的腿,慢慢的讲,表情没有任何波澜:“钱没了我又没脸跟小姨多要,就只能饿几顿,挨过去。”
“後来我就把屋子弄得乱乱的,钱也不放在同样的地方,这样她就翻不到了。”
姜皂说完,擡起洇雾漆黑的眼睛,接上男人的视线,“是我习惯不好,我跟你道歉。”
谢历升凝着她,有些费解,想知道她这两句话就让人心软让步的招数到底是在哪学的。
当年觉得她肤浅无聊,只知道丢了魂似的追着魏原傻笑。
却不知道,在同龄人挥霍青春的时候,她只有愤怒,孤独和饿肚子。
谢历升在她潮湿的注视下败下阵,站起来,把发夹抓在她的头顶,弄得略显滑稽。
都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麽?
“随你怎麽放吧。”
“我再收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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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白白:生来就是要当小皂的劳心人夫的,认命吧谢历升[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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