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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腿上的伤也痊愈得比较慢,这阵子一直都没往这边来过。
秦南是江南城市之一,到了冬天江水湖水都不会结冰,一年四季都那样沉静又波浮地流淌着。
今天聚会人多热闹她多喝了两杯,啤酒本来就醉得快,她酒量又一般,这会走起来还真有点晕。
姜皂拍了一张江边的风景给谢历升发了过去,走进栈道区域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来。
她闻着脸上的胭脂香味,掏出气垫照了照镜子。
下午出外勤之前画了个淡妆,没想到工作完又吃了一顿油腻熏人的烤肉,脸上的妆一点都没花。
姜皂心情大好,对镜补了个唇釉。
以後就固定用这个牌子的定妆散粉好了。
缓了缓酒劲,她重新起身,踩着矮跟靴子一步步往江边踱步。
她双臂架在栈道的扶手上,伏下身子把下巴懒洋洋地放在手臂上撑着,耷拉着眼皮,盯着在高楼霓虹等下流光溢彩的深蓝色江波。
姜皂舔了舔下唇,忽然有点嘴馋。
虽然已经吃饱了,但是喝了酒以後就总觉得想吃点什麽,最好是面包那种碳水,或者来点甜的蛋糕点心什麽的……
“你说他们家什麽时候能意识到自己做的红豆碱水甜得让人倒牙。”熟悉的嗓音突然在身後响起。
姜皂怔诧,猛地回头,在稍凉的风里对上谢历升黑亮的狐狸眼。
谢历升穿着一身长款黑呢子大衣,里面深蓝色的外套和白衬衫叠穿,花纹领带让偏商务的穿搭多了一份潮流和不羁。
他抱着甜品店的纸袋,手里拿着啃了一口的碱水包,整个人站在栈道上姿态落拓又体面,俨然一个法式文艺浪漫电影里的男主角。
她讷然,习惯性伸出手去:“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谢历升走过去,没有习惯性地牵她而是把怀里的纸袋放在她手里,拎着衣领往外敞了敞,示意她:“刚下飞机,还带着滨阳零下一度的冷空气呢,闻闻?”
姜皂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还放着自己同样喜欢的巧克力和香肠口味,不免有些雀跃:“他家关门很早的,你怎麽买到的。”
“上飞机之前让总裁办的人跑了一趟,李常来接机的时候一道给我带来。”谢历升又咬了一口红豆的,咀嚼时腮颊鼓动,眉头被甜得皱起来。
她变拆包装边笑:“你不喜欢那麽甜的就别吃了,又没人逼你吃完。”
两人靠在栈道边的扶手上,并肩看着风景。
姜皂咬了一口巧克力碱水,望着江面上慢慢飘过的观光游轮,“还记得夏天咱们在这儿喝啤酒的那次吗?”
“哪次?”他挑眉。
姜皂无语,提示他:“就是咱俩相亲完碰见,你把我耳机弄丢了,还亲口承认大学时候很看不上我的那次啊,大哥。”
谢历升闷声乐了,没说话,而是忽然从呢子大衣里掏出了一罐啤酒,对着她晃了晃。
片刻的意外划过,姜皂扑哧一下也笑了:“怎麽准备得这麽充分?”
“演什麽情景再现。”
谢历升单手起开易拉罐,看着江面灌了一口凉爽的啤酒,“那次你问我,我相亲的那个女生和你比怎麽样。”
他瞥眼,挑眉试问:“难道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吗?姜小姐。”
姜皂翻了一个周正的白眼,坚决否认:“想多了谢先生,我纯粹是没话找话。”
谢历升轻嗤,捏易拉罐甩了句:“差点跟我亲上,还说没动心。”
姜皂:!!!
她默默扎刀子,微笑道:“或许吧,因为被丢了分期付款的耳机,还被当面嘲讽所以气得心率飙升。”
“这种心动,我认。”
谢历升:“……”
一个破耳机你到底要记我多久。
“所以说。”谢历升歪过头,说话间吐着啤酒的清香,“又过去半年了,姜小姐。”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在你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是不是条件最好的那个?”
姜皂望着他平和又深邃的眼睛,心跳忽然撩起几分不平凡的波动。
听着他旧话重提。
谢历升一样样细数:“年纪,长相,身高,身材。”
“学历。”
“财力。”
“能力。”
“当然。”谢历升勾唇,不忘加上那一句:“我审美更是没得挑。”
姜皂实在没忍住,肩膀抖动轻笑着:“你这是干什麽啊?”
干嘛又把说过的话重新说一遍。
谢历升原本闲适的眼神随着台词的顺出一点点认真了起来,他把啤酒放在台沿,转过身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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