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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挂在月桂叶尖时,小院里已经响起木剑挥舞的风声。
镜流扎着马步,手中的小木剑随着方源的口令起落,“劈、砍、刺”三个基础动作重复了不下百遍。
汗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印记,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她握着剑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松懈。
“手腕下沉,力要连贯。”方源站在她对面,声音清冷如晨霜。
他的目光锐利如剑,精准地捕捉着镜流动作中的每一处瑕疵,“你现在练的不是招式,是肌肉记忆,是让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镜流咬紧下唇,强迫自己稳住摇晃的身体。
昨日新学的剑式还很生疏,每一次挥剑都像是在与自己的疲惫对抗。
她偷偷抬眼,看到方源负手而立的身影,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沉静。
她知道,这位冷漠的师父从不会因为她的辛苦而心软,只能自己咬牙坚持。
直到日头升高,方源才终于喊停。镜流几乎是瞬间瘫坐在地,抱着膝盖大口喘气,手臂抖得连木剑都快握不住。
方源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帕子,语气依旧平淡:“休息半个时辰,然后复习心法。”
镜流接过帕子擦着汗,小声应道:“是,师父。”她看着方源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会在她练剑时严格到近乎苛刻,却也会默默准备好温水和伤药。
会冷着脸指出她的每一处错误,却从不会在她累倒时置之不理。
这份藏在冷漠下的关心,像冬日里透过窗棂的微光,微弱却真实。
(仇白:不是,师傅,你不是这么教我的啊。)
午后的练习转向吐纳和剑式拆解。
方源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出剑招图谱,耐心讲解力的诀窍:“星霜剑诀讲究以柔克刚,看似轻盈的剑招里要藏着韧性,就像初春的冰面,看着脆弱,实则能承载千斤重量。”
镜流蹲在地上,认真地记着图谱上的每一笔。
方源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偶尔会用树枝轻敲她的手腕,纠正她想象中的力轨迹。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手上,能看到他指节上淡淡的剑茧——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印记。
“晚上自己练习剑式,我要检查。”傍晚时分,方源收起树枝,留下这句指令便去处理军务了。
镜流独自一人在院中练习,直到暮色四合才停下。
月光洒在院子里,木剑挥舞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她好像能从自己的影子里,看到方源教剑时的模样。
夜深了,镜流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睛,苍城毁灭时的火光和轰鸣便会涌入脑海,倏忽那血盆大口和诡异的咆哮在耳边回荡,父母倒下的身影更是清晰得让她心悸。
她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淋漓,小小的身体忍不住起抖来。
房间里静得可怕,窗外的风声都像是鬼魅的低语。
她不敢再闭上眼睛,蜷缩在被子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她鼓起勇气掀开被子,赤着脚跑到方源的房门外。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条缝。她看到方源正坐在灯下翻看丹书,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冷辉。
听到动静,方源抬起头,看到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怎么还没睡?”
镜流咬着嘴唇,小手紧紧抓着门框,声音带着哭腔和怯意:“我……我做噩梦了,不敢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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