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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岁初借机插口:“会不会是和今早的那位歌女在一起?”
“命人去瞧过,屋内仅莺歌姑娘一人在绣花,并不见二弟。”
一人更好。
阮岁初掏出怀中荷包:“正好,我昨日抓了一个小偷,失主正是莺歌姑娘。可否带我去见一见她?”
冯老爷与冯夫人对视一眼,答应下来,由冯宁氏引路。
“宝儿今年几岁了?”
“六岁了。”
阮岁初面露惊讶:“姐姐看着很年轻啊?”
冯宁氏腼腆地笑:“我嫁进来也不过六年多,第二年便生了宝儿。”
“这麽算的话,姐姐是秋冬时成的婚?”
“对,我还记得出嫁那日特别冷,没几日便入冬了。”
蒲春梅一事正是发生在初秋。
“姐姐夫妻情深,冯二公子却风流成性,要不是亲眼见到,我都不信他俩居然是亲兄弟。”
“毕竟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阮岁初状似目光落在前方,馀光里却时不时地瞥向冯宁氏。冯宁氏似是有所察觉,依旧勾着笑,但阮岁初总觉得她笑得牵强。
莺歌被安放在冯府偏西的一处小院,小院里安安静静,不似其他院子有很多仆人来回穿梭。
现下是早春,屋里的门窗都关着,里面点着烛火,映出窗前女子的身影来。
窗户高,看不出桌上的东西,只能瞧见女子低垂着头,手指捏着银针向上拉远再收回的动作。
冯宁氏敲门:“莺歌姑娘,阮姑娘把你的荷包送来了。”
阮岁初在冯宁氏的话音中突然又听见一声喜鹊叫,紧接着屋内传出“咚”地一声东西倒地的声音。
门外二人心中一惊,阮岁初拉回冯宁氏,拔剑便冲进去,却发现莺歌撑着桌子站在窗前,身後的圆凳倒在地上正滚到一边。
莺歌不好意思地笑道:“坐的久了,突然站起来有些头晕。”
阮岁初松了口气,她走过去将凳子立起来,又扶着莺歌坐下:“莺歌平日是不是不吃早饭?我以前也是,总容易头晕。後来把早饭的习惯捡回来後就好了许多。”
冯宁氏听得稀奇:“这竟然还与早饭有关系?宝儿也不爱吃,往後我得盯着她。”
阮岁初将荷包递给莺歌:“瞧瞧缺不缺东西。”
趁着莺歌检查的空档,阮岁初回头看向门口的冯宁氏:“姐姐先回吧,我与莺歌姑娘说会儿话。”
冯宁氏有些犹豫。
“放心,冯二公子的风流事怎麽也不该从我口中流出去。”
阮岁初的话点着她看向那身衙役的制服,冯宁氏许是觉得有理,便告辞。
荷包不沉,阮岁初拿着也知道里面东西不多。
莺歌几眼便点清:“东西都在,不缺。”
阮岁初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到桌上的绣品。那是一块桃红色的布,上面是绣了一半的鸳鸯,只是这块布的尺寸有些大。
她将布料铺开:“这尺寸,可不像是手帕。”
“之前的枕巾丢了,便想再绣一个。阮姑娘找我有什麽事?”
还失物可不需要闭上门来聊聊天那麽麻烦,莺歌能猜到也是情有可原。
“也不是什麽大事。”阮岁初转过身子,正对着莺歌,“我记得今早见到你时,你在唱一首民谣?听着怪好听的,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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