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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倒映的面庞白皙而棱角分明,轮廓不像寻常闺阁女子那般柔美圆润,反倒透着一种别样的刚硬倔强。
她额头宽阔光洁透着一股清朗,眉色浓重且整齐恰似墨笔勾勒。一双睡凤眼狭长而深邃,朦胧若幽深的古潭,眸光内敛时沉静如水,擡眸间却又闪烁灵动的光芒。
“小姐生得如此英气逼人,奴婢有时候真真是不知该如何打扮小姐才好呢。”她身後站着的丫鬟面上带着盈盈笑意,双手轻柔地为其梳顺着那如同墨缎般的发丝。
少女并未出声应答,只是抿抿薄唇,思绪显然是飘到了别处。视线随着镜中的倒映向下移去,案几前琼觞横七竖八地倒着,书页在风拂下不停地翻动。
少女瞧得清楚,那正是自己昨夜所诵读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蝴蝶蝴蝶。
醉兀篮舆时。
是庄周化蝶,还是蝶梦庄周?
方才她做梦梦到自己好像是一只虫,不知何处响着铃铛,漫天的桃瓣飘落,她飘飘然又成了蝴蝶。
醒来鼻尖竟真落了只,她还没捉住,不然还要质问那只蝴蝶入她梦做什麽。
她只觉得蝴蝶迷幻,牵着一条又一条红丝线,一个又一个命定缘。
闺阁囿梦,她也想如蝴蝶般飞往天外天。
好在爹爹准她入书院,她即将啓程去梦中桃源。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眸光悠悠移向镜中的自己。丫鬟已然将她精心打扮妥当了。
书院森严不收女学士,她只好乔装成男子,好在生得清秀。
镜中方才垂地的长长青丝被素色丝带束起扎成男子模样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额前与脸颊两侧。耳朵轮廓分明,圆润的耳垂带着天生的福相,却不见耳洞的痕迹,这般模样更如同男儿身般简洁利落丶清朗干净。她的脖颈修长似玉柱,被高耸的领口遮掩部分只露出一小截儿白皙肌肤。
妙哉妙哉,如此瞧来真真难辨性别。
丫鬟先她一步喜盈盈出声:“小姐真像哪家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呢。”
“闺女,闺女呐——”一位长者着一袭华贵锦缎长袍,自门外而入。他身材略显发福,袍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样随步伐袍间游动。
他眼角鱼尾纹因着笑意仿若扇形纹路一般蔓延开来,双眸珠色深邃如墨恰似黑夜中的炭火,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老爷。”丫鬟见到他忙身子侧向一旁曲身行礼。
那老爷摆摆手,示意丫鬟退下,便笑着在少女身旁坐了下来。
“爹爹,何事?”少女心中喜悦尚未褪尽,当初自己欲前往求学,爹爹本是极力反对,她费了诸多口舌,苦苦相求许久方才应允。如今见爹爹如此神情,想必是有事情的。
“好啊好啊,我家英台看着真是秀气,颇有你爹当年一半姿色,长大啦长大啦,”祝公远没有明说,只是握住祝英台的玉手不住感叹,“你爹爹我想开了,女学士肯定更讨喜些,到时候还怕说不成媒?”
“爹爹你在想什麽呀!”祝英台嗔怪要推他。祝公远只是放声爽笑:“哈哈哈哈哈哈……爹爹不和你开玩笑,只希望你能够学有所成,切莫辜负爹爹一片殷切苦心啊,到那时——”
祝公远话语忽止,擡手轻抚祝英台发间,转而言他:“杭州水路繁多,爹爹已为你备好船只。爹爹尚有事务缠身,先不和你闹啦。”
祝英台目送父亲离去,指尖无意识抚过屏风上双蝶刺绣。那蝶翼竟微微发烫,振翅欲飞时抖落细碎金粉——恰似梦中鬼月娘消散时的桃色星芒。
“小姐,该啓程了。”丫鬟捧着青布包袱轻声提醒。
祝英台最後望一眼铜镜,镜中少年郎的眉眼忽然泛起诡谲紫光,额角隐约浮现蛛网状暗纹。她惊得後退半步,再定睛看时,镜面只映着寻常妆束。
她好像看到两只蝴蝶缱绻上下舞着,在朗朗读书声下,在十丈红尘路上,在泣血锦书字前。
她思绪又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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