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各派掌门却相视颔首,终是松口:“罢了吧。往昔恩怨,不该如此延续。”
就在万人同庆之际,唯有月珩蓦然转首望向北山之巅。那道连接从极渊的裂隙处,竟翩然飞出一只紫蝶,在云雾间徘徊不去。
他耳畔忽然飘来若有若无的戏腔:
“情脉脉,意茫茫,雨打浮萍人断肠……芦花月夜啼孤雁,竹叶风霜叩小窗。生离死别凭谁吊?水逝云飞感自伤。楼台会後音尘绝,别有多情泪满裳。”
灵脉已封,如今他形同废人。视线模糊间不知是否噙着泪,竟见一座戏台虚影浮现,台上两个戏子水袖轻扬,咿呀唱着一出《梁祝》。
他忽然想起亥。纵然亲手剜出自己的心,识海中那张灵动的笑颜却永生难忘。
怎麽会没有情?
无论是梁山伯对祝英台,还是他对亥,都只因身份枷锁太重,才将爱意深深掩藏。
最终,他把本该温存的情愫,酿成了蚀骨的恨。原只想将她囚在从极渊,却不料让她生不如死。
月珩忽然低笑出声。他闭上双眼,任由身躯从云端坠落。苏怿伸手欲拦已迟了一步——那人竟自爆灵元,因果魂化作蓝蝶翩翩而起,悠悠飞向北山。
那只紫纹凤尾蝶迎上前来,两蝶缠绵共舞,终是相依相携飞向云霞深处,渐渐化作轻烟,直至消散在天地间,再也看不见。
*
自那日真相昭告天下,尘世知晓了上古时期三族并立丶魔族蒙冤的往事,加之残存魔族数百年来蛰伏人间并未作恶,如今魔族终得以光明正大地存于世间。
只因生活习性殊异,戌率领馀衆迁往从极渊,将那片极寒之地化作新生的魔域,万千魔灵在此生息繁衍,竟现出前所未有的蓬勃气象。伏羲则率领衆灵重归九重天,再掌天地法则。
而今魔族不仅可在人间自由往来,两族隔阂尽消,更可通婚联姻,再无芥蒂。
戌以秘法为仅存魔魂于芈宁灵台中的凌诩安重塑魔身,令他终得实体。芈宁不必再终日沉眠梦中,二人携手辅佐丛逸舟,打理江淮南北阴阳派在南丶北二山的诸多事务。老掌门则专心栽培新人,门派日渐兴盛。
唯有言贤始终音讯全无。苏怿虽见证因果圆满,却对万物都提不起兴致。每每自梦中惊醒,总觉心口空落,仿佛遗落了什麽紧要之物。
他疑心是自己尚有残魂被摄魂灵所噬,终于决定亲赴冥间向兰生讨要。
兰生高坐冥府殿阁,执朱砂笔勾勒往生名册。
他翻过写有“明烑”的那一页忽地轻笑出声:“明月,摄魂灵乃是妖物,你特地来我冥界寻,当真是为了自己的魂魄?”笔尖在砚台轻蘸,擡眸时眼尾掠过一丝玩味,“让我猜猜……你是想念明烑小儿了?”
这个名字让苏怿倏然怔住。胸腔里翻涌着百般滋味——该感谢那位故人赐他新生,可他连直面这份恩情的勇气都没有。
“我师尊他……”
“放心,”兰生合上生死簿,册页掀起细微的风,“他早已渡过往生桥。若有缘你们自会重逢。”
苏怿不愿再触痛那些往事。这些时日他天天徘徊流暮谷,在旧梦里辗转,已经够煎熬了。
“看你是有别的牵挂?”
沉默在冥殿中蔓延许久,苏怿终于轻声问道:“魔尊……後来如何了?”
兰生终于擡眸正视他,唇畔浮起意味深长的笑:“自然都成了我的补品。”
“那他们……”
“你说情之一字究竟为何?”兰生截断他的话,指尖轻抚案头摇曳的彼岸花,“他那弟弟那般不堪,南宫却执意以己相换。他弟弟最後那点眼泪——”他嗤笑一声,花瓣随之轻颤,“在我看来,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苏怿心中轻叹。历经这许多离合悲欢,他比谁都明白——那滴泪,是南宫骅哽在喉头化不开的歉疚。至少,至死兄弟间终是消了仇怨。
他转而问起另一桩牵挂:“那鸦山的其他魔……可也坠入阿鼻了?”
自鸦山崩塌,南宫骆等地魔便不知所踪,这份疑惑在他心头盘桓许久。
“玄知说的竟是真的?”兰生像是听见什麽趣事,眉梢轻挑,“你真有龙阳之好?”
“何来龙阳之好,”苏怿蹙眉,“不过是替友人相问。”
“好个‘无中生友’。”兰生见他神色转冷,便收了玩笑,“罢了。他们确是因阵法误入阿鼻,不过我都放了——毕竟下个百年,还需纯魔给我做补品呢。”
“那为何……”
“为何尘世不见他们踪迹?”兰生把玩着判官笔,“我未直接送返人间。冥间弱水直通不周山,他们是顺流而去的。许是半途溺毙了也未可知。”
待他擡眼,殿中早已不见苏怿身影。
*
说到南宫骆,就是应了那句“池鱼遭殃”。
他降世时恰逢魔族倾覆,被视他如仇寇的南宫骅带回,当作儿子般以虐养之道抚养。年少时遇见明月,那抹清辉曾照亮他苦痛岁月。後来明月被缚沉昭台,他原想以魔血相救,未料反亲手断送对方性命。自此他便失了生存意义,终日浑噩。
後来在流暮谷醉眼朦胧间,竟见逝去的明月立于崖边,随即纵身跃下。他不及思索便跟着跳下,却在蚀骨的黑水中挣扎时惊觉水中空无一人,方才不过是假象。酸水蚀肌销骨,待南宫骅再度将他救回时,南宫骆周身肌肤早已溃烂不堪,此後便需定期换皮续命。
十年光阴流转,他渐次察觉苏怿或许就是明月转世。这份揣测竟成了暗夜里的微光,让他重又寻得存活的意义。後来白辰说萧又风与他相像,他怒极剥其皮囊,未料竟牵扯出魔尊背後的惊天阴谋。鸦山崩塌时他本欲求死,却被白辰等人以“皇室血脉”为由劝下,只得顺着弱水漂流。
此刻在漆黑水底,他几乎要放弃挣扎。魔身虽不畏水,但心中死志已生,只想就此沉沦。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忽见头顶透进微光。他拼尽最後力气向上浮游,破水而出时,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盛着桃花的眼眸。
那人身着南月派弟子常服,襟前月牙玉符莹莹生辉。温暖指腹轻触他溃烂的面颊,动作轻柔如拂晓初露的晨光。
旭日如丹,天海辉映;云雾细缊,熹光浮现。
他所寻求的光并非远在天边,他的晨曦近在眼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含部分校园回忆情节)(含部分强制爱火葬场情节)三年前,梁童从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徐望西的身边逃离,改名边嘉,重新开始。三年后,徐望西回国订婚,边嘉却再次被软禁在酒店顶层,听他缱绻的哀叹你和我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完整的结尾。订婚官宣一结束,我就放你离开这里。边嘉又信他一次,而代价就是在仪式上,听他用清润...
只是闪婚对象,不是相恋七年的机长男友,白深川。而是家里安排,见面不到一周的相亲对象,祁氏掌权人,祁晏。我们的婚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颐和原著11栋。...
直都看不出他卑劣的伪装。想到刚发现怀孕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像是突然得到了绝世珍宝,高兴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后面孕期更是无微不至,哪怕我上楼梯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呵护着。可谁能想到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在为外头的私生子布局了呢?祁舟,谢谢你送来的东西,小晨很喜欢。叶祁舟睡着了,手机却滴滴响个不停。指纹解锁后,我瞳孔骤缩。呆愣了好一会儿,任由豆大的泪珠扑簌落下。我给宝宝准备的衣服,全都在一个月前被叶祁舟改成了那个孩子的尺寸。就连我想要送给宝宝的别墅,都已经住进了秦孀母子。他聊天的背景,就是别墅的花园,一家三口并坐在秋千上,其乐融融。我的心口痛得麻木。再往上翻,是叶祁舟给叶晨请大师算的黄道吉日,还剩下三个月。我紧紧闭上眼,口中发苦。这三...
过了很久,孟婆才收起手神色复杂的朝阎王府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天,看来是要变了!远处,阎王府。...
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的简介关于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封浅,一位修仙界大佬,作孽太多,仙没成,还穿了!封浅就是一个原地摆烂的大动作,但她是不受宠的真千金!她于是直接表演一个原地疯。全网两亿小黑子?秒了!渣渣家人?也秒了!!所有人她真疯了!但后来,某官方布会上,封浅对着镜头,勾唇一笑小黑子们,好久不见,想我了吗?黑子们瞳孔地震,更有人被当场吓晕,晕过去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不可能,怎么可能,这肯定是在做梦!又后来,某很多人刚从裂缝里出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