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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的博学善辩,擅长辞赋,长篇大论倚马可待的才气不但让刘彻十分羡慕,也让刘陵对刘安这样的大文学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同情和可惜。
以刘安的才学明明能够青史留名,为何偏偏就非得走那一条遗臭万年的路子呢。刘陵心头有一种恶趣味的念头,这样的文学家还是关起来着书立说的好,何必放出去害人害己呢。
最重要的是,刘安如果坏事了,肯定会牵扯到刘陵身上。古代讲究的是一人犯罪丶全家连坐丶株连九族。当然,以刘安刘氏皇族的身份,株连九族肯定是不可能的,算九族那刘彻也逃不过去,但刘陵这个亲生女儿就属于全家连坐的范围了。
刘陵摩挲着下巴暗暗思索,如果有一天刘安东窗事发,刘陵又该怎麽保全自己?
她已经报上了卫青和霍去病的金大腿,怕这样也不保险,她还努力和刘彻丶平阳阿姊打好关系,就想等自己陷入囹圄的时候刘彻能网开一面,平阳阿姊也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捞自己一把。
虽说她往日里和刘彻吵吵闹闹的,但到底没有什麽龃龉,只是吵几句嘴,关系也不至于太坏。
干儿子现在也才会说话,刘陵也不知道刘安等不等蛰伏到霍去病长大再被刘彻发现他的野心,但卫青却已经是刘彻的心腹股肱了,而且卫子夫现在也怀有身孕,如果刘陵没有猜错的话,对方腹中怀的应该是那位着名的卫长公主。
这麽一瞧,刘陵顿时松了口气,她也不是没有帮手和救星的麽。
翌日,刘安如他所说的那般进宫打探消息去了,但同样都是千年的狐狸,在窦太皇太後面前玩聊斋这种戏码,就注定有暴漏的风险。
刘彻说到底也是窦太皇太後的亲孙子,哪怕再不看好他,刘彻身上终究还留着她的血脉,就算刘彻真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到了要另立新帝的时候,也轮不到淮南王刘安这个外三路的侄子。
当着淮南王的面,窦太皇太後口风严谨的很,只一个劲儿和刘安就儿女家的事闲谈,为了把刘安的注意力引到他处,甚至还把刘陵女大当婚的事拿出来做挡箭牌。
“刘安啊,我看阿陵年纪也不小了,彻儿在她这个时候,早就娶了阿娇做太子妃了,你和阿荼到底远在淮南,给她说亲事不便,我看阿陵也是个爱热闹的,既然如此不如就留在长安好了。长安城有为的年轻儿郎也不少,我和陛下一定给她指一个有为的青年才俊。”
窦太皇太後的话当即引起了刘安的认同,觉得她所言极是。
无论是府中还是张次公的投诚,话里话外都是说刘陵和卫青同进同出丶丝毫不避讳,甚至故意亲近的言语,好似两人迟早都是一对碧人,听得刘安头的大了。
如今,窦太皇太後愿意接过对他来说这一桩烦心事,刘安当即心满意足的连连点头。
又联想到长子刘迁虽有数名姬妾并庶子,但到底没有正妃,便得寸进尺的对着窦太皇太後恳求,烦劳都窦太皇太後辛苦,给刘迁也保媒拉线赐个正妃。
正做贤惠媳妇伺候婆婆的王太後欣然的听着窦太皇太後和刘安的交谈,闻言眉心一动。
王太後想到了自己早年在宫外生的那个女儿,如今被儿子刘彻封为了修成君,锦衣玉食自是日後有依。
但她的外孙女呢?
窦太皇太後的外孙女可以嫁给自己的儿子做皇後,那她的外孙女自然也可以嫁给刘氏宗亲,做未来的藩王後。
王太後看了看正在交谈的窦太皇太後和刘安,微微一笑什麽都没有说,但等到回到自己的宫殿後,她立刻吩咐宫人去请了弟弟田蚡入宫,和他交代了几句。
田蚡虽然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但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对刘安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到底得罪了人,若是能用联姻来修好他和淮南王刘安的关系,也算不枉费了自己多次收刘安厚礼的心虚。
毕竟两人的蝇营狗茍都是私底下来的,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但谁都不是傻子,把柄这种东西当然是必要时一击即中。只要他们之间有联姻的强强联合在,刘安不敢也不会把他给暴漏出去,毕竟让刘彻这个皇帝知道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
但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刘彻到底是知道了自己舅舅和淮南王刘安勾结图谋帝位的事,望向刘安的目光再不复曾经的敬重,连田蚡这个亲舅舅都开始备受冷落,君臣关系僵持微妙。
没等人反应过来,刘彻瞬间发难,把田蚡免职在家,同时下令在长安逗留的各藩王丶列候归国就藩。
这一次,连窦太皇太後也没有出言阻挠,或者说其中就有她的推波助澜,无数刘氏宗亲和列候哭哭啼啼的去长信宫找太皇太後哭诉,都被其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
这些列候里面,就属窦家的族人态度最强势,哪怕有太皇太後发话,他们对着帝王的诏令也丝毫不以为意。
而後,刘彻大怒,逮着几个窦家的人杀鸡儆猴,衆人这才明白太皇太後的态度,终于灰溜溜的归国就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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