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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军营围攻战
沉玉谷的风总带着股潮湿的凉意,即便夏末的日光斜斜掠过谷口的嶙峋怪石,也难驱散那股沁入骨髓的阴翳。行秋将折扇合拢,骨节叩在掌心轻响,目光扫过身侧的重云和辛焱——前者已握紧了背後的双手剑,玄色劲装外罩着的轻甲在树影里泛着冷光,後者则低头检查着腰间的火药包,指尖划过引信时带着惯有的利落。
“按先前探得的消息,袁绍这处军营驻着三百精兵,粮草囤积在西侧石窑。”行秋的声音压得很低,折扇指向谷内那片被帆布遮掩的营地,“辛焱负责引燃粮草,搅乱阵型;重云兄带二十人从东侧山道突袭,牵制左翼守军;我领剩下的人正面突破,直取中军帐。记住,速战速决,莫要恋战。”
重云颔首时,耳侧的发丝被风掀起:“放心,我会看好手下,绝不拖後腿。”他的眼神锐利如剑,落在营地的栅栏上时,已在心里盘算好了突破的角度。
辛焱往引信上抹了点防潮的油脂,擡头时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保证让他们尝尝‘烈火燎原’的滋味。不过话说回来,这谷里也太安静了,连只鸟雀都没见着。”
行秋也察觉到了异样。寻常军营即便再肃静,也该有巡逻的脚步声丶甲胄碰撞声,可眼前这片营地却静得像座坟墓,只有帆布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他皱了皱眉,正想让前哨再去探查,却见辛焱已经按捺不住,摸出火折子吹亮了:“管他呢,说不定是袁绍的人偷懒打瞌睡,正好给咱们送份大礼。”
火折子的微光在暮色里一闪,随即被辛焱按灭。她猫着腰率先冲出树林,身影如狸猫般灵巧地翻过栅栏,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重云紧随其後,双手剑“噌”地出鞘,寒光劈开空气。行秋深吸一口气,挥扇示意身後的人跟上,脚步踏在谷内的碎石地上,心里那股不安却越来越重。
“奇怪,怎麽连个放哨的都没有?”重云的声音从东侧传来,带着几分疑惑。
辛焱已经摸到了石窑前,帆布下露出的麻袋鼓鼓囊囊,可她伸手一摸,却愣住了:“这不是粮草……”她用力扯开帆布,里面露出的竟是捆扎整齐的干草,外面裹着层粗布,远远看去倒真像堆粮食。
“不好!”行秋心头一紧,折扇猛地指向中军帐的方向,“撤——!”
话音未落,营地四周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鼓声,紧接着是无数火把亮起,将沉玉谷照得如同白昼。栅栏外的山道上丶两侧的崖壁上,密密麻麻的人影涌了出来,刀枪林立,旌旗上“袁”字在火光里狰狞舞动。
“哈哈哈,果然来了!”崖壁上传来袁绍部将的狂笑,“袁绍大人早料到你们会来偷袭,这营地不过是诱你们上鈎的幌子!”
行秋这才看清,那些营帐里“立着”的士兵,竟是些穿着铠甲的稻草人,脖颈处用草绳系着,在风里摇摇晃晃,像极了被吊起来的尸身。他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他们闯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一个连呼吸都透着死亡气息的牢笼。
“杀!”重云已与冲上来的敌军缠斗在一起,双手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气扫过处,敌军惨叫着倒下,可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潮水般将他的身影淹没。他瞥见辛焱被围在石窑旁,正将最後一个火药包掷向人群,火光炸开时,她的衣袖被流矢划破,鲜血瞬间染红了手臂。
“辛焱!”行秋挥扇格挡着迎面砍来的长刀,扇骨与刀刃碰撞,发出刺耳的脆响。他想冲过去支援,却被数柄长枪拦住去路,枪尖擦着他的肩头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别管我!”辛焱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响亮,“行秋!重云!你们快走——!”她抓起身边的火把,猛地扑向堆着干草的石窑,引信烧得噼啪作响,火光瞬间吞噬了她的身影。
“辛焱——!”重云目眦欲裂,拼尽全力砍倒身前的敌人,却被一支冷箭射穿了肩胛。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双手剑拄在地上才勉强支撑住身体,可更多的刀枪已经落在他身上。
行秋眼睁睁看着重云的身影在乱刃中倒下,看着辛焱消失在冲天火光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攥住了。他猛地折扇展开,内里藏着的短刃弹出,削断了两个敌军的喉咙,可更多的人围了上来,长□□穿了他的小腹,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意识模糊的最後一刻,他看到的是沉玉谷上空被火光染红的夜空,像极了那年在璃月港看的焰硝大会,辛焱笑着说要让全天下都看到她的火焰,重云红着脸说要陪她一起……
山洞深处,水滴顺着钟乳石滴落,发出单调的声响。云堇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手里攥着行秋临走前给她的那本戏词,纸页被泪水浸得发皱。她是被行秋强行安排在这山洞里的,他说这里最安全,等他们得手了就来接她,还笑着说要听她唱段新排的《巾帼行》。
可她等了很久,没等来凯旋的脚步声,只等来谷内震天的厮杀和那片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她捂住耳朵不敢听,却听得更清,那些兵刃碰撞声丶惨叫声丶还有最後那声几乎要掀翻山谷的爆炸声,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厮杀声渐渐平息,只剩下风吹过山谷的呜咽。云堇颤抖着走出山洞,脚刚踏上谷口的土地,就看到了那片狼藉——燃烧的营帐丶倒在地上的稻草人丶还有……那些熟悉的身影。
行秋的折扇断成了两截,落在他身侧,小腹的伤口还在渗血,脸上却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什麽开心事。重云的双手剑插进地里,支撑着他半跪的身体,肩胛的箭羽断了,可他依旧保持着冲锋的姿势。而石窑的废墟旁,只留下一截烧焦的衣袖,上面还沾着辛焱常用的那种防潮油脂的味道。
云堇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却汹涌地往下掉。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想伸手碰碰他们,却又猛地缩回手,仿佛怕惊扰了他们的沉睡。
就在这时,身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旅行者空。他大概是收到消息赶过来的,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空……”云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她的,“他们……他们说要听我唱《巾帼行》的……”
她再也撑不住,转身扑进空的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积压的恐惧丶悲伤丶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她哭得浑身发抖,泪水浸湿了空的衣襟。
“他们骗我……”她哽咽着,语无伦次,“他们说很快就回来的……行秋还说,我的戏词里少了段战阵的慷慨……重云他……他还没告诉我,他练的新剑招叫什麽名字……”
空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伸出手,笨拙地拍着她的背。沉玉谷的风依旧很冷,吹过那些渐渐冷却的尸体和灰烬,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看着不远处那片狼藉,看着云堇哭得几乎昏厥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空落落的疼。
夜色慢慢笼罩下来,将沉玉谷彻底吞没。只有那本被云堇紧紧攥着的戏词,在微弱的月光下,隐约能看到行秋用娟秀字迹批注的一行字:“此处当添悲壮,方显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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