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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战
沉玉谷的风带着草木腐朽的气息,卷过石牢粗糙的墙壁,在空和云堇耳边打着旋。两人被粗麻绳紧紧捆在冰冷的石柱上,脊背相抵,连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起伏。潮湿的地面渗着寒意,顺着云堇的衣摆往上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哼,倒是有几分骨气,烧了我军粮仓,还敢往深山里钻?”袁谭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带着袁家子弟特有的倨傲。他手里把玩着一根浸过桐油的皮鞭,鞭梢在地面拖出刺啦的声响,“以为沉玉谷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空咬紧牙关没说话,後脑勺能感觉到云堇发丝的轻颤。他们本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商队误入此地,撞见袁军私藏粮草的秘密,情急之下才放了把火,没想到被袁谭亲自带着卫兵追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石牢里炸开。袁谭的手劲极大,空只觉得左脸颊瞬间麻了半边,血腥味从嘴角漫开。还没等他缓过神,另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云堇脸上,她闷哼一声,额前的碎发被震得散乱。
“说!还有没有同党?”袁谭踹了一脚石柱,震得两人骨头都发疼。见他们依旧沉默,他猛地扬起皮鞭。
“唰——”鞭梢带着破空声抽在空的後背上,麻布衣衫瞬间裂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顺着脊椎爬上来。云堇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冲击力透过背脊传来,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却只能听到空压抑的喘息。紧接着,鞭子又落在云堇肩头,她疼得浑身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烧了粮食,就该想到这个下场。”袁谭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皮鞭一下下落下,在两人身上留下交错的红痕。石牢里只剩下鞭梢撕裂空气的脆响,和两人极力克制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袁谭终于停了手,皮鞭被他扔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是伤的两人,眼神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牲畜:“别以为这就完了。等我军补足粮草,就把你们剁成肉酱,包进饺子里给弟兄们加餐。”
脚步声渐远,牢门“哐当”一声落了锁,石牢里重新陷入死寂。疼痛如同潮水般慢慢涨上来,空能感觉到後背的伤口在渗血,黏住了衣衫。他侧过头,用馀光瞥见云堇苍白的侧脸,她的嘴角还带着红肿。
“你还好吗?”空的声音有些沙哑。
云堇轻轻喘了口气,声音带着点颤,却努力扬起笑意:“没事……以前练身段的时候,师傅的戒尺可比这疼多了。”她顿了顿,“你的背……”
“小伤。”空笑了笑,试图让语气轻松些,“比起被丘丘人追着砍,这算不了什麽。说起来,你上次在璃月港唱《神女劈观》的时候,可比现在威风多了。”
提到戏台,云堇的眼睛亮了亮。疼痛似乎被暂时压了下去,她想起聚光灯下的璀璨,想起台下满堂的喝彩:“那时候啊,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呢。倒是你,上次在层岩巨渊里,背着我爬那麽高的悬崖,现在想想还後怕。”
“谁让你非要追那只发光的蝴蝶。”空无奈地摇摇头,“结果差点摔下去,还好我反应快。”
“那蝴蝶多好看啊。”云堇轻笑出声,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却还是接着说,“不过说真的,你打架的时候真厉害。上次在稻妻,那麽多武士围着你,你都能护着大家突围。”
空的脸颊微微发烫:“你也很勇敢啊。在璃月对抗魔神的时候,你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站在台上唱戏鼓舞大家。那时候我就想,原来戏文里的英雄,真的会出现在眼前。”
“哪有你说的那麽好。”云堇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不好意思,“其实我那时候腿都在抖,全靠念白给自己壮胆。倒是你,明明只是个旅行者,却总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责任。找妹妹的路上,还帮了那麽多人。”
“因为遇到的人都很好啊。”空想起一路走来的夥伴,想起那些温暖的瞬间,“比如遇到你,还有派蒙,还有很多很多人。其实我有时候也会累,会想放弃,但是看到你们,就觉得不能停下。”
“我们也一样啊。”云堇的声音温柔又坚定,“你不是一个人在走。就像戏文里说的,狭路相逢勇者胜,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总有同行的人。”
石牢外的风声似乎柔和了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璃月的庙会说到稻妻的樱花,从层岩巨渊的奇观说到须弥的雨林。伤口还在疼,可心里却慢慢暖了起来。他们笑着回忆那些惊险又有趣的过往,仿佛此刻不是阶下囚,而是坐在篝火旁闲聊的朋友。
“说起来,等出去了,我请你去吃琉璃袋。”云堇笑着说,“璃月港那家新开的点心铺,听说味道特别好。”
“好啊,”空应道,“到时候我带你去看蒙德的风花节,那里的风车和花海,你肯定喜欢。”
就在这时,石牢外传来几声闷响,紧接着是卫兵的惨叫。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希望。牢门被猛地踹开,带着沙漠气息的风涌了进来。坎蒂丝手持长戟,赛诺握着权杖,正站在门口,身後是被打倒的卫兵。
“我们来晚了。”坎蒂丝快步上前,手中的弯刀利落斩断绳索。赛诺则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埋伏。
绳索松开的瞬间,空和云堇踉跄了一下,互相搀扶着才站稳。虽然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看着眼前的同伴,听着彼此的笑声,他们知道,这场难关,又一起闯过来了。
“走吧,”空对云堇笑了笑,“先离开这里,回头再去吃琉璃袋。”
云堇点点头,眼里闪着光:“好,还要去看风花节。”
阳光透过牢门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四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沉玉谷的密林里,只留下那句“剁成肉酱包饺子”的狠话,在空荡的石牢里,慢慢消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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