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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望台反击战
沉玉谷的风裹挟着水汽,在赤望台的城砖上凝成细碎的水珠,又被将士们甲胄上的馀温蒸成朦胧的雾。诸葛亮一袭素色道袍立在台顶最高处,玄色的鹤氅被风掀起边角,露出袖口绣着的北斗星图——那是昨夜刚从随军道童的行囊里寻出的旧物,此刻正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微微发亮。
台下的峡谷深处,枫丹的三桅战舰正与须弥的象首楼船组成犄角之势,船帆上的鸢尾花与莲花徽记在暮色里若隐若现。三天前他们还被袁尚的五万水师困在谷口,铁甲连环船堵死了所有退路,直到诸葛亮以火攻奇计焚毁敌军前营,亲率三百死士攀绝壁夺下这处三面环水的赤望台,才总算为盟友挣得一线生机。
“军师,袁军开始列阵了。”副将马谡的声音带着喘息,他刚从西侧了望塔奔回来,甲胄上还沾着崖边的青苔,“曾洋亲自坐镇中军楼船,看旗号是要分三路强攻。”
诸葛亮没有回头,目光落在峡谷尽头翻滚的乌云上。那云团自清晨便盘踞在天际,黑得像被墨汁浸透的棉絮,此刻正随着他指尖掐动的法诀缓缓下沉。“告诉枫丹的水师统领,让他们把船往东南岸靠,须弥的兄弟们守住西北礁石区,剩下的事,交给我。”
他说话时,指尖的北斗星图突然迸出一道银芒,顺着赤望台的石阶蜿蜒而下,在台底的八卦阵眼处炸开。阵眼周围早已按五行方位埋好的二十八面青铜镜同时亮起,将夕阳最後的馀晖折射成一道光柱,直直刺入乌云深处。
几乎是同时,袁尚的水师动了。
五万艘战船如黑压压的蚁群涌进峡谷,铁甲船的撞角在水面划出狰狞的白痕,曾洋所在的中军楼船更是高耸如移动的堡垒,楼顶上飘着的“袁”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这位以铁腕着称的海军上将正站在船头,左手按着腰间的佩剑,右手死死攥着一份密信——那是袁尚从邺城发来的死令,限他今日日落前踏平赤望台,否则提头来见。
“放箭!”曾洋的吼声刚落,箭雨便如蝗虫般掠过水面,却在距赤望台百丈处突然停滞。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台顶升起,将箭矢尽数弹落,落水时溅起的水花竟在半空凝成细小的冰粒。
“妖术!”曾洋身边的副将失声惊叫,指着赤望台上突然出现的异象——诸葛亮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桃木剑,剑尖指向苍穹时,那片乌云竟开始旋转,中心处渐渐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翻滚的紫色电光。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诸葛亮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峡谷,像是有无数道回声在岩壁间共振。随着他的吟诵,赤望台的八卦阵眼突然喷出八道水柱,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水网,将落下的冰粒尽数接住,又化作水汽重新蒸腾而上,汇入那片旋转的乌云。
雷声在云层深处酝酿,起初只是沉闷的低吼,很快便化作震耳欲聋的轰鸣。第一道闪电撕裂乌云时,曾洋看到赤望台上的诸葛亮正擡起左手,五指张开对着自己的船队。那道闪电没有劈向台顶,而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拐了个弯直直砸向最前排的铁甲船。
“轰——”
电光与铁甲碰撞的瞬间,整个峡谷都亮如白昼。被击中的战船像纸糊的玩具般炸裂开来,碎片混着木屑和惨叫坠入水中,激起的巨浪甚至掀翻了後面两艘小船。还没等袁军反应过来,第二道丶第三道闪电接踵而至,它们不再是零散的攻击,而是在诸葛亮的操控下连成一张巨大的电网,从乌云中垂落,将整个船队笼罩其中。
枫丹的水师统领在船舱里握紧了拳头,他看到那些曾让自己束手无策的连环船,此刻正被闪电一个个击穿。有的船身直接断裂,有的则燃起熊熊大火,火借风势蔓延,很快便在水面上形成一片火海。须弥的象首楼船上,将士们敲响了战鼓,鼓声混杂着雷声,竟有种奇异的韵律。
曾洋站在楼船的甲板上,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他亲眼看到身边的亲卫被一道突然窜出的电光劈中,瞬间化为焦炭。他想下令撤退,喉咙却像被什麽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当那道由无数闪电汇聚而成的巨蟒般的光柱,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他扑来时,他只来得及拔出佩剑,却发现那剑在接触到电光的瞬间便熔化了。
赤望台上,诸葛亮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维持这样规模的雷暴对他的灵力消耗极大,但他没有停下。直到最後一艘袁军战船在雷火中沉没,水面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反抗的声音,他才缓缓放下手,收回了操控雷电的灵力。
乌云渐渐散去,露出被洗过般洁净的天空。夕阳的馀晖洒在水面上,将那些漂浮的残骸染成一片诡异的金色。枫丹和须弥的将士们涌上甲板,看着眼前这片死寂的水面,先是沉默,随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诸葛亮望着远处渐渐平息的水波,轻轻吁了口气。鹤氅的衣角被风吹得贴在身上,他擡手抹去额角的汗,指尖还残留着雷电划过的麻痒感。马谡走上前来,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军师,五万袁军,全灭!曾洋……尸骨无存!”
诸葛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沉玉谷的胜利为联军争取了时间,但北方的袁尚势力仍如乌云压境,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风从峡谷深处吹来,带着水汽和硝烟混合的味道。赤望台的石砖上,那些被雷电击中的焦痕正慢慢褪去,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而台顶的诸葛亮,已经转身走向了地图,指尖落在了下一个要争夺的据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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