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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奇卡纳塔之战
纳塔焦土:奉先焚城
纳塔奥奇卡纳塔城外,吕布大军压境,却屡屡受阻于马谡的坚固防守与诸葛亮埋设的诡异土地雷。
眼看强攻不下,吕布竟出人意料地宣布全军撤退。
马谡在城头放声大笑,认定吕布不过如此。
然而就在当夜,吕布军突然出现在城後悬崖——他们用缴获的土地雷炸开峭壁,开辟了一条死亡之路。
火光中,吕布方天画戟连斩马谡丶关平,纳塔最後的城池在烈焰中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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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塔的土地,在连年的战火与不同势力的拉锯中,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只馀下一种混合着焦黑与暗红的丑陋斑驳。而现在,这片斑驳之上,又覆盖了一层更为浓重的阴影——吕布的军团。
旌旗如云,甲胄映着纳塔地区特有的丶带着些许硫磺味的昏黄阳光,反射出大片令人心悸的寒光。中军大旗下,那匹通体赤红丶唯有四蹄雪白的骏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喷出的鼻息在干燥的空气里凝成短暂的白雾。马背上的男人,身高九尺,巍峨如山,束发金冠下,是一张棱角分明丶俊朗却带着无边戾气的面孔。他便是吕布,吕奉先。他的目光,越过前方那片看似空旷丶实则杀机四伏的原野,牢牢钉在远处那座依山而建的巨城——奥奇卡纳塔。这是提瓦特大陆上,最後一面不属于他吕奉先的旗帜。
“丞相有令,纳塔之地,必须拿下。”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清晰地传入身後每一位将领的耳中,“让诸葛村夫看看,他的奇技淫巧,能挡我几时!”
最初的进攻,如同预料之中那般,是钢铁与血肉的风暴。并州狼骑的冲锋足以撕裂任何常规的军阵,城头射下的箭矢也的确在吕布军精良的盾甲面前损失了不少威力。然而,当先头部队逼近城下壕沟时,异变陡生。
没有预兆,没有旗帜挥动,甚至没有听到弓弦响动。地面突然就炸开了。
不是惊天动地的巨响,而是一种沉闷的丶仿佛大地本身在痛苦呻吟的轰鸣。“嘭!”“嘭嘭!”黑色的泥土裹挟着破碎的铁片丶碎石,如同喷泉般从地下涌出,泼洒向冲锋的士卒。战马的悲鸣和士兵的惨嚎瞬间压过了战鼓声。被直接命中的,连人带马化作一团模糊的血肉;被边缘波及的,则被那些不起眼的铁片切入甲胄的缝隙,哀嚎着倒地,伤口汩汩流出黑色的血液。
“土地雷……”吕布眯起了眼,方天画戟的戟杆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这就是诸葛亮留给马谡的守城利器,阴险,廉价,却有效。它们像毒蛇一样潜伏在纳塔松软的土壤下,无声无息,等待着吞噬生命。
一连数日,攻势皆被这种无所不在的爆炸和城头马谡指挥下的顽强反击所阻。马谡,那个被诸葛亮派来独当一面的参军,此刻正站在奥奇卡纳塔的城楼上。他穿着略显宽大的文官袍服,外面不合时宜地罩了件皮甲,手指着城外吕布军略显混乱的後撤队伍,意气风发。
“世人皆言吕布勇冠三军,我看不过是一莽夫耳!”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尖锐,“丞相神机妙算,以此‘地火’辅以坚城,任他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在我奥奇卡纳塔城下碰得头破血流!”
身旁,一员年轻将领按剑而立,面容刚毅,正是关羽之子关平。他眉头微蹙,看着城外那些虽然受挫,但退而不乱,依旧保持着基本阵型的吕布军队,沉声道:“幼常先生,吕布虽勇,其麾下张辽丶高顺等皆非易与之辈。如此轻易退去,恐防有诈。”
马谡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得色:“关将军多虑了。吕布恃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他锐气已挫,又奈何不了丞相的地雷阵,不退兵,难道要在这城外与我等空耗粮草不成?传令下去,今夜犒赏三军!让将士们也松快松快!”
关平嘴唇动了动,看着马谡那自信满满的侧脸,终究把後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目光再次投向远方吕布军营地那连绵的灯火,心中那股不安,如同纳塔地区夜晚常见的薄雾,悄然弥漫开来。
吕布的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如铁。
“报——!东南方向三里外,发现疑似雷区,陷马坑三处,触发地雷五枚,折损斥候两人!”
“报——!正面城墙百步之内,地下挖掘声杂乱,判断敌军正在加固雷区!”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张辽丶高顺等将领肃立两侧,无人出声。强攻的代价,他们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吕布坐在帅案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地图,而是望着帐顶,仿佛要穿透这层牛皮,看清那星空背後的什麽。帐内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他手指敲击的声音。
突然,敲击声停了。
吕布猛地坐直身体,目光如电,扫过帐中诸将。“诸葛亮善用地利,善布奇阵。这土地雷,借纳塔土质松软之便,藏于地下,确是麻烦。”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然,利器可伤人,亦可伤己。传令,明日拂晓,拔营,佯装退兵。”
“退兵?”衆将皆是一怔。
吕布不答,反而问道:“前日缴获的那些未爆的土地雷,可都完好?”
负责军械的将领虽不明所以,仍出列答道:“回温侯,共得十七枚,均已小心起出,存放在後营,派了重兵把守。”
“很好。”吕布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帐壁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不必守了。把它们,连同营中所有火药,全部交给工兵营。再挑选三百名最擅长攀岩的羌兵,由张辽亲自统领。”
他走到那张粗糙的纳塔地区地图前,手指绕过奥奇卡纳塔坚固的正面防御,点向城池後方那一片用深褐色标记的丶几乎垂直的悬崖。“全军佯退,吸引马谡注意。张辽,你带这三百人,携土地雷与火药,绕道至城後绝壁之下。”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悬崖底部,“用它,给本侯炸出一条路来!”
帐中一片寂静,随即,所有将领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用敌人的地雷,去炸开敌人自以为天险的屏障!
“高顺,”吕布继续下令,“陷阵营全员待命,一旦峭壁炸开,你为先锋,第一个给我冲上去,占领城後制高点!”
“末将领命!”高顺踏前一步,声音斩钉截铁。
“其馀各部,偃旗息鼓,後退二十里扎营。待城後火起,便是总攻之时!”
命令被迅速而无声地执行下去。当第二天黎明到来时,吕布军的营地果然开始了有序的拆除,大队人马沿着来路缓缓後退,旗帜歪斜,队伍松散,俨然一副久攻不下丶士气低落被迫撤退的模样。
奥奇卡纳塔城头,守军发出了震天的欢呼。马谡抚掌大笑,几乎要手舞足蹈:“吾早言吕布徒有虚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传令,多派斥候,确认吕布军是否真退!今晚,再加酒肉!”
关平看着远方那滚滚烟尘,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重。他再次向马谡进言:“幼常先生,吕布退得太过干脆,其中必然有诈。是否应多派哨探,加强城後悬崖方向的警戒?那里虽是天险,亦不可不防。”
马谡此刻正沉浸在击退强敌的巨大喜悦和虚荣中,对关平的提醒已是十分不耐:“关将军,你何时也变得如此畏首畏尾?城後绝壁高达百仞,猿猴难攀,飞鸟不渡,吕布纵有通天之能,难道还能让他的士兵插上翅膀不成?不必多言,速去安排庆功事宜!”
关平看着马谡拂袖而去的背影,沉默良久。他最终还是调动了自己的亲兵卫队,加强了城後区域的巡逻,但比起正面城墙的守军,这点力量显得微不足道。他只能希望,自己的预感,仅仅是预感。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笼罩了奥奇卡纳塔。白天的喧嚣和胜利的喜悦已经沉淀下去,城池在微凉的晚风中似乎陷入了沉睡,只有零星的火把在城头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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