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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这两人的外貌太有攻击力了,只要见过一次,哪里会忘的?
老板烤着串,对陆承昀喊道:“和之前的一样?”
“对的,谢谢。”
老板连忙摆手,“行了行了,上二楼去。”
所谓二楼,其实是老板的小窝,只不过门前摆了张桌子。
当老板端上来没多久,馀佩彤就抵御不住,拿起一串茄子吃了起来,外层焦脆,内层绵软,加上花椒和孜然粉,她连连往嘴里塞,“你怎麽还记得我爱吃烤串,还是以前校门口的那家。”
陆承昀坐在馀佩彤对面,静静看着她那张被食物塞得鼓鼓的脸,“你除了个子比当年高了不少,瘦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长大了嘛,那婴儿肥自然就褪去啦。”为了避免这个话题扯下去,馀佩彤转而问道:“老板是不是还多送了我们几串金针菇?”
正说话间,陆承昀边上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馀佩彤看见备注的名字是顾书衡,试探着问:“你先接电话?”
陆承昀走下楼,刚按下接听键,顾书衡的声音便带着一丝紧绷传来:“昀哥,有一股境外势力在查顾家,我的人查到IP在伦敦。”
“顾书衡,你打过来告诉我,是已经查到是谁了吧。”
“不愧是我昀哥,是馀小姐。”顾书衡顿了顿,似乎在等陆承昀的反应。
电话那头,陆承昀的眼神深了一瞬,透出一声极短促的轻笑,随即恢复如常,只淡淡吩咐:“嗯,消息封锁好,这几年关键期不能出一点差错。”
“昀哥,还有一件事。”顾书衡的声音又压低了些,带着点迟疑和探询:“我查监控发现酒吧那人也是馀小姐,最後往帝都花园大厦那走了。”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陆承昀低声笑了笑,声音不轻不重,仔细听还带着莫名的骄傲意味,“除了她,还有谁能让我吃瘪的?”
顾书衡:“......?”
短暂的沉默後,陆承昀似乎想起了什麽,他微微偏过头点烟,“没记错的话,是你的産业?”
顾书衡立刻接口“对,昀哥,我给你留房。”
陆承昀淡淡“嗯”了一声,“还有,想办法将宫家引荐给她。”
顾书衡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充满了不解:“宫家?不是,昀哥,由你出面不是更好?”
“算我欠你的。”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两秒,随即传来顾书衡明显压抑着兴奋丶斩钉截铁的声音:“那我要车库里那辆布加迪。”
陆承昀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意味:“你还真会挑,行了,晚点让人联系你。”
顾书衡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热络,恨不得拍胸脯保证:“昀哥大方,以後昀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馀佩彤见陆承昀半天才回来,擦了擦手,擡眼随意问:“怎麽了?”
顾承昀看了馀佩彤一眼,收回视线:“没什麽,顾书衡的消息。”
馀佩彤在楼上时就思虑再三,十年没见,她总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足以讲他朋友不好的程度,反而还怕惹来对方的不喜,但见到陆承昀时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实话说,你还是要对顾书衡有点防备。”
“嗯?怎麽说。”
馀佩彤像是将怒气发散到顾书衡上,撇着嘴闷闷地说,“能让你屈身当头牌的,能是什麽好人。”
陆承昀实在没搞明白为什麽馀佩彤误会得这麽离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我出去走走?”
付完钱後,老板连忙喊住他们,说陆承昀和馀佩彤是他见过最有夫妻相的一对,虽然馀佩彤解释过了,但老板执意这麽认为,临走时老板还送了个挂件,帮馀佩彤挂在包上时还说了吉祥话。
夜晚时分,他们一路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错过了白塔开放时间,只能在外远远的瞧。
但也没什麽不好。
有些东西,离得近了反而更远,在外面还能感受胡同和人群的热闹。
雨依旧很大,陆承昀提议送馀佩彤回去。
两人在大雨里对视,馀佩彤不知道为什麽看着陆承昀的眼睛,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有种想要毫不犹豫奔向他的感觉。
或许雨季曾温柔流露过她的眉眼,回忆朦胧,或许褪色得发旧,痕迹太过晦涩。
是执念吗?她好像不想就这麽结束。
于是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给馀佩彤走出了一小时。
走到公寓前,陆承昀看着距离自己三步的馀佩彤正回头看向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再见,“风大,快上去吧。”
过了好久,馀佩彤都没有离开,陆承昀只能隐隐约约见到那双墨黑色眸子,包含存在,不舍和爱情。
好一会,他听到馀佩彤说:“我想我还是忘不掉你。”
忘不掉,另一种含义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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