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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相见
用过午饭後,距下午会议尚有四十五分钟午休时间。
馀佩彤已将今日待办事项在脑中逐一过筛,虽有些倦意,却在沙发上辗转难眠,心里总感觉有大事发生,她索性坐起身,解锁平板,点开了那款蓝白配色的‘长鲸职员’App。
这是馀佩彤自主研发的app,整个集团上下谁都不知道,名义上是用于考勤流程优化的内部系统,实际上有精准的定位追踪丶详尽的应用行为分析丶可控的屏幕时间管理,皆在她指尖掌控之中,馀佩彤如今对林霖有防备,他的设备便成了重点观察对象,早在三个月前就已悄然植入後门。
但同样的,林霖也在防备馀佩彤,因此下载这app的软件,用的是备用机。
不过没关系,除非林霖完全不用这台机,只要曾输入过个人信息,在馀佩彤构筑的数据网络里便无处遁形,高位者惯于深度背调,在科技无孔不入的当下,这本就是心照不宣的常态。
指尖轻划,调出林霖近期的通讯监控摘要。
起初只是例行检视,以告安慰,直到几段与境外号码的加密通话记录引起了馀佩彤的注意。
备用机是查不出来什麽,可用这台机子登录过另一台手机账号就不一样了。
她蹙眉点开详细日志,发现对方IP指向一个东南亚小国,解析後除了一套复杂的商业暗语,还夹杂着大量晦涩难懂的术语,像是一个内部小圈子自创的黑话体系。
虽说此手机里,多数都是林霖向长鲸表忠心,可细看还是有些不对,尤其是透过这台机子检测出林霖的私人账户上有一笔汇款,金额不算大,可也不少。
馀佩彤怎麽也没想到林霖会这麽大胆,不愧是当初一起创业的‘老人’可惜,成也胆大,败也胆大。
馀佩彤的指尖在平板边缘无意识地收紧,一种冰冷的费解漫上心头,她实在想不通林霖为何要走到这一步。
论职位,他不仅是她的总助,更是集团伦敦区的执行董事,权柄在握,论利益,她自问从未亏待这位创业元老,薪酬丶分红丶权限,别人能给的,她馀佩彤只多不少。
馀佩彤低笑了一声,“人啊,真是讽刺呢。”
但此刻不是深究动机的时候。
商海沉浮的经验告诉她,等彻底摸清一个人的想法,危机往往已经酿成,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打草惊蛇。
万一,这鱼塘里不全是鱼呢?又或许,这传染病变异的鱼又怎麽会只有一条。
关掉监控界面後,馀佩彤便清理了浏览痕迹,神情已恢复一贯的冷静,随即,她调出了集团核心系统的管理後台。
馀佩彤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跃动,分批完成了涉及财务丶研发与战略投资的核心系统密码重置与认证强化。
随後,她刻意让系统留下几处看似疏忽的访问痕迹,并准备向内部通报集□□统遭遇不明攻击丶但已被及时控制的消息,事实上,只是馀佩彤自导自演改的罢了。
因着展会还在继续,部分员工前去展会,和伦敦那边接连两个会议後,馀佩彤又去人工智能峰会接受采访。
刚一结束,宫殊其已经在後台等着馀佩彤了,见她进来,脸色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懒洋洋的弧度,要不是离得近,馀佩彤还真不会发现。
“走吧?一块去?”宫殊其问。
“多谢。”馀佩彤颔首,并未多言客套,毕竟‘啓东计划’这事,由宫殊其带着自己过去是最好不过的了。
......
帝都饭店的‘松鹤厅’包厢内,席间觥筹交错,交谈甚欢,当宫殊其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那几个原本高谈阔论的‘老家夥’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待看清来人是宫殊其後,脸上立刻堆满了略显局促又带着谄媚的笑容,纷纷起身相迎,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奉承与寒暄。
“其哥,这位小姐是?”一位气质沉稳丶目光精明的男子含笑问道,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
在座的十六位宾客背景复杂,馀佩彤回国仅两年,主要活跃在科技领域,有人不认识她实属正常。
早在来之前,馀佩彤已将今日与会者的背景梳理得清清楚楚,发问的这男子,是南市长的长子,南邵平。
“这是长鲸集团的馀董。”宫殊其走到主位上坐着,目光扫过其馀的十五人,最终停留在南绍平的脸上,“南少,馀小姐可是难得的实干家,你们南家在新区的布局眼光长远,说不定以後,大家真有合作的机会。”
南邵平的目光在馀佩彤身上多停留了两秒,眼底的兴趣更浓,他主动端起酒杯,和馀佩彤干了一杯:“原来是馀董,久闻大名......今日总算有幸一见,长鲸集团近年来发展迅猛,馀董真是年轻有为。”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馀佩彤身上。
“南先生过奖。”馀佩彤举杯,视线轻转向宫殊其,“不过是赶上好时机,再加上有如宫先生这样的朋友鼎力相助,才能有些许成绩。”
气氛安静了一瞬,新睿科技的林总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圆场,拿着酒杯起身和馀佩彤干了一杯,“馀董快请坐,上回临时有急事爽了约,实在过意不去,今天一定得好好跟您赔罪。”
“诶呀,林总言重了。”馀佩彤唇边漾开一抹得体且疏离的笑意,“您日理万机,定然是遇到了更要紧的事,好饭不怕晚,重要的是,我们今天这不就坐在一起了麽?”
酒过三巡,馀佩彤的鼻尖已微微红了起来。
一位负责人热情地再次举杯向馀佩彤敬酒,宫殊其见状,极为自然地端起自己的酒杯起身:“李总,感谢盛情,馀董明天一早还有个重要的政府洽谈会,这杯酒,我代她敬您。”
馀佩彤顺势微微扶额,脸上适时地泛起一层浅淡的红晕,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与迷离,略带歉意地说道:“李总见谅,确实有些不胜酒力了,多亏宫先生提醒。”脸上俨然一副酒意上涌丶强打精神的模样。
“哪里的话,宫少我们干杯。”李总从善如流地转向宫殊其。
就在李总仰头喝酒的一瞬,宫殊其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自然地俯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还好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馀佩彤维持着微醺的姿态,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绵软,透着一丝不容转圜的坚持,“我能撑住,实在不行我能自己喊代驾。”
“别硬撑,这麽多人呢,你一个人回去,别人怎麽看?”宫殊其靠得更近了些,用几乎只有气声的音量提醒道,“怎麽......?利用完了就扔?”
“不是。”馀佩彤微微侧首,鼻尖轻轻擦过他的下颌线,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她随即不着痕迹地後撤半步,重新拉开了得体的距离,才迎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你误会了,你一会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吗?”
“我能有什麽要紧事。”宫殊其的视线在她泛红的眼尾停留片刻,声音低沉,“馀小姐的安危比较重要。”
他没给馀佩彤再反驳的机会,转身便向席间举杯致意:“各位,我和馀董先失陪了,大家尽兴。”
南邵平笑着打趣道:“这就走了?正事还没谈透呢?”
宫殊其拍了拍南邵平的肩,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自然地披在馀佩彤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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