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五年後,冬至。
初雪如约而至,落在雪砚斋的瓦檐与青石上,细碎却不寒。
院内寂静,只有炭火在铜炉里轻轻作响。
每年的冬至,沈折舟都会给自己告假一日,躲在雪砚斋过清闲日子。
他在门槛处设下了防客的符箓,淡金色的纹理隐在门缝与门楣之间,一旦有人靠近,便会生出无形的阻隔。
学着桑雾一般,在中庭支了小炉,酒盏置于温热的水面,任雪花轻落发梢与衣襟。
与桑雾成婚的景象历历在目,沈折舟没有一日忘记她。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还有些不稳当,踩着雪沿,试探又倔强。
沈折舟没当回事,心下淡定,有符箓在闲人无法入内。
谁知,旧木门先是轻颤,随即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便从那道缝里探进来,清澈丶好奇,不躲不闪,直直落在他身上。
下一刻,那道缝被用力推成半扇,小小的身影挤了进来。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面颊冻得粉扑扑,额前碎发粘了两点雪,眸子乌亮,十分灵动可爱。
沈折舟发现,她轻易穿过了门口的符箓,他悄然运起无相诀,心底暗探她的气息。并非妖邪,周身却澎湃着温驯的灵力,如清泉涌动。
小女孩走到炉边,仰头看他,奶声奶气地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他笑意更深,他总觉得她的眉眼哪处似曾相识,却一时寻不到落点。
“我叫念君,”她眨了眨眼,认真又骄傲,“沈念君。”
“沈——念君。”那一瞬,沈折舟心头猛地一揪。
一个不敢言的念头从胸腔深处破土而出,急不可耐,他声音颤抖,失了平日的沉稳:“你丶你阿娘叫什麽?”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纸上是一张小像,虽然线条稚拙,却把他的模样勾得八九不离十。
她把纸往他面前一比,认真打量:“阿娘说这是阿爹,你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又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郑重其事地补上一句,“我阿娘是山君。”
心鼓声声,如擂在耳。
沈折舟只觉眼眶一热,他再按不住涌上的激动,俯身将小小的她紧紧搂入怀里,他忍不住失笑又失声。
原来那一夜,有了她。
“你阿娘呢?”他急切追问,“她可好?她在哪里?”
“在这儿呀。”沈念君亲昵地握住他的手,掌心软乎乎的,笑得像一颗覆雪的红果,“我就说,我能找到阿爹。”
她朝门口指去。
雪砚斋的门前,风雪微停,白雾似的雪气里,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显形。
桑雾立在门槛外,素衣被雪光洗得更静,眉目如旧,静静望着他,似乎一切回到了以前。
嘴角抿着点笑,“沈司使,能讨杯酒喝吗?”
完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含部分校园回忆情节)(含部分强制爱火葬场情节)三年前,梁童从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徐望西的身边逃离,改名边嘉,重新开始。三年后,徐望西回国订婚,边嘉却再次被软禁在酒店顶层,听他缱绻的哀叹你和我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完整的结尾。订婚官宣一结束,我就放你离开这里。边嘉又信他一次,而代价就是在仪式上,听他用清润...
只是闪婚对象,不是相恋七年的机长男友,白深川。而是家里安排,见面不到一周的相亲对象,祁氏掌权人,祁晏。我们的婚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颐和原著11栋。...
直都看不出他卑劣的伪装。想到刚发现怀孕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像是突然得到了绝世珍宝,高兴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后面孕期更是无微不至,哪怕我上楼梯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呵护着。可谁能想到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在为外头的私生子布局了呢?祁舟,谢谢你送来的东西,小晨很喜欢。叶祁舟睡着了,手机却滴滴响个不停。指纹解锁后,我瞳孔骤缩。呆愣了好一会儿,任由豆大的泪珠扑簌落下。我给宝宝准备的衣服,全都在一个月前被叶祁舟改成了那个孩子的尺寸。就连我想要送给宝宝的别墅,都已经住进了秦孀母子。他聊天的背景,就是别墅的花园,一家三口并坐在秋千上,其乐融融。我的心口痛得麻木。再往上翻,是叶祁舟给叶晨请大师算的黄道吉日,还剩下三个月。我紧紧闭上眼,口中发苦。这三...
过了很久,孟婆才收起手神色复杂的朝阎王府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天,看来是要变了!远处,阎王府。...
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的简介关于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封浅,一位修仙界大佬,作孽太多,仙没成,还穿了!封浅就是一个原地摆烂的大动作,但她是不受宠的真千金!她于是直接表演一个原地疯。全网两亿小黑子?秒了!渣渣家人?也秒了!!所有人她真疯了!但后来,某官方布会上,封浅对着镜头,勾唇一笑小黑子们,好久不见,想我了吗?黑子们瞳孔地震,更有人被当场吓晕,晕过去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不可能,怎么可能,这肯定是在做梦!又后来,某很多人刚从裂缝里出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