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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迟的心猛地一揪,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了她“委屈你了。放心,有皇兄在,以后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感受到肩头的暖意,许织絮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望着皇兄的眼睛,那里面满是疼惜,与记忆里那个会陪她放风筝、替她撑腰的皇兄渐渐重叠。
可五年的隔阂,终究让她多了几分生疏,她不敢像小时候那样扑进他怀里哭,只能咬着唇,轻轻点头。
此前那么期待重逢,见到他以后却又冷静下来。
见过了,又如何呢,她再也不是从前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了。
他变了,她也变了。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从前。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太监的通报“李大人,这边请,陛下还在殿内等您呢。”
许织絮闻言,连忙往后退了半步,再次屈膝行礼“皇兄,臣妹先回殿了。”
说完,不等许宴迟回应,便转身匆匆往殿内走,裙摆扫过廊柱,留下一阵轻响。
许宴迟站在原地,望着她仓促的背影,眼底的温柔渐渐被落寞取代。
他知道,五年的时光,终究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浅浅的鸿沟。
方才她眼中的生疏,像根刺,扎得他心口疼。
晚风拂过,带着殿内的丝竹声,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闷意。
他终究,还是来晚了。
他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当年织絮送他的,五年征战从未离身。
指尖的温凉,让他稍稍定了定神。
勤政殿内丝竹未歇,许织絮刚踏进门,便撞进沈言之冰冷的目光里。
他端着酒杯坐在席位上,月白锦袍沾了些酒渍,往日里温文的眉眼此刻满是不耐,见她进来,语气像淬了冰“方才去哪了?”
许织絮本就因廊下的重逢心绪难平,听他这般质问,更是没了好脸色,伸手将鬓边碎别到耳后,冷声道
“我去哪里,难道还要事事向你禀报?”
沈言之冷笑一声,酒杯在指尖转了个圈,眼神里满是讥讽“最好别是借着吹风的由头,跟什么情夫私会去了。毕竟公主这深宅里待久了,怕是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吧?”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许织絮心里,她气得指尖抖,却懒得与他争辩。
五年的冷待早已磨平了她的期待,再多争吵也不过是白费力气。
她转身走到案前,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仰头饮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轻手轻脚走到沈言之身边,躬身附耳低语了几句。
沈言之脸上的讥讽瞬间敛去,虽有几分疑惑,却还是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跟着小太监往外走。
他今日喝了不少酒,脚步都有些虚浮,只当是哪位大臣找他议事,并未多想。
穿过两道回廊,小太监将他引到一处偏僻的偏殿。
殿内只点着两盏壁灯,昏黄的光映得人影绰绰,不见半个人影。
沈言之心里慌,刚要开口询问,身后的殿门“吱呀”一声关上,随即涌上来两个身着劲装的侍卫,不等他反应,便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按住,手臂被拧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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