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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
蔡全无在这四九城里,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足足转悠了两天。
健体蛊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具原本有些亏空的身体,正在被一股暖流持续不断地滋养着。
原本扛大包累出来的腰肌劳损,竟然不疼了。
走路带风,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啊呸,这年头哪有五楼。
总之,身体是越来越棒了。
可光有力气有什么用?
还是个“窝脖儿”!
他那逆天改命的“盗艺蛊”,到现在还没找到个合适的宿主。
蔡全无心里那叫一个烦躁。
他找的不是一般人,他要找的是那种在一个行业里,能被称为“爷”的顶尖人物!
木匠?瓦匠?铁匠?
倒是在街边看见几个,可瞅着那手艺,也就平平无奇,养家糊口罢了。
把如此宝贵的盗艺蛊用在他们身上?
简直是暴殄天物!
“妈的,烦死了。”
蔡全无一脚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决定先不想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张毛票,径直走向了那个熟悉的小酒馆。
先喝二两,解解乏再说。
一掀门帘,酒馆里嘈杂的热气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哟,窝脖儿又来啦?”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蔡全无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知道,这帮子闲人,就好拿他这种最底层的苦哈哈寻开心。
搁在两天前,原主可能会缩着脖子,灰溜溜地找个角落蹲下。
但现在。
爷有系统,爷是天选之子,跟你们这帮凡人计较?
掉价!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将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拍在柜台上。
“慧真,打二两散篓子。”
柜台后,徐慧真抬起头,她那双眼睛,清澈又干净。
她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蔡全无,收了钱,拿起酒提,熟练地从酒篓子里打了二两酒。
“给。”
她将盛着酒的粗瓷碗推了过来。
蔡全无端起碗,没去桌边,依旧是找了个不碍事的角落,蹲了下来。
他一边小口抿着辛辣的白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酒馆里的每一个人。
他现在看谁,都像是在看一个行走的技能包。
那个咋咋呼呼的牛爷,是个旗人,据说祖上阔过。
现在靠着一手木匠活儿吃饭,闲暇时还倒腾点小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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