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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吧,舍不得,太贵了!
要吧,拉不下这个脸!
他站在原地,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一会儿看看蔡全无,一会儿又看看陈自临,欲言又止,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蔡全无刚到医馆,屁股还没坐热,医馆的学徒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蔡师兄,师父让你赶紧过去一趟,家里来了贵客!”
蔡全无心里咯噔一下,能让师父陈自临称为“贵客”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他不敢耽搁,跟医馆里的人交代了一声,立刻往后院走。
……
刚一进院子,蔡全无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他师父陈自临拔高的嗓门。
“我说了这是我徒弟画的,你个老顽固怎么就不信呢!”
“放屁!”一个同样苍老但火气更旺的声音怼了回来,“陈自临,你少拿我开涮!这画上的墨迹,这用笔的习惯,就是我自己的!你从哪儿把我压箱底的画给偷出来了?还赖你徒弟头上?你徒弟多大?毛长齐了没有!”
蔡全无听得眼皮直跳。
好家伙,火药味够冲的啊。
他推门进去,只见书房里,他师父陈自临正吹胡子瞪眼地跟一个穿着长衫、山羊胡翘得老高的小老头对峙。
那小老头手里正展开一幅画。
正是蔡全无前些天闲着没事,凭着系统过目不忘的能力,临摹的那幅齐柏实的《绿天野屋图》。
“师父。”蔡全无叫了一声。
陈自临一见他,像是见到了救兵,立马招手:“全无,你来得正好!快,你跟这位齐大师说说,这画是不是你画的!”
说着,他还对蔡全无挤了挤眼睛。
那个被称为“齐大师”的小老头,正是当今画坛鼎鼎大名的齐柏实。
齐柏实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蔡全无,眼神里全是怀疑和不屑。
“你?”
他把画往桌上一拍,指着蔡全无。
“你说这画是你画的?”
蔡全无点了点头:“是我画的。”
“胡说八道!”齐柏实气得山羊胡都哆嗦了,“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个笔力?能有这个意境?哄鬼呢!陈自临,你找个黄口小儿来糊弄我,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齐柏实?”
陈自临也来了火气:“我糊弄你?齐柏实,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是觉得我这徒弟天赋异禀,想让你这大画家给品鉴品鉴,你倒好,上来就说我偷你画!”
“品鉴?这需要品鉴吗?这就是我的画!”齐柏实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蔡全无看明白了。
合着是自己临摹得太像,正主找上门来打假了。
他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有点好笑。
“齐大师”蔡全无开口了,语气平淡,“您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这画是我画的呢?”
齐柏实眼睛一瞪,像是逮到了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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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子,有胆气!”
他环顾四周,指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
“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再画一幅《绿天野屋图》出来!”
“只要你能画出七分像,我就承认这画是你的!我齐柏实,当场给你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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