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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瞎子讲得口干舌燥,蔡全无却听得津津有味。
等胡瞎子把二胡从头到脚都介绍了一遍,连怎么保养都说得明明白白,他才停下来喝了口水。
“蔡大夫,这玩意儿是水磨工夫,急不得。今天您就先记着这些,回去自个儿琢磨琢磨,明天再学怎么运弓。”
蔡全无却摇了摇头。
“胡大爷,这些基本功,我已经记住了。”
“啥?”
胡瞎子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记住了?蔡大夫,您别闹。这可不是背药方,这上头的门道多着呢,光一个按弦的指法,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练习,连音都找不准。”
“我想直接学曲子。”
蔡全无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
“就学您白天在街上拉的那个调子。”
胡瞎子彻底愣住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你在逗我”四个大字。
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他觉得这位蔡大夫是不是看病看傻了,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蔡大夫,那曲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个三年五载的功力,拉出来就是噪音,糟蹋东西!”
“您先拉一遍,我记一下。”蔡全无坚持道。
看着蔡全无那双平静又执拗的眼睛,胡瞎子心里那股子气忽然就泄了。
他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敢在人眼睛上动刀子。
这种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有真本事的。
“行!”
胡瞎子一咬牙,把二胡重新架好。
“那您可听好了!这曲子叫《二泉映月》,是我这把老骨头吃饭的家伙。您要是真能听一遍就记住,我这胡字倒过来写!”
话音落下,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缓缓拉动琴弓。
呜咽、悲凉的琴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那琴声里有说不尽的苦,道不完的愁,仿佛是一个人一生的叹息,从琴弦上流淌出来,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悠扬又悲戚的琴声穿过窗户,飘进了后院。
陈自临正背着手在院里踱步,听到这琴声,脚下一顿,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听听,这胡瞎子,真是个苦命人。这曲子里头的苦,能把人活活淹死。”
屋里正在灯下做针线活的方檀香也停下了手。
“是啊,听着就让人心里头酸。”
陈他忽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看向方檀香:“我听鲁云筝说,全无那小子最近在学这个吧?”
胡闹!他那双手是悬壶济世的,金贵着呢!跑去学这街头卖艺的玩意儿,不是不务正业吗?万一耽误了医术,可怎么好!”
方檀香白了他一眼,慢悠悠地继续穿针引线。
“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全无那孩子,心里稳得很,比你有数。他想学,就让他学呗,还能真跑去街上卖艺不成?”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呀,就别瞎管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他知道分寸。”
厢房里,一曲终了。
胡瞎子额头上见了汗,像是刚打完一场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虚脱。
他喘着气,带着一丝考校的得意问道:“怎么样,蔡大夫?记住了多少?是不是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他笃定,这么复杂的曲子,听一遍能哼出两三个调调就算顶天了。
蔡全无闭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旋律。
几秒后,他睁开眼,目光清澈。
“都记住了。”
“啥玩意儿?”
胡瞎子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您说您……全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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