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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绕过大半个繁花园,隐隐听见湖畔对面的映月水榭里传来嬉闹的动静。
通往映月水榭有两条路,一条穿过竹影连廊的近路,和另一条登上青石九孔石拱桥的远路。
待走得近些,楚月鸢听到水榭里传来萧允无忧无虑的笑声,她唇角轻扬,举步踏上青石九孔石拱桥。
皓月当空,洒下一地清辉。
青石桥栏杆两侧悬挂的羊角风随风轻轻晃动,暖黄色烛光将立在桥上的男子拉出一道长长阴影。
楚月鸢停住步伐,她从锦潼手中取过琉璃宫灯,面色平静吩咐:“本宫想在桥上吹吹风,你先去映月水榭,告诉皇上皮影戏要开始了。”
锦潼看向在阴影里的男子,表情欲言又止,最终福了一礼:“那奴婢先去通知陛下,稍后再来接太后。”
她点出两名宫人,拧起柳眉叮嘱道:“太后要在桥上吹一吹风,你们在桥下候着,莫要去打扰殿下的雅兴。”
“奴婢们领命。”
交代完一切,锦瞳领着余下的宫人朝竹影连廊的方向走去。
楚月鸢手提宫灯,款步迈上青石台阶,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摇曳烛光渐渐映亮对面男子清朗眉目。
“臣拜见太后。”
男子眼眸低垂,揖身行礼,语气恭敬,从发冠到黑靴,绯色官袍上的折痕,躬身的弧度,未有半点差池。
楚月鸢不禁想到她每次前往勤政殿时,端坐在紫檀木云龙纹书案后一动不动的摄政王,莫说让他规规矩矩行礼,男子能抬起那矜贵的蛟龙首看她一眼,都算是赶上当日群臣启奏的折子四海升平。
哎...怎么说呢,佞臣就是佞臣。
“沈大人免礼。”
楚月鸢弯眉浅笑:“沈大人不在宴席上应酬,怎么独自一人在此赏月?”
夜风吹起男子绯色袍摆,他清澈的眸子仿若被夜风拂过的湖面,泛起淡淡的涟漪。
沈子瞻凝视眼前人,语气平静:“臣在等太后。”
楚月鸢黛眉轻挑:“沈卿怎么猜到本宫会走这条路?”
“太后今日所穿的百花裙是以牡丹,茉莉,铃兰,丁香等鲜花醺香,香气偏清甜,易引来蚊虫,竹影连廊夜间多有蚊虫,因此臣猜测殿下会走拱桥。”
楚月鸢心生佩服,男子心思缜密,算无遗策,难怪是御史台里最年轻的御史中丞。
像沈御史这般灵慧的人,又怎会看不透她当年撒的拙略谎言。
看破不说破,君子所为也。
“沈卿在此等候本宫,是有什么事吗?”
“臣有一物,要献给太后。”沈子瞻从袖口取出一枚掌心大的白瓷玉瓶,瓶口用鲜红色蜜蜡死死封住,瞧上去颇为神秘。
楚月鸢将手里的琉璃灯举高了些,她侧过头,乌眸里噙着不解:“这是什么?”
沈子瞻盯着女子笼罩在灯火下明艳眉眼,轻缓的声音仿若沾染湖面上的凉气:
“忘川丹,又名假死丸。”
楚月鸢握在竹柄上的手一抖,还好沈子瞻及时伸出手,帮她扶稳手柄,乱晃的琉璃宫灯在二人脸上映照出如流水波动的光。
“太后服下忘川丹,心跳和脉搏会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微弱到几不可不察,肌肤青白,四肢僵硬,哪怕是御医院里的医术精湛的御医,也不会发现异常,十二个时辰后,殿下便会苏醒。”
沈子瞻放柔声音:“于太后而言,只是睡上一觉,醒来后,殿下就在宫外了,臣会在京郊码头安排好船只,将殿下平安护送到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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