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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湖月知道是因为她,不免有些愧疚。她想到自己的梦,又想到今日之事,轻咬下唇,愈发愧疚。
她体内余毒,也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清除。即便问孟大夫,想来他也只会说一些话敷衍她,不会告诉她实情。梁湖月垂下好看的眸眼,默默在心中期盼这世间能短一些,也期盼下一回发作的时间能慢一些。
尽管哥哥说只是治病,可这种事……
梁湖月难免又想起白天的事来,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她几乎没有理智,事后更是怀疑那是一场梦,可今天她却十分清醒地知晓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现实发生的事。
哥哥用手帮她治病了。
她甚至能记起哥哥的手指进出时的感觉,很奇怪的感觉。
梁湖月不由得面染霞色,将脑袋埋进锦被之中,羞赧不已。
她微微收拢双腿,仿佛那双手还在似的。或许是因为她今日并未完全疏解,这会儿骤然回忆起来,反而又勾起了她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渴求。
梁湖月眉头微凝,只是默默忍着。
她喉头干渴,想喝水,便唤了守夜的婢女进来倒茶。
今日是青罗守夜,听见她的声音,很快进来。青罗倒好茶水,扶她起身喂她,又关切道:“姑娘怎么这会儿醒了?”
梁湖月喝下茶水,嗓子得到些浸润,仿佛也压下去了些心火,“还想再喝一杯。”
青罗又给她倒了杯,两杯茶水下肚,梁湖月才觉得好受了些。
青罗看她脸色有些红,似乎不大舒服,再次关切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请世子来。”
梁湖月听见这话,赶紧拦住她:“不用,我没什么事的,不要吵醒哥哥了。”
“我就是有些热,一会儿就好了。”梁湖月不希望陈琢知道她在忍着。
青罗闻言,心中疑惑,姑娘一向体弱身寒,只觉得冷,怎么今夜竟会觉得热?她心中狐疑,按下不语,只又扶梁湖月躺下休息。
梁湖月道:“你也睡会儿吧,你放心,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待下人一向宽厚,从不喜苛责,所以下人们对梁湖月也很喜欢。
青罗应下,但却并不敢休息,上回丹朱疏忽,被世子训斥过,她不敢犯同样的错。
青罗出去后,梁湖月重新躺下,却睡不着。
她仰面躺着,望着头顶的幔帐,身体里的渴求一直在叫嚣,让人很是燥动不安。她只能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想一些别的事情,她想到自己看过的一些书,便开始背书。
忽地却想到,哥哥记忆力超群,几乎过目不忘,在背书一事上最在行。幼时哥哥与她一起看书,她背书要花些工夫,可哥哥却游刃有余。
梁湖月思绪一顿,鼻尖仿佛扑来熟悉的属于哥哥的味道,那令人安心的味道她一向最喜欢,可是此刻,却仿佛松木添作柴火,在她心中烧起来。
梁湖月下意识想要咬唇,而后便感觉到微微的痛楚,是她今日咬破的地方传来的。哥哥给她涂了些药膏,好了一点,但用力仍有些痛。
她便又由此想到,她还咬破了哥哥的脖子。
不知哥哥自己有没有涂药,他一向对她比对自己更上心的。
梁湖月胡思乱想着,长叹一声,只觉得这一夜太过漫长。
陈琢的确对自己没那么上心,这一点小伤,不值当他涂药。
何况,他更想留着它。那是漪漪陷入他身体的某个证据。
临出门前,陈琢甚至从铜镜中多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的牙印。
多么可爱,他不禁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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