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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楼迦弈条件反射地绷直背脊,声音礼貌到近乎拘谨:
“……您好,我是《breakthe》的练习生楼迦弈。”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四公舞台……我想邀请您与我合作,不知您意下如何?”
对面静了一秒,随即——
“好啊”
轻快的、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像钢琴键上跳动的颤音,挠得人耳膜微痒。
楼迦弈有点懵。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面又补了一句:
“嗯?怎么不说话了?”
——这下他彻底听出来了。
楼迦弈瞳孔地震,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
“凌!霰!白!”
“嗯,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坦然承认,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
楼迦弈二话不说,直接挂断。
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突然冷笑一声,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练舞室的门被甩得“砰”一声巨响,震得走廊上的声控灯全亮了。
几个路过的练习生吓得贴墙站直,眼睁睁看着楼迦弈杀气腾腾地大步掠过,狼尾辫在身后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卧槽……谁惹他了?”
“不知道,但感觉有人要完。”
(今天是节目组特许的一天假期,前面有说的)
……
o分钟后——
“砰!”
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楼迦弈单手撑着门框,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湿漉漉地黏在眉骨上,眼底烧着一簇未熄的火。
凌霰白正捧着温水慢悠悠地喝,被这动静惊得眼睫轻颤。
楼迦弈反手甩上门,三步并作两步逼近病床。
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凌霰白嗅到了熟悉的佛手柑和愈创木的后调香气——混着剧烈运动后的热意,侵略性十足地压过来。
“距离四公只剩下十几天的时间。”
他嗓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想带伤上台?——绝对不行。”
凌霰白指尖一顿。
他以为楼迦弈会生气自己被戏弄,或者质疑他的实力……
可他在意的……却是自己的身体。
心尖蓦地塌陷下去,像雪落在烧红的琴弦上,无声无息地融了一角。
凌霰白垂眸,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臂,指尖无意识沿着杯沿画圈,被温水蒸出一抹浅浅的粉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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