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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那场直播把周鸿业的脸都气青了（第2页）

“建议国际专利局查查他名下的项芯片专利！”

与此同时，周鸿业的私人别墅里，茶杯在他掌心捏出裂纹。

电视屏幕上，程砚铮的脸还在放大：“周先生，需要我帮您回忆下，oo年您以‘个人名义’申请的‘光盾-a’专利，和‘曙光计划’核心代码重合度多少吗？”

两小时后，周鸿业的新闻布会现场。

他扶着话筒的手在抖：“都是不实谣言！程氏为打压同行——”

“周老，您忘了我是国安局出来的？”

苏砚的声音从直播间传来。

她站在程氏实验室，举着个黑色u盘：“这是oo年我执行任务时，在莫斯科红场地下餐厅拍的。”

画面切换。

穿风衣的周鸿业和金男人碰杯，玻璃杯倒影里，“光之眼”的标志在桌面投下阴影。

“我们需要中国的芯片数据。”金男人用英文说。

“三个月内，我会让程氏的‘星芒’胎死腹中。”周鸿业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录进了微型摄像机。

布会现场死寂三秒。

周鸿业突然抓起话筒砸向屏幕，却被冲上来的保安按住。

他的西装裤管沾着茶渍，像条被翻肚皮的鱼。

次日清晨。

程氏总部顶楼，苏砚踮脚帮程砚铮系领带。

“周鸿业被立案了，‘光之眼’在国内的据点全被端掉了。”她指了指窗外，“你看——”

远处电子屏滚动播放：“全球科技峰会倒计时o天”，“星芒芯片”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程砚铮低头看她，喉结动了动：“我爸说过，科技人的路没有尽头。”

“那叫新。”苏砚把润喉糖塞进他西装内袋，“下个月峰会，你上台讲‘星芒’，我在台下给你递话筒。”

夜色渐深时，研部的灯还亮着。

王景行揉了揉涨的太阳穴，盯着电脑屏幕突然皱眉。

他敲了敲键盘，一行行代码里，突然跳出串乱码——

“ooooo”

“谁这么晚还在调试？”他嘀咕着点开追踪程序，屏幕却“滋啦”一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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