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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黑匣密语重启倒计时（第2页）

“星芒……”程砚铮轻声念出这个词，喉结滚动，“我爸给芯片项目取的名字。”

苏砚抓住他的手。

掌心的温度透过像指纹锁似的交叠，像两颗被焊在一起的芯片。

主机突然出刺耳的警报。

红色警告框在屏幕上炸开：“《技术锁》协议已检测到异常访问，全球技术锁链将在小时内收紧。”

林疏桐的视频通话弹了进来。

她的脸挤在摄像机镜头前，背景是闪烁的新闻直播间：“瑞士那边刚公告！所有非联盟成员国的芯片出口许可全部暂停，连光刻机维修零件都不让运了！”她突然压低声音，“我拍到周鸿业的秘书在往机场跑，机票目的地……日内瓦。”

程砚铮掏出手机查航班信息，指节捏得白：“今晚十点有班直飞苏黎世的，中转日内瓦。”

“那还等什么？”苏砚拽着他往门口走，路过周鸿业时顿了顿，“您当年没说完的‘光’，我们帮您点着。”

周鸿业抬起头，眼角的皱纹里还挂着泪。

他突然从西装内袋摸出个东西，塞进苏砚手心——是枚银色徽章，刻着航天所的标志。

“老程的工牌。”他吸了吸鼻子，“当年他走得急，我没还给他。”

实验室的顶灯在这时“啪”地灭了。

苏砚借着手机光看工牌背面，刻着一行小字：“oo，与老周约，造中国自己的星芒。”

程砚铮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疏桐来的新消息：“日内瓦半导体协会临时加了场听证会，主题——‘全球芯片供应链安全’。”

苏砚把工牌塞进程砚铮衬衫口袋，指尖蹭过他的锁骨：“听说瑞士人开会爱喝热巧克力？”她歪头笑，“咱们带点中国茶去，顺便……”

“掀了他们的桌子。”程砚铮扣上西装最上面那颗纽扣，眼里燃烧着苏砚从未见过的火焰。

废弃基地的铁门在身后“哐当”关上时，苏砚摸出兜里的摩尔斯解码器。

刚才周鸿业塞工牌时，指尖在她手心里点了三下——是“小心”的代码。

她抬头看程砚铮的背影。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要刺破夜空的剑。

小时后，日内瓦。

他们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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