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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终局之战芯火永燃（第2页）

顾文昭的家在老城区筒子楼。

程砚铮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时，老人正蹲在楼道里修自行车。

“程总……”顾文昭手忙脚乱要起身，被程砚铮按住肩膀。

“我爸托人给你带的酱牛肉。”程砚铮把保温桶塞进他怀里，“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得骂你‘倔老头’——当年他为了抢光刻机图纸，在雪地里蹲了三天三夜，你给他送姜茶，他还嫌你唠叨。”

顾文昭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没擦净的泪：“那小子……确实爱逞能。”

程砚铮转身要走，又回头：“下周星芒开源布会，你来坐第一排。我爸的位置，给你留着。”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又熄灭。

苏砚挽住他胳膊：“你没起诉他。”

“他该受的，是自己心里的审判。”程砚铮低头吻她顶，“倒是某人……”

“我可没擅自行动！”苏砚举起手机，“看，刚才王景行说开源框架下载量破百万了！”

“我说的是这个。”程砚铮从西装内袋掏出文件，封皮烫着“无限期婚姻协议补充条款”。

苏砚翻到最后一页，噗嗤笑出声：“任何一方不得擅自退出，除非另一方同意？程总，这是婚姻协议还是竞业禁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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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出钢笔，在末尾添了一行字：“附赠每年至少一次撒狗粮式出差——比如去瑞士看光刻机，顺便在阿尔卑斯山拍结婚照。”

程砚铮抽走笔，在她名字旁边签上自己的，墨迹晕开一点，像朵小梅花：“成交。”

全球科技峰会那天，苏砚站在观众席第三排。

程砚铮走上台时，镜头扫过他西装领口——那里别着枚银色芯片胸针，是她用星芒o废片改的。

“今天，芯火研究院正式启动‘星辰计划’。”他声音透过话筒传遍全场，“我们将联合全球所高校，研下一代量子计算芯片。”

大屏幕亮起时，苏砚看见“星芒不灭，芯火永燃”八个字。

人群中有人举起手机拍照，闪光灯像散落的星子。

她摸出兜里的手机，微信弹出新消息：

【沈知遥：暗网出现“星芒量子”关键词，需要立即追踪。】

程砚铮下台时，她把手机屏幕朝下扣进手包。

“想什么呢？”他递来矿泉水。

“想……”苏砚踮脚亲他嘴角，“下一次，换我当你的量子纠缠。”

他耳尖泛红，却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辈子，我们都是彼此的不可分割态。”

后台传来林疏桐的喊叫声：“苏砚！王景行说开源社区有人用星芒框架写了恋爱小程序，非让你俩当测试员！”

苏砚笑着跑过去，程砚铮跟在后面，西装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那里别着枚微型追踪器，闪着极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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