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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暗流之下代码之外（第2页）

程砚铮示意他坐下，亲自给他倒了杯咖啡，脸上却没什么表情：“韩先生过奖了。我记得你，当年你是布朗教授的助理，我们还在那场关于‘感官知觉’的实验项目里合作过。”

他轻描淡写地提起一件陈年旧事，韩墨端着咖啡的手却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程砚铮像是没看见，继续说道：“说起来，那场实验最后因为‘数据异常’被强行终止，实在可惜。我一直很好奇，如果继续下去，我们是不是真的能证明，意识可以脱离肉体，在某种特定介质中实现‘重生’？”

他故意用了一个极少见的俄语词汇，那是当年项目组内部的黑话。

韩墨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点点凝固，他放下咖啡杯，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沉默了许久，他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场实验的真正结果了？”

夜色更深了。

苏砚独自一人坐在主控塔的王座上，面前是数百块屏幕组成的巨大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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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从云港带回来的微型装置已经被破解，所有被“唤醒”的终端机重新回到了掌控之中。

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屏幕中央，那份自动生成的“觉醒者名单”仍在不断跳动着，每一个名字背后，都代表着一个精神力强度突破阈值的潜在能力者。

苏砚的目光逐行扫过，她的大脑都快转不动了。

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视线死死地钉在了一个名字上——

江博。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时空，将她拉回了前世牺牲的那一天。

那天，她作为国家最顶级的特工，正在追踪一位涉及叛国机密的失踪科学家，那位科学家的名字，就叫江博。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早就被判定为……死亡了吗？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主控塔的宁静！

“警告！全球‘星芒终端机’连接中断！”

“警告！a级防火墙被未知协议绕过！”

“警告！检测到大规模意识流信号涌入！”

屏幕上，代表着全球各个节点的绿色光点，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灭，瞬间熄灭了大半。

整个世界地图，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

苏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下一秒，主控塔内所有的屏幕同时一黑，随即又亮起。

没有了复杂的数据，没有了跳动的代码，只有一行冰冷的白色文字，缓缓浮现在中央最大的屏幕上，仿佛是对她一个人的宣告：

sy-o，欢迎归来。

你知道吗？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主控塔的合金门外，传来一阵沉稳却不容置疑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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