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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家村的鸡叫头遍时,天边还挂着寥寥几颗星辰,浓重的墨色如潮水般笼罩着大地。仓库那扇沉重的木门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呻吟,像是一声无力的叹息,被六位佝偻着身形的老人轻轻推开。他们的脚掌踩在被寒霜打湿的晨露上,冰凉的湿意透过磨损的布鞋直透心底,每一步都带着不易察觉的艰涩,缓缓地走向牛棚、猪圈。
卫老爷子,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身上裹着一件洗得白、补丁摞补丁的破棉袄,那件棉袄曾经的暖意早已被无数个寒冬磨蚀殆尽。他手里紧攥着一把钝头的铁锹,指节因常年的劳作而粗大变形,刚一踏进牛棚,一股混杂着潮湿、腐朽与粪便的浓烈腥臭味便扑面而来,直冲脑门。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个粗大的靴子就猛地踹翻了身旁的粪桶——“哐当”一声,那声响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带着冰碴的牛粪混合着泥土与杂草,如同污浊的雨点般溅了他满身。腥臭味瞬间加剧,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让他喘不过气来。
“磨磨蹭蹭的!一群老不死的,我看你们是想死在里头了!今天清不完这排牛棚,都别想吃饭!”外调员的声音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嚣张和不耐烦,在牛棚里回荡。
他双手叉腰,那双沾满泥污的黑亮皮靴还在一堆黏腻的粪堆上狠狠碾着,似乎想以此宣泄他无处不在的暴躁。卫老爷子没有吭声,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凌辱,只是默默地弯下腰,用那把钝头的铁锹一下又一下地铲着粪便。
他掌心常年累积的血泡,在铁锹的震动下,被磨得火辣辣地生疼,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不远处,正在专心剁猪草的容砚,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
他那双精明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往卫老爷子那边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怒火和心疼,随即迅地给姚明谦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只有他们才能读懂的眼神,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两人早在这群老人们受尽折磨的日子里,暗中筹谋,备好了所谓的“好东西”,此刻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给那趾高气扬的外调员的开水里掺了分量十足的泻肚草药,那种草药无色无味,却能让人腹泻不止,将他所有嚣张气焰都排泄干净;而给赵国庆准备的“石子”,则被他们巧妙地裹上了软筋的药膏,这药膏虽然解不了毒,却足以让人四肢无力,撑不过三天,失去所有行动能力。
没过多久,山道上传来一阵“咚咚”的拐杖声,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威严,在清晨的薄雾中逐渐清晰。
赵国庆那拄着拐杖,腿上还打着厚重石膏的身影,一摇三晃地从山坡上艰难地晃了上来。人未到,他那粗砺的嗓门就老远地吼了起来,声音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蛮横:“都给我打起精神!别以为我腿伤了就管不了你们这帮老骨头!谁敢偷懒,我赵国庆第一个不饶他!”他的声音虽然中气十足,但那瘸拐的身形却泄露了他的虚弱。
容砚见时机已到,他趁着外调员围着赵国庆献殷勤、汇报“工作”的空当,假装漫不经心地去旁边捡柴禾。他刻意放慢了脚步,不着痕迹地靠近他们,待走到近前时,他手里提着的开水壶一个“不小心”地往外调员的方向倾斜了一下,同时嘴里带着几分“歉意”和“关心”:“同志,看您这跑上跑下的,怪累的,喝口水歇歇脚吧。”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半点异常。
外调员此刻正忙着在赵国庆面前表现,也没有多想,见递过来的水壶热气腾腾,便接过仰头灌了大半碗,那股温热的液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滑入喉咙。姚明谦则像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躲在一棵粗壮的柳树后面,他的手上,一把简陋却精巧的弹弓已然拉满。
只听“嗖”地一声轻响,一枚经过特殊处理、裹着软筋药膏的钢珠,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误地钻进了赵国庆棉袄的袖口,紧贴着他的手臂内侧。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无人察觉,除了他们自己。
不到半个时辰,那不可一世的外调员脸色就变得煞白,他突然捂着肚子,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像被马蜂蛰了一般,跌跌撞撞地直蹿茅房,接着是一趟又一趟,脚步急促而虚浮,完全没了之前的威风。
他每出来一趟,脸色就更白几分,冷汗涔涔而下,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赵国庆这边也开始不对劲了,他本来就带着伤的身体,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倦怠和虚软,双腿软,身子晃了晃,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他一脸茫然和惊恐,挣扎着问:“怎……怎么回事?我这身子,怎么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一丝难以置信。
萧长生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扶住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和“焦急”:“赵同志,您这肯定是舟车劳顿,又操心村里的事,累着了啊!看您这脸色,可得注意身体!外调员同志也闹肚子,不如您二位先回县里歇着吧?这儿有我们盯着,我们几个老伙计都是一把好手,保准出不了岔子,您就放宽心养伤去吧!”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为他们好”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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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庆和外调员此刻哪里还撑得住,他们一个捂着肚子,一个浑身软,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山下挪去。那狼狈的背影,与他们来时的嚣张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临走前,他们还不忘色厉内荏地放着狠话:“盯着他们!谁敢偷懒,就给老子扣工分!扣到他们哭爹喊娘!”可谁都没提啥时候回来——这罪,这窝囊气,只怕是没人想再受第二遍了。
牛棚里,卫老爷子铲粪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那双饱含风霜的眼睛,往容砚和姚明谦那边瞥了一眼。
那一眼里,没有多余的言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和赞许。他清楚,这不仅是帮了他,更是帮了所有被压迫的老人。
猪圈这边,聂奶奶正弓着腰割着猪草,那锯齿状的草叶划破了她粗糙的手背,渗出细小的血珠,她下意识地想要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就在这时,桃红婶挎着满满一筐翠绿的嫩草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朴实而温暖的笑容,故意往聂奶奶的筐里倒了些自己割的嫩草,边倒边说:“卫婶子、聂婶子,我这草割多了,一个人也拿不动,你们帮我分担点,省得我再跑一趟冤枉路,顺便给猪娃们添点好料。”
她的声音透着关切,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聂奶奶闻言,放下手中的镰刀,颤抖着手攥住了桃红婶那双因劳作而粗糙的双手,眼眶瞬间泛红:“他婶子,你这……你这总让大家伙儿费心,我们……”话语哽咽,已不成句。
“啥费心不费心的,都是一个村儿的街坊邻居,谁家没个难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桃红婶爽朗一笑,拍了拍聂奶奶的手,那份真挚的情谊,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寒意。这份来自同村人的体恤与互助,让饱受欺凌的老人们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中午歇晌的时候,一阵清新的皂角香伴随着钱钱轻快的脚步声,飘进了牛棚。她提着一只精致的竹篮,里面细心地放着几样东西,借口是给老人们送“治划伤的药膏”。
她路过卫奶奶身边时,身体微微一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而快地说道:“奶奶,好消息!外调员和赵国庆都走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人再来盯着我们了,大家可以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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