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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着虬结粗粝的树干,王潇喘息了许久,才将翻腾的气血和识海的刺痛勉强压下。强行催动源玺本体的反噬比预想中更严重,经脉如同被火焰灼烧过,传来阵阵隐痛。他取出最后一点灵乳,滴入口中,精纯的灵气化开,才感觉那股虚脱感稍稍缓解。
“妈的,这鬼地方,喝口水都差点把命搭上。”他低声咒骂,目光却愈锐利,扫视着周围更加幽深晦暗的丛林。经过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陷阱伏杀,他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他不再轻易踏入任何看起来“开阔”或者“有资源”的地带,而是尽量沿着植被相对稀疏、地势略有起伏的脊线行进。神识虽然受创,感知范围有限,却被他运用到了极致,如同最精细的雷达,扫描着脚下每一寸土地,周围每一片晃动的枝叶。
渴。
喉咙里如同塞了一把沙子,火辣辣地疼。身体对水分的渴望,随着伤势的加剧和精神的紧绷,变得越来越强烈。丹药和灵乳能补充灵力,却无法解决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必须找到水源!
他仔细辨认着空气的湿度,倾听着可能的水流声,甚至观察着植被的分布——那些叶片格外宽大、颜色更深绿的植物附近,找到水源的可能性更大。
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前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在一处生长着大片类似芭蕉的宽叶植物的斜坡下方,王潇终于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声响。
那不是海浪,也不是风声,而是……叮咚作响的、清脆的流水声!
精神陡然一振!他加快脚步,拨开层层叠叠的巨大叶片,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仅丈许宽的小溪,从更高处的密林中蜿蜒流出,溪水清澈,撞击在溪床的黑色卵石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出悦耳的声音。溪流两岸,生长着茂盛的、散着淡淡清香的翠绿水草,与周围环境中那些颜色暗沉、形态诡异的植物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王潇的脚步在距离溪流还有十余步时,猛地顿住了。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眯起眼睛,仔细观察。源玺经历过太多陷阱,让他养成了近乎本能的怀疑。
溪水看起来清澈见底,水草丰美,一派生机勃勃。但……太安静了。除了流水声,听不到任何虫鸣鸟叫,甚至连之前隐约能感知到的、藏匿在腐叶下的小型生物的气息,在这里也完全消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目光如炬,沿着溪流上下扫视。很快,他现了异常。
在溪流对岸,一丛格外茂盛的翠绿水草后方,隐约露出几片……暗紫色的、边缘带着锯齿的甲壳碎片!与他之前击杀的镰刀怪蟹的甲壳颜色、质感几乎一模一样!碎片旁边,还有一小滩尚未完全干涸的墨绿色污渍。
而在下游不远处,一具被啃噬得只剩下骨架和部分皮毛的、形似麋鹿但体型更大的动物残骸,半浸泡在溪水中,白骨森森,触目惊心。
这里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宁静安全!
王潇心头凛然。水源是生命之源,同样也是猎杀场!看来,不仅是他需要水,这岛上的其他“居民”也同样需要,并且很可能有强大的生物将这里划为了自己的领地,或者……有更狡猾的猎手潜伏在此,等待饮水的猎物上钩。
他缓缓伏低身体,借助岸边的灌木丛隐藏身形,耐心地观察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生物,但那若有若无的危机感,却始终萦绕在心头。
怎么办?
绕过去?且不说能否找到下一处水源,体内越来越严重的脱水感和伤势也不允许他再拖延太久。
强行取水?风险巨大,可能再次陷入苦战,以他现在的状态,后果难料。
王潇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条清澈诱人的溪流,又看了看手中紧握的板砖,以及那面简陋的蟹王臂盾。一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
他小心翼翼地后退,退到足够远的距离,然后从源玺空间里取出一根之前用怪蟹节肢和坚韧藤蔓制作的简陋投矛。
他掂量了一下投矛,又看了看溪流中心水流最急、看起来也最深的一处。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仅存的一丝灵力,贯注于手臂,猛地将投矛朝着那片区域投掷过去!
“咻!”
投矛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啸音,精准地扎入溪流中心!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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