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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曦那句“月亮破了,可以修好吗?”以及洛梨与她共同用金色画笔“修补月亮”的温馨场景,如同一种无声的宣告,标志着这个家庭最小的成员,也开始以她独特的方式,理解和应对着外界的纷扰。那份由纪怀瑾强行带来的寒意与不安,在家庭内部温暖坚定的爱意面前,被有效地隔绝、消融。
然而,纪靳修深知,安抚内部只是防御,要想彻底终结这场令人厌烦的滋扰,必须对外部源头施以雷霆手段。念曦受惊的事件,触碰到了他绝不容侵犯的底线。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防御和精准的反制,他需要一场彻底的、足以让纪怀瑾彻底认清现实、并从此不敢再越雷池一步的清算。
就在纪怀瑾因老宅碰壁、直接接触念曦失败而焦躁不安,试图寻找下一个更激进的突破口时,他并不知道,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由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儿子,悄无声息地撒下,并且正在迅收拢。
纪靳修动用的,并非仅仅是商业上的打压或法律层面的威胁。那些手段固然有效,但或许还不足以让纪怀瑾这种在商场沉浮多年、惯于钻营的老江湖感到彻骨的恐惧。他选择了一种更彻底、更摧毁一个人立足根基的方式——全面瓦解纪怀瑾赖以维系其身份和野心的资本与人脉网络。
陈默带领的团队,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早已将纪怀瑾在海外公司的财务状况、错综复杂的股权结构、以及那些看似牢固实则充满利益交换的“人脉”查得一清二楚。纪靳修要做的,便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精准地抽掉支撑其局面的几块基石。
先遭遇灭顶之灾的,是纪怀瑾海外公司最大的、也是他此次回国试图寻求纪氏支援以渡难关的核心项目——一个位于东南亚某国的度假村开案。这个项目前期投入巨大,几乎押上了纪怀瑾大半身家,且依赖于当地一位实权人物的庇护和几家国际银行的贷款支持。
纪靳修甚至没有亲自出面。他只是通过几个隐秘的渠道,向那位实权人物的政敌,以及那几家国际银行的总部风控部门,传递了几份经过精心整理的“材料”。材料中,详细罗列了该项目在环境评估、土地审批环节存在的“技术性瑕疵”,以及纪怀瑾公司与当地官员之间一些“不合规”的资金往来记录。证据确凿,逻辑清晰,直击要害。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那位实权人物自身难保,项目的各项许可被无限期冻结。国际银行闻风而动,不仅立即停止了后续贷款的放,更要求纪怀瑾的公司提前偿还部分已放的款项。消息传出,纪怀瑾海外公司的股价应声暴跌,其他合作伙伴和债权人纷纷恐慌性撤资或催债,资金链瞬间断裂。
这仅仅是第一波打击。
紧接着,纪怀瑾在国内试图搭建的、用于迂回接触纪氏资源和建立自己新据点的几个空壳公司及关联人,也遭到了精准的定点清除。税务、工商、甚至经侦部门的调查通知,如同雪片般飞向这些公司和相关责任人。纪怀瑾好不容易重新搭建起来的一点人脉网络,在真正的权势与精准的信息打击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分崩离析。
更让纪怀瑾感到胆寒的是,那些他自以为隐秘的、用于转移资产和规避风险的境外账户,也接连被冻结或受到严格监控。他仿佛成了一个透明人,一举一动都暴露在纪靳修的视野之下,毫无秘密可言。
直到这时,纪怀瑾才真正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个何等可怕的对手。这个他缺席了成长过程的儿子,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可以被忽视的少年,而是成长为了一个拥有着庞大能量、行事果决狠辣、并且对他毫无父子情分可言的商业帝王。他的那些算计、那些迂回的策略,在绝对的力量和碾压式的信息优势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他试图联系纪靳修,电话永远无法接通;他想去纪氏集团总部,连大门都进不去;他甚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再次硬着头皮去了老宅,得到的依旧是纪老夫人冰冷的、隔着铁门的回应:“怀瑾,到此为止吧。给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
体面?他现在还有什么体面可言?海外事业濒临破产,国内刚搭建的架子土崩瓦解,资金被冻结,众叛亲离。他就像一个蹩脚的赌徒,押上了所有筹码,却现自己连上赌桌的资格都没有,就被庄家轻而易举地掀翻了赌桌,输得一无所有。
巨大的挫败感、恐慌以及对未来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纪怀瑾淹没。他把自己关在临时租住的高级公寓里,拉上所有的窗帘,昔日儒雅的风度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现实击垮的、狼狈而衰老的身影。他终于明白,他不仅永远失去了儿子的原谅,也彻底失去了重新融入这个家族、甚至是在国内立足的任何可能。
与纪怀瑾那边的狂风暴雨、绝望挣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纪家别墅一如既往的宁静与温馨。
纪靳修没有对洛梨详细描述他具体做了什么,洛梨也默契地没有多问。她只是从陈默偶尔来去匆匆的身影、以及纪靳修眉宇间那抹彻底舒展的冷冽中,知道事情正在朝着终结的方向展。她信任他的能力,更信任他对这个家的守护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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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天翻地覆,被纪靳修完美地隔绝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家里的生活节奏没有丝毫改变。
周末,纪靳修推掉了所有工作安排,亲自开车带全家去郊外的马术俱乐部。这是他早就答应等等的。
等等兴奋得像只出笼的小鸟,穿着定制的儿童骑士服,在教练的帮助下,骑在一匹温顺的小矮马背上,虽然紧张得小脸通红,却紧紧抓着缰绳,嘴里出兴奋的呜咽声。纪靳修没有骑马,只是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场边,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儿子,偶尔在等等因为马匹晃动而惊慌时,会沉声给出简短的指令:“坐稳,重心压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让等等很快克服了最初的恐惧。
洛梨则陪着念曦在场边的休息区。念曦对骑马没什么兴趣,她更被俱乐部里那几匹毛梳理得油光水滑、神态安详的设特兰小马所吸引。她拿着洛梨给她的胡萝卜条,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喂给栅栏里探出头的小马,看着小马温顺地嚼着胡萝卜,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新奇而柔和的光。
阳光明媚,绿草如茵,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马匹特有的气息。一家人,各自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愉快体验中,却又构成了一幅无比和谐幸福的画面。
回程的车上,玩累了的等等已经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呼呼大睡。念曦也靠在妈妈身边,昏昏欲睡。洛梨看着窗外飞倒退的风景,又看了看身边专注开车的纪靳修,他侧脸的线条在傍晚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冷硬,但眼神却是平和的。
她轻轻伸出手,覆盖在他放在变杆的手背上。
纪靳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都结束了?”洛梨轻声问,指的是纪怀瑾的事。
“嗯。”纪靳修目视前方,声音平稳无波,“他很快就会离开,不会再出现。”
没有多余的描述,没有胜利的炫耀,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陈述。仿佛处理掉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麻烦。
洛梨心中最后一丝细微的担忧也彻底放下。她相信他的判断,也相信他的手段。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这份劫波渡尽后的安宁与踏实。
“等念曦再大一点,我们也教她骑马吧?”洛梨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忽然说道,“不一定非要她多擅长,只是希望她也能感受到这种……自由和力量。”
纪靳修握紧了她的手,应道:“好。”
车子平稳地驶向家的方向。车外,夕阳将天空染成壮丽的锦缎;车内,是他们历经风雨后,更加沉静深厚的幸福。
纪怀瑾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曾激起涟漪与波澜,但终究沉入湖底,被广阔的、深沉的湖水所吞没、遗忘。而纪家这片静湖,在经历了这场来自血脉深处的风波后,湖底或许沉淀下了一些泥沙,但湖面却愈显得平静、深邃,倒映着的,是更加璀璨坚定的星光与对未来毫无阴霾的期待。
雷霆手段,守护静好岁月。这便是纪靳修的方式,也是这个家庭不可撼动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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