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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端易一直在想“手”和“脸”的关系,没想到最後还真被他想到了。手相和面相都可以用来给人算命,而且看手相是要拿着手看的。
“我真的会,不信你试试。”祝安南还在发愣,沈端易直接把祝安南的手强硬扯过来放在自己手心,扯完想到什麽似的,又往祝安南嘴里喂了一块花生糖。
花生糖是他给祝安南特意挑的,因为花生非常之粘牙,所以如果他能一直握着祝安南的手,便可以续无数次金手指。
祝安南愣神片刻,缓过神来,才後知後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沈端易牢牢抓紧,根本动弹不了。
“我可以接受你的测试,不准不要银子。”沈端易一边说,一边迅速附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祝安南的手腕,生怕他挣开。
“比如?”
祝安南居然没有拒绝,且还真有算命的想法。
“比如,你可以说几样东西,我可以从这里面挑出你喜欢的东西。”
“叮。”
【不想测试,只想看你笑。】
沈端易:?!他怎麽不知道祝安南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痴情了,这话怎麽听都很肉麻吧……不像是祝安南这种冷血之人会说的话?
一句听不出什麽,再听听?沈端易忙催促道:“这样,你从冻米糕,酒酿丸子,蝴蝶酥,这三个里面选一个你喜欢的,让我来猜你喜欢什麽。”
沈端易用吃食作为选项,不是为了让自己猜对,而是为了让祝安南以为自己是瞎猜的。因为猜错他就可以借着一次不准,拉着祝安南的手一直玩算命游戏,猜对……万一祝安南害怕自己,不敢玩了,怎麽办。
【都不喜欢。】
【最喜欢……你。】
沈端易:这系统是不是坏了,既没有提示音,也没有炫彩的灯光,而且为什麽一直重复播放肉麻的情话……
“我猜你喜欢酒酿丸子,对不对。”沈端易胡乱说了一个,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抱希望。
“你怎麽知道?”祝安南难以置信地道。要不是沈端易有金手指,他还真就被祝安南三言两语骗过去了。不是都不喜欢吗,怎麽又改喜欢酒酿丸子了。
【我不喜欢酒酿丸子,他也不喜欢我。】
心声词倒是不甜了,改苦了。沈端易强装镇定道,轻咳一声,继续道:“当然了,我不是说了,我真的会算命啊。”
为什麽心声词突然不肉麻了?难道心声词的肉麻程度和食物的味道有关?
“这里没有酒酿丸子,你再尝尝这个蝴蝶酥吧。”眼看祝安南快吃完花生糖,沈端易又给他嘴里塞了一块蝴蝶酥。
沈端易:接下来该问点动真格的了,不然还真以为他是HelloKitty呢。
“你真的相信,那日不是骆漫眠勾结歹人,把你推下水的?”沈端易把质疑藏在眼底,面上不动声色,只暗自留意……他倒要瞧瞧,祝安南心里会怎麽阻拦这个答案的真正走向。
不得不说,祝安南方才那些心声,确实给了沈端易当头一棒。他压根没想到,祝安南连心里话都藏得密不透风,更意外的是,对方嘴上的回答,和心声里的内容竟没多大关联,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沈端易:我的安南哥,你就承认是自己跳的湖不就好了,我都懒得猜了。
听到沈端易的话,祝安南神色骤然一变,好像听到了什麽难以置信的话,可不过片刻,他又迅速敛去情绪,装作什麽都没发生的模样。
“那日……是我自己跳的湖。”祝安南的声音沉了沉,带着难得的真挚,“我是为了斩断和骆漫眠的联系才跳的,抱歉,一直瞒着你。”话落时,他望着神色淡然的沈端易,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像是在等对方的反应。
“当真?”沈端易眼底的淡然瞬间裂开一丝缝隙,藏不住的意外……实在离谱,祝安南就这麽水灵灵地,在他面前坦坦荡荡承认了自己主动跳湖的事。
沈端易:原来斩断是真的,只是对象错了。投湖的事可以放你一马,骆家大小姐的事你又怎麽解释?
“至于骆家之事,我大可全告知于你。”祝安南一口咽下蝴蝶酥,将内情缓缓道来,“骆夫人曾被山匪抢占,回府後没多久便生下了骆素浅。後来这事被那山匪知晓,竟誓要将骆素浅抢回去。骆素浅为了躲避山匪的追抢,万般无奈下才想出让官府通缉自己的法子——其实她根本没被真的抓起来,只是隐姓埋名,找了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骆家既有那手眼通天的本事,为什麽还找你做帮手?”祝安南的话,沈端易是不信的。官府既然能听骆家指挥,那怎麽不去剿匪,搞什麽假通缉?
“至于为什麽是我举报的,其实是为了让山匪们信服。”祝安南语气又轻了些,将隐情补全,“骆素浅不忍拖累骆家,是自愿被通缉的。还有,骆家这些年不与祝家接触,也并非有意疏远,实在是怕山匪知道真相後,迁怒报复祝家。”
沈端易心里翻涌着……他设想过无数种真相,却没料到竟是这样。祝安南确实骗了他,但那份隐瞒,是为了彻底斩断和骆漫眠的纠葛;祝安南也真的举报了骆素浅,可这举报的背後,藏着的却是帮骆素浅逃生的苦心。
果然,男二就是人设好啊,这样都能给洗白。那还说啥,一句“对不起”送给你!
“抱歉,安南哥,我误会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记恨我。”误会解开,沈端易只能老老实实地和祝安南道歉,如果不是金手指,他还不知道要怀疑祝安南怀疑到什麽时候。
沈端易的态度变得太快了,祝安南几乎还没反应过来沈端易已经相信他了,就被他安上了“记仇”的帽子。
二人相顾无言,沈端易想了想,伸手拿过桌上的食盒,掀开盖子的瞬间,各色糕点映入眼帘,甜的丶辣的丶苦的满满当当,多到几乎能挑花眼。他指尖在糕点间顿了顿,最後挑起一块透着清香的绿豆糕,转身递到祝安南面前,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如果你能原谅我,就……把这块绿豆糕吃完。”
“那……我也可以问你问题吗?”祝安南接过沈端易手里绿到不行的绿豆糕,没有吃,只是拿在手里,半晌才反问道。
“当然,安南哥,你问吧。”
其实沈端易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为什麽,听到祝安南要问他问题,沈端易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怕祝安南又会问他生不生气,为什麽生气之类的问题。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回答不出来,只是担心他的答案答不到祝安南的心坎上,从而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修复好的关系……再次破坏掉。
“我想问你,哈楼……可……替是什麽?”
沈端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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