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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之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
他仿佛误入了一片黏腻的雨林,被交错的巨藤捆绕,只能在沉重而紧密的挤压下,徒劳挣扎。
“怕死在这儿……”他说。
“不会。”陆屿落下炙热的吻,安抚怀里人的战栗。
唇舌相绕。
裴砚之终于得到了他渴望的大雨,但雨水太盛也有一点不好,再急促的吞咽都称不上及时,最终只能溢出。
在某个时刻,裴砚之的空间之力如刀刃,悄无声息地扯掉了他颈间的吊坠。
吊坠闪着暗光,从沙发滚落,跌进了地毯里。
裴砚之紧紧盯着陆屿的眼睛,窥探着其中的变化。
而答案就是,没有变化。
那双浓黑的眼幽深丶凶狠丶冷淡,却也专注丶温柔丶热情。
一个人是否喜欢一个人,有什麽看不出的?
最後的一丝情绪也从裴砚之的体内抽离了。
他仰头,痉挛着蜷起脚趾,放任了某种灭顶而至的空白。
凌晨三点,裴砚之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随手扯过陆屿的衬衫披上,要去浴室,刚走没两步,便被握住了腰,往後一带,砸进男人汗湿的胸膛。
“等会儿再去。”陆屿吻上青年的耳垂。
裴砚之一个激灵,头皮发炸:“不要了,陆屿。真的不行,我不行……”
“你还能动。”陆屿指出。
裴砚之差点气笑,转头咬他:“我好歹也是身体进化过的超凡者,怎麽可能动都不能动?要那样,才是真被你弄死了……”
陆屿任裴砚之撕咬他的喉结与锁骨,等他咬够了,带着人起来,一块进了浴室。他是有点食髓知味,想要更多,但日久天长还是更重要,他不想弄死裴砚之。
洗完澡,陆屿先出来,裹着浴巾开始拖地。
大部分文艺作品里,情侣们事後都是缠缠绵绵,窝在床上拥抱温存,陆屿也很想这样。但现实就是,有些痕迹今天不清理,等明天干了,就有点难寻难弄了。他可不希望明天裴砚之的朋友们来时,见到什麽奇怪的东西。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马上是周末,熬多熬少都无所谓。
他身高腿长,干活麻利,一眨眼就从客厅拖到了卧室。
半路,裴砚之经过,抱着两人凌乱的衣服,丢去脏衣篓。
经过陆屿时,一只因印了数个牙印丶所以比起美丽更可称不堪的手扯着一根皮带,轻轻晃来:“没有三条腰带。”
陆屿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裴砚之说的是什麽。
他面色平静,意有所指:“要是真有三条,有人就该着急了。”
裴砚之挑眉,假装没听懂,甩开皮带拍了下陆屿结实的腰腹,留下一道红痕,然後不等人来抓,就笑着转开步子,走了。
确实挺坏。
陆屿深觉裴砚之自我认知清晰。
“有点饿了,”裴砚之放完衣服进来,“家里只有面,我煮一点,要吃吗?”
被裴砚之这麽一问,陆屿也觉出了一些饿意。他今晚聚餐吃的不少,但消耗也委实很大。
地正好拖完,陆屿擡头看向裴砚之,正要开口说他去煮,却忽然眼前一黑,被一股巨大的眩晕击中,失去了意识。
……
“你是说,你们刚睡完,他就突然晕倒了,还浑身冒污染?”
凌晨四点,血色黎明公会的会长“大预言师”与会内最厉害的奶妈“科学狂人”出现在裴砚之家中。
他们一左一右,围着床头,非常小心地观察陆屿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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