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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意见。”裴砚之笑着,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刘姐和其他同事飞快交换着眼色,然後展开手里的一副牌,让围着露营桌坐的一圈九个人抽牌。
每人抽了一张号码牌後,不能立刻揭开去看,要再抽一轮牌,这第二轮牌里除了国王牌之外,其它全是空白牌。抽到国王牌的人立刻就要选出两个号码,命令持有这两个号码牌的人做一件事,可以自己想,也可以从特意准备的签筒里抽。
定下命令後,大家才能翻牌,去看自己的号码。
这样的规则,让国王也有翻车的风险,极可能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坑了。
“怎麽样,”刘姐发完第二轮牌,兴致勃勃地问,“谁是国王?”
她以自己年事已高为借口,没有参加游戏,但作为主持人,帮大家洗牌发牌,监督游戏过程。
“我!”
老顾兴奋举手,放下国王牌。
陆屿瞥他。
他不太信这麽巧合的事,第一局就抽到老顾是国王。他怀疑是刘姐出老千了。怪不得这一帮人挤眉弄眼的,八成都是设计好的。
“我想不出什麽有意思的东西,就抽签吧,”老顾一边伸手在签筒里搅动,一边假装思考,“就八号和九号吧。
“让我看看,八号和九号做什麽……前者单膝跪地,只用嘴巴,为後者挂上一枚糖果腰坠!”
陆屿心头一跳,翻牌,果然,是八号。
身前裴砚之的号码牌也揭了过来,是九号。
“喔!”
同事们一看,当即起哄。
老顾故作姿态:“哎哟,幸好抽中的是你们,真情侣,不然这个签可就尴尬了,只能受罚喝酒了。”
刘姐明显迫不及待,已经把腰坠糖果掏出来了。其实就是一根棒棒糖,上面挂了一个半软不硬的塑料鈎,需要人咬着糖,把塑料鈎挂到另一人的腰带上。
裴砚之来沙滩,穿的是沙滩裤,没有腰带,就是挂到短裤前面的拉绳上。
这样的姿势与糖果,充满了某种旖旎的隐喻,陆屿曾为裴砚之这样做过,当然不反感,但他担心裴砚之接受不了,他这样脸皮薄……
“不太好。”
果然,裴砚之开口道。
但下一秒,就在陆屿擡手要去端酒认罚的时候,裴砚之又道:“这样可以吗?”
说着,他将短裤外层的拉绳抽了出来,只留里面一根,系着窄腰。
外层的拉绳被他在指间一绕,以空间之力清洁的同时,于两端各打出一个结。
裴砚之咬住一端的结,让另一端垂下,悬在身前,随风微微晃动。
他细白的指尖点在垂下的结上,“把糖挂到这里,可以吗?”
说话时,他只朝陆屿偏头,露出一点被套在结里的舌尖。结似乎有点紧了,令绳与舌都勒出艳情的湿痕,潮润靡丽。
在其他人注意到之前,这点湿痕便被吞了回去,裴砚之只现出牙齿,咬着绳结,朝陆屿笑,无辜且端正,半点不见方才刹那的潮湿放纵。
胆子可真大。
陆屿眸光深了深,不等其他人说话,便径直拆了棒棒糖,咬进嘴里,单膝跪到裴砚之腿间,只扶着椅子,并不碰到他,擡头将糖上的塑料鈎往裴砚之下端的绳结上挂。
这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有点难的操作,但对陆屿来说实在简单。只是他看不得裴砚之使坏,便故意挂不上,以塑料鈎扯绳结,将裴砚之的齿与舌搅得混乱。
拉扯间,一丝水色不易察觉地渗出裴砚之的唇角,不容坠下,便被裴砚之用空间之力悄然抹掉。
裴砚之低头看着陆屿,眨了眨眼,求饶了。
陆屿仰望着他,凝了片刻,埋下脸,终于松口,把糖挂了上去。
“算完成吗?”
陆屿左手向前,将手里的号码牌敲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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