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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虫卫,他们这辈子都没法跟雄虫亲密接触,但现在……这个铁律被打破了。
他们围拢在鬼餐身边,饥肠辘辘地嗅闻这团被端上餐桌的肥肉,雌雄的地位在此刻鲜明又讽刺地颠倒了——那名为首的雌虫最先从面罩下伸出两双锋利油亮的钳状口器来,试探性地啃掉了鬼餐的手指,声音就像啃胡萝卜一样清脆。
几乎在尝到甜头的瞬间,他贪馋地分泌唾液,獠牙飞快地搅烂指骨,剃下指头上鲜嫩的肉,越嚼越快,越嚼越快,那亢奋的咀嚼声…瞬间点燃了所有雌虫压抑已久的欲望。
面罩“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板上,那些雌虫掀翻了碍事的面罩,口器疯狂地挣出,开始啃噬鬼餐的四肢和躯干,或尖锐或黏腻的口器在後者赤裸的皮肤上湿热地蛇行,撕扯开皮肉,啃食起骨髓,细长蜷曲的口器钻进湿红的血管里汩汩啜饮,仿佛鬼餐的骨与肉就是难得的人间至味。
被食用的雄虫发出浸满惊惧的虫鸣声,被雌虫们贪婪地扯断了手脚,浓稠的碎肉与血浆飙射了一地,洒落的血污将满地的玻璃碎屑洗得猩红油亮。肢体的断面很快被雌虫勃起的yin茎插进去,胸脯丶腿根和臀部的赘肉也被吞吃一空,被箭矢撕烂的下体也被插入了几根粗壮的雌性yin茎,浓腻鲜红的血浆和浑浊乳白的精絮交媾成泥泞的一团,然後被残暴地开膛破肚。
虫卫们急不可耐地拱进那滩湿热的腹腔,像饿坏的恶兽般胡乱地吞咽那些裹着黏膜的脏器,一只虫卫从他的胃袋里翻出来那只半消化的性腺,贴在腥臭的口器旁,痴迷地嗅闻舔舐,粗喘出“咕噜噜”的低鸣,激动又颠三倒四地说着“雄主在我手里”丶“甘甜多汁”丶“果然鲜美无比”之类的字眼,又怨毒地呢喃出声:“我钟爱着您呀,没人比我更钟爱您,可是……您连多看我一眼都吝啬……”
虫族顽强的生命力让鬼餐无法死去,他被虫卫默契地留下了最为美丽的头颅,面色凄美无比,居然在流涔涔的冷汗,发出痛苦又尖细的呻吟与哭叫,他尖声威胁说会惩戒他们,砍断他们的脑袋,下一秒就被一只虫卫“呼哧”丶“呼哧”地吃掉了口唇和舌头。
两排森森的白牙顿时暴露在鬼餐那张病态的丶汗津津的丶苍白又绝望的脸上,像是一道明晃晃的刀光,狰狞渴血地横陈在他鼻下,尤为青白鲜明。
他的面部被腥臭的口器撕扯得紧绷到了极致,两颊本就消瘦,此时便突兀地裸露出那份贫瘠的丶寄生虫似的丑恶原貌,震惊的呼哧声从齿缝间泄出,被黏腻的涎液和密集的喘息声扫荡在脸上。
就在他眼前,他的性腺被雌虫们嘶叫着争抢吞吃,活像野狼群在抢食,将那团娇嫩的性腺撕拉成极细的肉条,抢到後就嚼碎了丶咽进柔滑的食道里,可以看到他们的咽喉在“咕咚”丶“咕咚”地滚动吞咽——他们无比渴望将雄虫拆吃入腹,彻底融为一体,也渴望将这块性腺嵌入体内,从此一夜飞升,登上权力的巅峰。
鳄鱼池的血腥场景在此刻复现,满地都是猩红的血池,几根强健的yin茎在鬼餐裂开的肛口里凶恶地搅动,血淋淋的肠子和碎肉乱七八糟地淌了一地。雌虫们开始吃雄虫的脑袋,从脸皮丶腮肉丶眼球一直到撬开颅骨後里面蠕动的脑花,恶魔淫乐的餐宴极为狂热地举办,意在亵渎神明。
最後,他们才把鬼餐的心脏从那团鸟笼似的肋骨里挖出来。
那团拳头大的肉块无比滚烫,还在鲜活地跳动,让雌虫们惊讶地察觉——原来雄虫的心脏并不是漆黑的丶冷酷而无坚不摧的钢铁,而是极为鲜艳柔嫩的红色肉团,跟他们丶跟劣等虫族没任何差别,活像一团虚假的火焰,在这片废墟似的黑暗中茍延残喘地搏张。
“原来雄虫吃起来…干起来…是这样的滋味……”
于是,在瘆人的撕扯咀嚼声中,他们情不自禁地丶森森地窃笑起来,声音久久不绝:
“想要…想要更多……仁慈的雄主啊…既然母神孕育了我们獠牙和利爪,您也发发慈悲吧,我们请求您…赐我们更多丶更多……”
从阴暗的刑房离开,腥浓的烈风在浮岛外围如秃鹫般盘旋,吹散了瑭湿淋淋的长发。
他被雪栀打横着抱在怀里,一双光裸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荡,自己怀里也抱着一只三角魔方似的基因钥匙,还有两团被鲜血浸透的绸布包袱——一个是砂和霜不分彼此的遗骸,一个是恺的宝宝,那个不知姓名就死在了鬼餐手下的军雌。
“我想给砂和霜找个地方安葬,最好远离虫巢,不能被那些猎狗嗅闻到味道後翻出来,”他苦恼地皱着眉,絮絮叨叨地说,“最好在上面种上漂亮的鲜花,我很喜欢,他们应该也会喜欢!”
他低垂着浓密的眼睫,又看了看怀里的包裹:
“还有恺的宝宝呢!我想把他寄回去…寄到恺手上,恺肯定很思念他的宝宝。”
雪栀的唇线隐秘地翘了翘,似有似无地笑了一声:
“希望他不会被吓到。”
他望向漆黑遥远的夜幕,紫罗兰色瞳珠如繁星般浮动:“还有啊,妈咪——你今天的单独行动,让我很担心。”
瑭心虚地眨了眨眼睛,讨好地凑过脸去,像猫咪一样亲昵地蹭了蹭雪栀的脸颊。
“知道啦,”他的声音轻轻的丶柔柔的丶甜腻得像是含了块蜜糖,“宝宝长大了,都开始想要管着妈咪啦?”
“你根本舍不得离开妈咪,是不是呀——”
整座浮岛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倾斜丶下沉,逐渐加速着坠往地心,核心动力引擎已经被他们摧毁,那些龟缩在客舱内的雄虫们依然无知无觉,还在戒备森严的活动室里参加各种花哨奢靡的玩乐活动,拥着光裸的雌奴大笑大闹,在极致的淫乐中醉生梦死,以为浮岛的戒严令很快就会解禁。
浮岛外围装饰着一圈透明花墙,花架活像剔亮水晶镂空雕出的骨架,十字交汇处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彩钻,每个精巧的窗格里栽种着四季盛放的花卉,是无机物与有机物的完美媾和,但那些可怜的花…纤细的根系都空茫地漂浮在冰冷的培养液里,是精心培育出来的无土栽培的极品。
雄虫想要它们生就生,想要它们死就死。
于是瑭在登上飞行载具前,把它们都拔了下来。
他满手都沾着血淋淋的浆液,溅落在那些花瓣上,嘴里还哼着歌——是繁育中心哄睡幼虫的摇篮曲,歌词的内容麽…并不十分美好,讲的是璀璨的群星如何陨落,虫母如何在暴乱中香消玉殒,硫磺与烈火从天而降,让虫群陷入长达百年的黑暗与动荡。
每只幼虫都是在这样的血腥童话中长大的,虫群教他们仇恨,教他们厮杀,教他们荣耀,教他们自我奉献…唯独没有教过他们爱。
“母神啊…我们慈悲的,仁爱的,永恒的母亲……”
瑭的咽喉在轻轻柔柔地鸣震,发出近乎虚幻的丶梦呓似的呢喃:
“为何您的光辉一如日月,却弃我们而去,为何世界会在您的消散中陨落,孤独的子民在漆黑长夜里迷失徘徊,为何福泽再未降临世间,日月黯然失色……”
“母神啊,这是我们在呼唤您的垂怜,我们以您的名讳起誓,必将以怒火毁灭恶敌,以鲜血祭奠英烈,以仇敌的尸骸重塑虫群的荣耀……”
跟歌声一样,无数重重叠叠的花瓣被风一吹,就轻易地消散在了夜空里,于是瑭只能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在怀里积攒起一小捧芬芳馥郁的花束,从他指缝间流淌下来的血液滴落在繁密的花瓣上,如同残破的丶星零燃烧着的火苗,等待着一场荒芜而盛大的火葬。
多麽古怪丶荒诞又渺茫的希冀啊。
就好像,这些柔软的,鲜嫩多汁的花啊…一旦被鲜血点燃,就会烧得铺天盖地。
那个…那个,咱也不知道写得爽不爽,蹲个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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