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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4
骚乱是从母巢底层的贫民窟爆发的。
最初是一名落单的雄子,在如迷宫般阴暗肮脏的贫民窟巷道里,被一小群底层雌虫围困住了。
照理说…在这个阶层残忍分明的丶以雄为尊的特权社会里,雄虫就是世界的主人,绝不可能遭受任何生命威胁,所以这场经历只会像是误闯进了一场昏暗发黄的低俗恐怖电影——
只有成为杀人魔笼子里脆弱的禁脔丶用湿热颤抖的肉体取悦後者才能逃生,剧情俗套,却又无可避免地吸睛,充斥着强烈的感官刺激,等雄虫平安回家後,就像是从一场浸满惊悚色彩的群交艳梦里苏醒。
这场荒淫的,惹人流连忘返的美梦…在某只雌虫将雄子的yin茎咬断的那一刻,陡然碎裂了。
就像一滴鲜血落进了漆黑的汪洋,在雄虫刺耳的尖叫声中,狂热的群虫如同饥肠辘辘的鲨鱼群,追逐着那一缕腥甜而微茫的血腥而来,将雄虫彻底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浪潮里。
雌虫温顺的僞装终于被撕裂,压抑已久的欲望活像一团干燥的野草,只需一颗晦暗的火星,就会燃得铺天盖地。
雄虫的哭叫丶嘶吼和命令不再管用,他的手脚被从关节上旋断,舌头被连根拔起,牙齿被一颗颗拔断,满嘴都是模糊浓腻的血肉,眼球也被活活挖出,再被撬开头盖骨活吃脑髓,像奶昔一样吸得啧啧有声,肢体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活像被拆解的积木。
那些卑贱到毫不起眼的底层虫类,像撕咬猎物的鬣狗群一样不知饥饱,又像喜悦地吟诵着悠长歌谣的海妖,血红的唇瓣欢喜又狂热地拥吻着雄虫温暖的残肢,是贪婪的恶徒在亲吻上主的脚趾。
羔羊先杀死了尊贵的神明,将尸首血淋淋地分赃,再跪下来…心安理得地祈求赦免。
几盏残破的霓虹灯奄奄一息地漂浮在浑浊污秽的灰霾里,很快被几簇燃起的火光掩过,滚烫的浓烟伴随着刺耳的枪声传来,再是几声剧烈的爆炸,整座沉睡的地下城像是被某种强烈的预感震醒了,密集的尖叫丶枪响和警笛声很快传遍了整个贫民窟,到处都混乱嘈杂得要命。
最初的暴乱者只有几百名,巡警用机枪朝地面扫射,後来发现暴乱者越聚越多,就像杀不死的蜂群,他们从四面八方,从地窖丶洞窟丶矿井和那些阴暗潮湿到从来没人愿意涉足的下水道里…从帝国的福泽和荫蔽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角落里涌来。
谁能想到,那些自几个世纪以来从未沐浴过阳光的地方,那些不比蚂蚁洞大的腥臭地道里,那些像毛细血管一样狭窄幽闭的空间里,连猫都没有空间落脚的地方…居然密密麻麻地蜗居着如此数量庞大的生命?
他们都是极其容易养活的生物,只需一点残羹冷炙,一点指头缝里漏下的油水,一些微不足道的施舍和虚与委蛇,就会感恩戴德地继续活下去,顽强又低贱,活像石头缝里的野草——
如果不是被逼入了绝境,谁又能想到反抗。
爆闪的燃烧弹和滚烫的腥风漫天飘荡,电路管爆裂的声音夹杂在吵嚷声里,整座母巢的底部都淹没在阴霾里,浓烟里闪耀着斑斓刺眼的警示灯,像是高热的熔炉里酝酿着一场恐怖的雷暴。
有警雌开始往暴乱团夥里发射信息素压缩炸弹——巴掌大的炸弹里浓缩了数万单位的雄虫信息素,只要在虫群里炸开,效果无异于一锅滚沸的热油噼头盖脸地泼进眼睛和口鼻里。
但划破天空的弹雨就像几簇微弱的火苗,很快就湮灭在了虫群的浪潮里,炸弹投掷的速度居然赶不上暴乱蔓延的速度,这片街区被镇压,隔壁街区又发生了大规模武装冲突,底层贫民狂热的情绪像瘟疫一样扩散,根本遏制不住。
就像某种报复性的反扑,常年挨饿受冻的人一旦开荤…就恨不得吃到肚皮爆裂。
一座以城市景观闻名的高档酒店最先被攻陷,顶层的旋转观光塔可以俯瞰灯火阑珊的城市群,遥远而颓靡的阴霾下隐约浮动着贫民窟破败的老棚户,是母巢藏污纳垢的旧城区,所以不少癖好猎奇的雄虫会来这里观光,饶有兴趣地审视着肮脏污秽的贫民窟,就像在看什麽劣质的马戏表演。
那些没来得及撤离的雄虫被杀死在金碧辉煌的豪华套间里,精ye和鲜血浸透了满地的金银与绒毯,致幻药物和五彩缤纷的酒水洒了一地,也有雄虫在撤离的半路上被暴乱者从车厢里揪出来,当场捅开了喉咙,被雌虫用口器伸进脖颈里贪婪地吮吸…
类似的视频和直播画面传遍了虫网,随便一翻就像开膛破肚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甚至还有某只雄虫在直播时,上一秒还在像往常一样炫耀自己新买来的“小狗”,下一秒就被後者当着数千万观衆的面撕碎了,那只被残忍地缝合了狗脸和狗尾巴的雌奴…叼起雄虫断裂的上半截躯干,一大滩棉线一样血淋淋的脏器和肠子便从腹腔里脱坠下来,活像饿坏的猎犬叼着一截浸满鲜血的鱼尾。
从这些血腥事件里爆发出的情绪…极端恐慌,又极端亢奋,就像一场极致血腥又极致荒诞的狂欢节,某种强烈的丶极具感染性的情绪像疾病一样沿着虫网蔓延,激起更加猛烈的自杀式袭击。
暴乱的火焰并未被扑灭,反而越发声势浩大,冲进了那些高档琳琅的夜店丶赌场丶俱乐部和顶奢酒店…甚至愈演愈烈,似乎想要冲进雄虫们高高在上的云端寝宫。
“…来自母巢底层暴乱规模空前,镇压行动仍在持续,针对雄子的恶性袭击事件高达30馀起,逮捕的嫌疑罪犯多达数百名…”
“…帝国忠诚的守卫们,虫群会将你们在镇压行动中的流血与牺牲记录在册;背弃帝国的叛徒们,虫群绝不容忍你们对雄子无上权威的亵渎…暴乱团夥的数名重要头目已被捉拿归案,由雄虫保护协会和审判庭判处其为叛国罪,公开处刑于三日後举行,唯有鲜血才是对暴乱者的警诫…”
新闻主持人嗓音甜美,话说时从容不迫,那张柔美的笑脸精准得像是被精心设计出来的一样,话语抚慰人心,与背景画面里浩荡又血腥的暴力镇压形成了矛盾又诡异的对比。
他宣读完雄虫保护协会的公告,又安慰雄子们不要恐慌,只需安心等待雄虫保护协会专员提供援助服务…都是些漂亮又冠冕堂皇的废话,来自虫巢底层的暴乱早已是家常便饭,应急预案堆了数十套,除了某些不巧落单的雄虫,根本没有雄子会感到恐慌。
他们的态度永远都带着肤浅而轻慢的蔑视,就像那些血淋淋的厮杀丶嚎哭和怒吼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底层雌虫的痛苦和绝望都是可以被拿来娱乐的节目…在虫网里,前线镇压暴徒的直播间个个爆满,就像在观赏一场热播的大规模真人秀,观衆刚为某位雄子的惨死掉了几滴眼泪,下一秒又极为兴奋地扭曲了面容,在处刑罪犯的投票栏里选择一个最猎奇残忍的酷刑。
一双颀长的手轻轻搭在荧幕上,素白的指节浸着幽幽的蓝色荧光。
塞伦幽深的眼瞳冷冷地注视着直播画面。
暴动越闹越大,某些常年停泊在军港里的暴力机器很快被啓动——名为“杀戮座”的巨型怪物,像一座用血肉和钢铁铸就的巍峨城池,从灰蒙蒙的雾港起飞,一路碾着血淋淋的尸首,乘着腥臭的蒸汽热浪而来,高能激光与火焰喷射出耀眼的辉光,将黑压压的虫群烧成密密麻麻的焦炭,被浓烈的腥风一扫,整座贫民窟都沦陷在赤红色的火海里,像一座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焚尸炉。
这场碾压性的单方面屠杀持续了极久,後来终于有亡命徒从内部引爆了杀戮座,一道刺眼的激光线透穿了云霄,轰然削毁了远处的半截山峦,激起直播间里的又一轮热潮…就像是看着狂欢节上的游行花车燃放起了璀璨的节庆烟花。
画面一阵颠簸,塞伦摁灭了屏幕。
一名擡轿的工雌忙不叠道歉,试图磕磕绊绊地解释什麽,却被塞伦挥手打断了。
“雄虫保护协会接下来的打算是什麽?”他将目光转向雄虫保护协会派来的援助专员。
为了雄子的安危着想,雄虫保护协会特意派出数名专员协助雄虫撤离寝宫,最先接受服务的当然是位于基因序列顶端的高等雄虫。
“帝国会派遣军雌彻底封锁贫民窟,”那名专员答道,“我们的计划是用火焰和硫磺将那片区域烧干净,把那些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和矿井填埋成平地……”
“效率太低了。”
塞伦嗓音冰冷地评价道,再侧过脸去,随意地指了一名雌侍:“池,你有什麽想法?”
那位名为“池”的雌侍身姿挺拔,嵴骨如刀锋般笔挺,显然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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