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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
“因为这份名单是假的。”阎狂的指尖轻轻拂过樊艳杀肩胛处的绷带,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古董,“真的名单,早就被我烧了。”
樊艳杀感到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他想起那个戴着兜帽的身影,想起对方递来通讯器时恭敬的姿态。原来这一切,都在阎狂的算计之中。
“您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还知道很多人和事。”阎狂的拇指抚过他耳後的皮肤,那里的血管正在急促跳动,“比如谁想借你的手搅浑水,比如谁在‘暗礁’里埋了钉子,再比如…”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轻柔,像情人间最私密的低语:
“你这些日子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勃朗宁M1906。”
樊艳杀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那是他最後的保命手段,连他最信任的礁石都不知道的秘密。
“别紧张,”阎狂的指尖顺着他的颈侧滑下,停在锁骨的位置,“我若是想动你,你活不到现在。”
远处突然传来枪声。码头上,军方的人与船叔的手下发生了冲突。探照灯疯狂晃动,将混乱的人影投射在墙面上,像一出拙劣的皮影戏。
“好戏开场了。”阎狂收回手,转身望向窗外,“去吧,把这份‘大礼’送给我们的客人。”
樊艳杀站在原地,看着阎狂的背影。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那道从颧骨延伸到下颌的旧疤在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阎狂就像深海,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无数暗流与漩涡。
“如果我拒绝呢?”樊艳杀轻声问。
阎狂没有回头,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残忍:“那就等着给苏境奎收尸。”
樊艳杀的手指猛地收紧。苏境奎…原来连这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门口。在推开门的前一刻,他停下脚步:
“先生。”
“嗯?”
“那份真名单…真的烧了吗?”
阎狂终于回过头。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深榛褐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猜。”
樊艳杀推开门,融入外面的黑暗。海风扑面而来,带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他沿着阴影快速移动,指尖擦过暗袋里的名单。这张纸轻飘飘的,却可能改变整个迦南岛的格局。
在接近码头时,他闪身躲进一个集装箱的缝隙。军方的人正在与船叔的手下交火,子弹在夜空中划出明亮的轨迹。
他从暗袋中取出名单,就着远处探照灯的光线快速浏览。上面的名字让他瞳孔微缩——
不止有军方的人,还有几个元老院的重要人物,甚至……在名单末尾,一个极其熟悉的代号让他呼吸一滞——【鞘】。
阎狂自己的代号,赫然在列。
这份名单若是真的,足以掀起一场政治海啸。
可阎狂说它是假的。
但如果它是假的,阎狂为何要将自己的名字放上去?是自污以取信于人?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连阎狂自己都无法完全控制的局?
他想起阎狂最後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猜”。这不仅仅是戏弄,更是一种测试。测试他的判断力,测试他的忠诚,或许……也在测试他是否敢违背命令,做出自己的选择。
远处的交火声越来越激烈。樊艳杀将名单收回暗袋,蝴蝶刀悄无声息地滑入掌心。
他原本打算完全按照阎狂的指示行事。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无论这是不是陷阱,戏已经开演。而他,不想再只做一个按剧本表演的演员。
他像一道鬼影般穿梭在集装箱之间,逼近正在交火的区域。子弹擦过他的衣角,打在金属箱体上迸出火花。
在距离军方指挥官不足十米的地方,他停下脚步。对方正在指挥手下推进,显然想要活捉船叔。
樊艳杀计算着角度和距离。就在他准备现身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气息让他浑身一僵。
阎狂就站在对面集装箱的阴影里,深灰色的西装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指尖夹着那支未点燃的雪茄,远远地对他举了举,像是在致敬,又像是在告别。
然後,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樊艳杀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阎狂的真正意图——
这不仅仅是献祭。
这是一场试炼。
阎狂将选择权,真正交到了他的手上。是忠于命令,交出这份可能引发不可控後果的名单?还是忠于自己的判断,将它作为筹码,甚至……毁掉它?
他存在的意义,似乎在这一刻,迎来了最严峻的拷问。
樊艳杀深吸一口气,从阴影中迈步而出,径直走向那名军方指挥官。他手中的名单,在探照灯下泛着苍白的光。
他的选择,将决定无数人的命运,也将重新定义,他与阎狂之间那条无形之线的长度与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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